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让它再待一会(一更)(2 / 2)

他不是没见过其他女人,妃子、宫女、丫鬟、甚至姿色姣好的良家妇女、青楼女子,不是死板就是太尖锐,不是过于搔-首-弄-姿,就是羞涩无趣,没有一个人有她这般神韵。

“那就让它流。”

崔苡茉抿唇,语塞,目光看向一旁的小衣,“把小衣递给我。”谢封延顺着她视线看过去,察觉她的小心思,没有动,“过两日就回京师,再想来这里以后怕是没机会了。”

崔苡茉双手撑着边缘,所以这就是太子想在这里留下荒诞一幕的原因?她忽然不知说什么,转过头去,闭上眼,不想让他看到自己因为溢出了那些东西而流露出任何情绪。

谢封延似乎也察觉到她这个举动背后的心思,无声弯了下唇角。“孤只是看过一两页而已,隐舟那小子买的。”太子没头没尾说道,但崔苡茉偏偏一下子意会到他的意思,他说的是那两本书。

“隐舟是谁?”

她转过头来,对这个名字感到陌生,她和他同处一个屋檐,甚至管着他侍卫和奴仆的伙食,几乎知道所有人侍卫的名字,却不知道有个叫隐舟的人。“孤的暗卫。“谢封延说出来时,目光也在不动神色打量她的神情。见她没露出别样的情绪,谢封延唇角翘起。崔苡茉看到太子坐姿又逐渐狂捐,心心情好似很好,赤着上-身,腰-腹的肌-肉一览无遗,只着着宽松的里裤,支起右膝时,她看到那个轮-廓-大得很。她匆匆移开视线,忽的又想起方才看到的两本书。“殿下博览群书,就连那种书都看过,不知羞耻的人貌似不是臣妾呢。”谢封延听出她话语里的含枪夹棒,“那又如何,孤是男人,你是女人。”男人看这种书不足为道,毕竞与女人同房时向来都是男人主导。崔苡茉想起她被他训斥过许多次不知羞耻,她又不是未出阁的女子,她先前每次询问他要不要圆房,那都是出于妻子的身份和孕育子嗣的职责,谈何不知羞耻。

现下他重-欲,无节制,道理却怎么都在他那边。崔苡茉说不过他,闷闷不乐。

“还记得缅-铃么?”

崔苡茉愣了下,疑惑地拧着柳眉。

她显然已经忘了。

谢封延嘴角忽然一深:“踩着孤的膝盖过来,孤告诉你。”崔苡茉柳眉拧得更紧了,不想相信,“不想知道。”谢封延脸色有些沉,崔苡茉才想起来他是太子,自己方才竞然不给他面子,不得已试着将一只脚轻轻踩在他没有支起来的膝盖上。稍微用力踩上,害怕跌落,她只能紧绷着神经朝着太子怀里扑去。谢封延结结实实承受她这一扑,扑过来那一瞬,一股馨香如同云彩缺了口骤然扑面而来,异样的感觉一闪而过,大手抚上她后-背。“想不想知道那是什么?”

崔苡茉小声呢喃了一遍,觉得有些熟悉,不知哪里听过,“是什么?殿下别卖关子了。”

话落,她察觉太子在深深盯着她,指尖下的胸膛在一张一弛,因为她此刻就匍匐在他身上,像只猫一样。

这是……

崔苡茉熟悉得不能再熟悉这个状态,太子怎么还没要够,她想也没想就要起来。

然而太子将她桎梏住,不让她走,就在她又要软在他身上时,太子的手却从她的脸伸向别处,上面的青筋和薄茧宛如当初在长公主府上那样。直到感知到一个冰冰凉凉的圆球状的东西,她才猛地清醒过来,看着眼前的男人,想起来了,她想起来了,那是在画舫上看到的东西一一崔苡茉疯了一般挣扎,然而越挣扎,那铃铛里面小球碰撞镂空的外壳就越剧烈。她浑身发抖不敢乱动,眼眶瞬间通红,“你快把它取出来……眼泪在这一声祈求下,潸然滚落。

谢封延将她搂到身前,她跪-坐于自己腰两侧,颤得不成样,两臂环着他脖子,顶着一张惊心动魄的落泪芙蓉面凝望着自己,眼神里的祈求、害怕,还有死死压着的不敢流露出的欢-yu,谢封延喉结滚动,将她搂得愈发紧,让她与自己紧挨。

“它好,还是孤好?"他哑声问。

崔苡茉双目震惊,又实在受不了,整个脊-骨绷紧,低头把脸埋在他胸膛上,哽咽道:“你这个混蛋”

“看来还是它好。“谢封延深呼吸,结实胸膛上的绷紧感随着她水淌越多越发加剧,犹如心脏在张弛地呼-吸。

“不是一-"崔苡茉察觉他不打算取出来,又惊又怕凝望着男人的面庞,他们几乎鼻尖相触,她一边忍着一边一字一句真心实意道:“夫君…好。”不知是这个回答,还是这一声特意改的称呼取悦了男人,谢封延看得出神,仿佛被摄走了神魂,深深盯着她明珠般娇艳的容貌。“真的?“谢封延却没有动,他感觉到自己库头好似s了个透。“真的。"崔苡茉双眸又急又恼,迫切地告诉他想要的回答,“千真万确,臣妾只喜欢殿下的……”

后面的“的"音因为极致的浪潮涌来,被崔苡茉吞了音,落入男人耳里成了最动听的告白。

只喜欢他。

心脏骤缩了一瞬,谢封延深邃的瞳孔里倒映出眼前女人妩媚告白的模样,耳垂下缀着的珍珠耳坠都比不上她盈盈水眸。“殿下……求你……“崔苡茉带着哭腔恳求。谢封延舍不得她这个模样消失,扣住她后脑口勿上去,“让它再待一会。出尔反尔!崔苡茉拍打他肩头,使劲挣-扎,但不论她怎么挣-扎,后-腰始终有一结实有力臂弯箍着她,过了不知多久,她泪流干了,水也流干了,趴在肩头一下一下抽泣,这个男人才不紧不慢将缅-铃取出。崔苡茉又再一次感受到他指节的探耳又,她甚至不敢看,只敢埋头在他胸膛上。

谢封延将缅-铃取了出来后,握在掌心里,温-热的,沿着指缝滴落。崔苡茉抬起头来,看着眼前的男人,恨恨看着他,随后毫不留恋从他身-上下来,穿上衣-裳,双目通红跑出去。

书房里只剩下太子仍坐在书案前,打着赤膊,只有他知道布料离开了温床有多凉,尤其库头。谢封延心满意足地闭上眼仰靠椅背。夜幕降临,崔苡茉回到寝室一早换下那身衣裳,将自己洗了一遍,痛恨太子出尔反尔,言而无信。

她第一次这么生气,气到晚饭都吃不下,带着疏月回到了她自己的院子睡。就剩几天,她不侍候了。

谢封延回到寝室,发现寝室空荡荡无一人,喊来近侍问怎么回事。近侍:“太子妃搬去隔壁院子睡了,说这几天殿下就由奴才服侍。”谢封延目光扫过雕花圆桌,通常那个女人都会坐在那等他回来,如今空无一人,看来今天的事真惹恼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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