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咬上她的胸脯(1 / 1)

第32章咬上她的胸脯

火把被丢到周渡野身上的时候,周渡野没哭。因为他的泪水,早在六岁那年就已经流干了。周渡野的四肢被绑得死死的,他无论怎么挣扎都没有用,绳子将他的皮肉磨出血,他不觉得痛,只觉得悲哀。

钟向暖被她的叔叔婶婶强制拽回台下,那些人打出去的鞭子,有不少打在了她的身上。

“你们放开他,他不是不干不净的东西。"钟向暖扯着嗓子喊出这句话,她的声音很大,可依旧被湮没在了嘈杂的人声中。周渡野和钟向暖被关在了村后山那个黑漆漆的小山洞里,门口被他们用石块堵得严严实实的,外面还有人看守。

钟向暖在哭,她已经哭了很久了,眼泪滴在了周渡野潮红的脸上。“你不能出事啊,周渡野我怎么才能救你。"周渡野枕在钟向暖的腿上,他被人用火把砸中后不久,就因为发热晕了过去。钟向暖从窑子口捧来了一堆雪,用衣服裹住了之后当冰帽敷在周渡野的脑袋上。

可雪会化, 化成水的雪流淌进周渡野的衣裳里,他又会难受。又好像回到了前世在山村支教时,周渡野差点死在她手上那次,除了那次,钟向暖再也没有这么孤立无助过。

前世,她在阿黎村待了四个月之后,雨季过去,山路也可以通行了,她在第三个晴天的时候,见到了岑尧。

岑尧比她预计来到时间还要快三天。

她看着岑尧,只觉得心烦无力。

岑尧长得帅气,又有钱,村里人喜欢他喜欢得不得了,钟向暖看着这么多人都围着岑尧转,说实话,她心里不痛快。她竟然开始为周渡野打抱不平。

她在山村的这些日子,都是住在村民家的,只有村主任及个别少数的村民知道她结婚了,其他的村民都以为她没有结婚。所以当他们看见钟向暖和岑尧手拉手出现在他们面前时,他们的眼中瞬间挂上了鄙夷和惋惜。

他们用方言当着她和岑尧的面骂她,方言他们两个都听不懂,但是岑尧却从村民的眼神中看出了不对劲。

岑尧忍着火没发作,他叫人去查,查她这几天都干了些什么。晚上村民准备了丰盛的晚餐,阿黎村的人很会酿酒,岑尧这次来,也是打着脱贫的旗号替他们卖酒。

既然阿黎村好酒,那晚饭自然也是少不了酒。岑尧架不住村民的热情,喝了很多,而钟向暖没有陪在岑尧身边。周渡野喝的也不少,他龌龊地想如果这场雨再下得久一点就好了,如果雨水拦住了上下山的去路,钟向暖就不会走了。周渡野看着岑尧身边的那个位置,那个位置是空的,无论他看了多少眼,那个位置都是空着的。

难道真的连最后一面都见不到了吗?

钟向暖不喜欢酒味,她很讨厌这种刺鼻又让人失去理智的东西。这几天天晴,又经历过一场狂风暴雨,树枝被风雨吹折断了很多,这些被摧残的树枝,刚好能当柴火。

钟向暖知道山上的泥土湿滑,可能会发生滑坡,所以她只在山脚下捡柴火。她捡了一下午的柴火,她把这些捡来的柴火还给了周渡野。就当是偿还第一次为她烧洗澡水的柴火了。她没干过这种活,不知道该怎么去用柴火刀劈柴火,她只能捡些细树枝用麻绳捆起来拖下山。

树杈子把她娇嫩的手心刺破,钟向暖看着手心里的倒刺,想起上次她用松毛烧火的时候,不小心把松毛针刺入掌心,那时就是周渡野帮她挑出来的。周渡野的手心有一层薄茧,他握着钟向暖的手时,让钟向暖莫名觉得有些色情。

“疼吗?"钟向暖问她,其实钟向暖不怕疼,因为在她小时候《还珠格格》火遍大江南北的那些年,她的堂哥堂姐最爱看的名场面就是紫薇被容嬷嬷被针扎的那集。

他们也喜欢影视剧里滴血认亲的剧情,他们玩过家家,钟向暖装扮的角色永远都是丫鬟,堂哥堂姐扮演被调换的真千金,她则是被迫扮演假千金,上演一出认亲大戏的时候,被针扎破手指的永远是她。他们还会把自己的朋友叫过来用针扎她。

钟向暖不怕疼,但是在男生面前,她觉得自己可以装装柔弱。“我怕疼。”

