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真有信心,可以治好我余家族长?这可不是开玩笑。”
一来余家没有大量钱财作为诊金,二来这种细菌感染在这时代绝对是奇难杂症。
萧绰自信满满:“我说得出,当然做得到,只是你敢让我治吗?”
怎料身后化及和化熊两人,异口同声叫停:
萧绰脸上有点失望,一副果然如此的表情。
余化及将他拉到一边,低声说道:
余化龙欲哭无泪,这果然是愚昧的古代思想。
甚至有人形容成败血,其实这都是无知的后遗症。
更何况,以他们余家目前的情况,还能挑三拣四?
余化龙最终花了很多时间才说服两人,让萧绰负责。
萧绰最终还是趁人之危。
“既然任熙是你义父,那只要我做你相公,就马上变成翁婿关系,是一家人了。”
“臭流氓敢占我便宜,谁,谁要叫你相......呸!”
余化龙觉得与其说自己是义子,倒不如说是女婿。
加上只是宣称的未婚妻,不经巫山她也没什么吃亏的。
最终两人谈妥,可以承认是指腹为婚,反正余化龙本来也是河东人,有个辽国的娃娃亲也很正常。
“你大可不必如此,说实话,我将来要成为大宋状元,我还真没看上你。”
到时候,没有三品大员以上,还真没资格做他岳父。
萧绰气鼓鼓,转身离开。
以后说不定不会再见面,蓟县可是一直都在耶律家手上,属于辽国南京道。
族长之事稍定,便动身赶往徐堡镇的论道大会上。
......
一众身穿各色道袍的男人哄堂大笑。
余化龙虽然不是真的女婿,但是自从来了温县,一直觉得亏欠他不少,此刻也甚是恼怒。
“呦,我的好师弟学会收徒了,不怕误人子弟?”
余化龙狐疑看过去,已经大致明白两人关系。
结果人家另起炉灶,现在风光一时无两,自然想奚落任熙一番。
“师弟,请上座吧,张天师吩咐的任务,可是楼观道齐心协力共抗沙门。”
但是任熙就像没听见一样,置若罔闻。
余化龙忍无可忍,一言不发,拉起任熙径直往左首龙头座椅上一坐。
“楼观道正宗掌门,乃我岳父。”
场面顿时鸦雀无声,从来没人敢如此对云溪散人奚靖康如此无礼。
所谓南北两宗合力,也只是他特地找任熙来羞辱罢了。
“别太过分,我养气功夫可能没我岳父好,我不想被后世唾骂欺负老而不。”
只见前面三十六名棍僧开路,沿路敲敲打打,分明就是想杀威。
然后三头青牛拉着莲坛,一青衣孺子斜坐其上,眼神蔑视一切众生。
“这小子什么东西?看着是我汉人,怎么看起来像只番鬼?”
“哼。”
“我本明州人,汉夷之辩只是色相不同,不过庸人自扰之。”
‘人人皆可成佛?’说明这个知礼来自大乘佛教,就是不知道是来自天台宗还是华严宗。
“圣子勿怪,此僚乃河东移民,不闻梵音,不知感悟,只是乡野难民,俗人一人。”
特别是奚靖康,万万没想到这个让一个凡夫俗子给平白辱骂,气得七窍生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