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叔,此事的确不必担心,屠家明日发现此事,也不会追究。”凌霰微笑道。
凌霰面对二叔的如此反应,倒是觉得安心了许多。
自那日被救起后,凌泓谷不可能察觉不出凌霰的变化,但他并未有很大的反应。
“二叔,可是忘了上次湛水河咱爷俩想好的说辞?”凌霰道。
“你是说,这次的风雪,他们也只当是那修士所为?”凌泓谷满脸喜色道。
“倒是老杉叔的事情,不能再耽误了。”凌霰说道。
但是,一边是屠家的冰窖方丢了银子,另一边,凌家村便是凑够了几乎不可能凑够的银子,那小管事难免会产生怀疑。
这是其一。
其三。若那小管事真的认为此事是凌家村所为,也便是认为凌家村有修士存在。那么,在此种微妙的情况下,凌家村在屠家看来,便成了一股暂时动不得的势力。
但在短期内,却是极为安全的。
“宋头那日只说是屠家所为,想必此事他也知晓一二。”凌霰说道。
“就别让凌淞禾去了,换麦子去吧。”凌霰淡淡说道。
凌霰的意思,他是知道的,此番虽说是去赎人,但却是充满了未知的风险。
此番凶险,凌泓谷、凌霰叔侄两人是很清楚的。
凌泓谷不能去,他是凌家村凿冰队的主心骨。
凌淞禾不能去,他是老杉叔唯一的孙子。
送走二叔凌泓谷,凌霰便是从怀中掏出那本账本。
可惜的是,凌霰本想将这账本誊抄一份,但怎奈风险太大,一旦屠家人赶到冰窖,自己则是绝无逃走的可能。
若不是此次的这场前所未有的风雪,凌霰便是连这冰冻术都使用不出,更何况其他。
思及此,凌霰便是将那账本收起,将那块牌子握在手中。
凌霰将牌子握在手中,闭上眼睛,再次感受牌子之中的那股能量。
“湛水河?”凌霰心中暗道。
“这是……那天的那个旧箱子?”凌霰见到此番画面,便是立即想到了那日在湛水河河底的那番情形。
“咋这么笨呢?”凌霰往自己的头上猛拍一下。
“如果是空箱子,怎么会轻易地就沉下去了呢?这都想不到,凌霰啊凌霰,你真是猪脑子啊。”凌霰又拍了拍自己的大腿,很是后悔。
只不过,没有了凌淞稻做护卫,凌霰的心中却很是没底。
在凌淞稻的护卫下,凌霰倒是相对安全了,但那箱子的秘密却也是很难保守。
凌霰又是闭上眼睛,默默念动那口诀,想要细细体会一下体内的能量流动。
在前身的记忆里,此间也是有着修仙者的。
除了一些修仙者的故事,和一些对修仙者的粗略印象,前身的记忆中就无任何其他关于修仙的事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