语气僵硬的一句话,听在周渡野的耳朵里,竟带着几分娇气。“不疼。"周渡野用针尖挑破了自己掌心的皮肉。钟向暖把手递给他。

朦胧灯火,周渡野单膝跪在钟向暖身前,轻轻拖着她的手放于膝上,动作柔和一点都没让钟向暖疼。

嘶……钟向暖倒吸一口气,看着指尖的血珠,想起血色夕阳下那时为她柔情的周渡野。

钟向暖回到住所的时候,岑尧已经在家等着了。一看见她回来,岑尧就跟吸铁石一样黏着她,甚至揽着她的腰肢说想她。酒气熏得钟向暖快恶心吐了,但脸上依旧云淡风轻:“下次别喝这么多了。”

岑尧整个人的体重都压在钟向暖身上,她快被压死了,拍了拍岑尧的臂膀,叫他自己起来走。

岑尧咬着牙忍着脾气,整个人往钟向暖身上靠,闻言轻笑:“你是我老婆,我为什么不能抱你。”

钟向暖和岑尧结婚这么多年,除了岑尧重夺大权的那两年除外,他们再也没有这么亲密过。

岑尧抵着她的头,嗅着她发间的香味,手指缠着她的黑发:“今天周老师上来给我敬酒的时候,我闻着他身上的香味,跟你头发气味很像,你们是不是用了同一款洗发水。”

钟向暖的心猛地一沉,被岑尧抱着的那一瞬间,她心跳如雷,跳动的心跳透过胸腔,带动着岑尧的心一起狂跳。

“村里都是用皂角豆洗的头,味道像很正常。"钟向暖不知道岑尧为什么要问这个,纵使她真的没和周渡野有什么关系,但岑尧这么问,她依旧感到难堪。“你自己洗洗去吧。”

钟向暖挣脱开他的怀抱,理了理自己被他碰过的裙子和发丝。“你不伺候我?"岑尧就这么懒洋洋地靠在房门上,语气慵懒。钟向暖不想理他,但是岑尧不放过钟向暖,他看着钟向暖慌乱的背影:“你不伺候我,是想去伺候周渡野吗?”

“周渡野看起来比我好?”

岑尧抬脚朝钟向暖的方向走去:“暖暖,你不会喜欢上那个穷老师了吧。”钟向暖回头看着岑尧,他脸上已经没了醉意,不难猜出他刚才是装醉的,目的就是为了套钟向暖的话。

“你什么意思?”

岑尧单手拎着西装外套的衣领朝她走来,嘴角挂着一抹淡笑:“怕什么?周老师清风霁月,是个人都会对他有好感,何况他还对我家都暖暖这么好呢?”钟向暖坐在床边,觉得岑尧在压抑着自己的情绪。“暖暖,我嫉妒得疯了。”

岑尧没有看到照片,但是光听着那些话他都已经快疯了。“他帮你烧洗澡水?"岑尧扯开钟向暖的衣服:“你在他家洗澡了?”钟向暖的双手被岑尧用领带捆住,绑在床头的栏杆上。“他看了你哪里?"岑尧冰凉的指尖一寸寸划过钟向暖白嫩的肌肤,仔细翻找着每一处瑕疵。

岑尧看她起了鸡皮疙瘩,温柔地喊她别抖。“你还帮他洗衣做饭,你怎么能把只对我做的事情再做给别人呢?”钟向暖看着岑尧嬉笑的表情,心中的恐惧到达了巅峰,她知道怎么再不解释,岑尧真的会疯。

“那天我被雨水淋湿了,不洗热水澡的话我会生病的。”岑尧哦了一声,点点头表示理解。

“那这是什么?"岑尧从口袋里掏出一张照片,照片里,是周渡野和她的各种单独相处的画面。

钟向暖变了脸色,岑尧收起了笑意,愠怒和狰狞爬上了他的脸。“你真是会给我装。”

他能猜到钟向暖跟那个荡父打交道时有多开心。钟向暖冷静下来之后就不害怕了,总归她和周渡野真的什么都没有。“你哪弄的照片。"钟向暖丝毫没有胆怯,而是平淡自若地向岑尧表达了自己的看法。

“照片是真的,但我们俩没什么,不管你听到了什么,那都是假的。”听到钟向暖承认的那一刻,岑尧多来拿温和的伪装面具再也把持不住。他掐着钟向暖的下巴把她压在身下,嫉妒和不甘在胸腔和大脑疾走。“你们睡了?他碰了你哪里?"岑尧撕开钟向暖的衣服,亲自检查。钟向暖被吓到不敢动,她怕自己一动,彻底激怒了岑尧。“暖暖,你怎么可以这么下贱,连一个浑身掏不出五千的穷小子都看得上。”

钟向暖闻言差点气消了。

她忍不住提醒岑尧:“你是不是忘记了你当年连五百都拿不出来?”“那你就是喜欢穷男人,你这癖好真是特殊啊。"岑尧满脸的乖张:“我是不是不该赚这么多钱给你花。”

钟向暖狠狠地咬了他一口,力道很重。

岑尧越来越气,他看着钟向暖剧烈起伏的胸膛,也一口咬了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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