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迹轻轻点头，萧玄曦对自家的恩情，一生一世还不完。
“如果我猜的不错，萧仙师多半是元婴真人！”
元婴真人，硕大的秦国也只有一位而已，可谓功参造化，极尽强大。
而萧玄曦，显然来自他域，不属于秦国。
这个念头一出，张迹就连忙甩头，把这个恩将仇报的想法抛出。
……
张迹盘坐在聚灵阵边，感受着体内澎湃的灵气。
聚灵阵中浓郁的灵气不断涌入他的体内，冲刷着经脉，滋养着丹田。
原本如涓涓细流般的灵气，瞬间化作汹涌的江河，在经脉中奔腾不息。
不多时，张迹猛地睁开双眼，眼中精光闪烁。
感受着体内澎湃的力量，张迹心中激动不已，炼气二层他只用了大半年便突破。
这主要还得益于清姝的聚灵阵！
大概率跟每个人境界有关。
至于具体能达到几阶灵脉的效果，张迹也说不清楚。
“恭喜老爷突破炼气二层~”
张迹笑道：
说罢，他目光看向柳清姝。
一袭青白色裙衣，乌黑秀发如瀑垂至腰间。
明眸皓齿，琼瑶玉鼻，肌肤如玉，清冷如月。
但依旧是一副清冷，冷冽的气质，清幽圣洁，仿若广寒宫的仙子，遗世而独立。
唯有面对萧玄曦、柳如月以及小蝶时，她的神色才会略显柔和，嘴角微微弯起，挂着淡淡的笑意。
能让高傲的清姝对自己态度有所缓和，已经是莫大的进步了。
张迹相信总有一天，柳清姝乃至柳清琬都会心甘情愿喊自己父亲的。
张迹光真诚地说道。
“不用。”
这种时候越是热情，反而效果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