才刚在丁逸飞的讲述中,如晦、不悔知道了夏天的难处。
说起来,夏天的老公高一鸣也是这个滑雪场的股东之一,而且是第二大股东。他和夏天青梅竹马长大,顺利结婚生子。最开始他还算一个稳重可信之人,奈何在双方的父母去世之后他的本性就暴露无遗,吃喝赌、玩女人是样样在行。夏天屡劝不止,他从开始还听一听展到后来的家暴。担心儿子在这种环境中成长不利,夏天便将儿子送出国寄读。
不是不想离婚,只是有苦衷。
当年,夏家、高家是邻居,关系一直和睦,为了让他们俩顺顺利利相亲相爱一辈子,她和高一鸣结婚的时候两家的老人有一纸声明,这纸声明就是二人不得离婚,谁提出离婚谁就得出让手中一半的股权给对方。
滑雪场有了如今的规模不容易,如果夏天为了离婚而让出手中一半的股权给高一鸣,依着高一鸣如今花钱如流水的性子,这滑雪场迟早要玩完。她不想父辈们的努力毁在他们这一辈手中,所以她忍气吞声的维持着表相下的和平。时间长了,难免抑郁寡欢,时有借酒消愁。
听了夏天的一些遭遇,顾念眼睛转了转,将脚跷到茶几上,整个身子靠在沙中,说:“不是不报,时候未到,这个高一鸣总有付出代价的时候。”
“呵,你怎么突然成哲学家了?”
“诶,你说,如果高一鸣坐了牢,那夏天和他离婚就不受任何条件限制了吧。”
按照y国律法,坐牢的人被剥夺政治权益,无任何权益可享。所以,假设高一鸣真坐牢,夏天提出离婚自然不必付出一半的股权做代价。
但是……
不悔说:“高一鸣聪明就聪明在这里。哪怕他吃喝嫖赌家暴样样占全,但他知道法律的界线。无论哪一条,他沾是沾,但绝不会做到去坐牢的标准。就拿最近的一次家暴来说,他也只受了个庭训。”
顾念‘k一ao’的一声,“人渣。嘿,我想起一件事,我给你说……”
恰逢如晦从洗浴室出来看到顾念凑近不悔的耳边,他一把将顾念扯开,说:“滚远点。”
翻了个白眼,顾念哧道:“小气。”
“我要是在你的徐文星面前这样亲腻的嘀嘀咕咕,你倒大方给我看看。”
徐文星正是那个给顾念治好了屁股冻伤的女中医,也就是顾念小时候的小学同学。
闻言,顾念黑了脸,说:“不要提她。”
“呵呵,闹矛盾了?”
没有回答如晦的话,顾念踹了不悔一脚,问:“还记不记得6婉婉?”
看老婆被踹,如晦‘嘶’了声又瞪着顾念。
顾念无视,只看着不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