函谷关下，众人看着天地之间的霞光，脸上带着震惊之色。
而嬴盘则是整个人心底都有些麻了。
他看着身身侧的士卒说道：“去，将函谷关守令给我叫过来！”
这是他们第一次见到真正的神迹！
樊生感受着体内的力量，脸上浮现出些许的思索之色。
而且晋国在那个时候还没有成为霸主——如今的晋国霸主地位虽然摇摇晃晃，但却依旧是中原霸主，相当于是半个中原的实际主人了。
东西两位霸主合在一起，基本上就代表了这一片天地。
所以，在得到了天地的承认之后，此时的樊生已经不算是“精怪”之流了，而算是一个“野神”、或者说“实习神”。
毕竟对于此片天地来说，若是樊生成为了神灵，那么便是这片世俗之中唯一的神灵了，所以他需要经历的“考核”也更多，需要达到的要求也更严苛。
神祇的力量划分并没有那么的详细，尤其是他这种“地祇”，基本上函谷关所覆盖的范围越大、他的力量也就越大，他所占领的“领域”越多，力量也会越强大。
大河——也就是黄河，这是整个中原华夏的发源地，也是被称之为“母亲河”的存在。
他又看向了远处的“毂水”。
不过这也是下一次的事情了。
樊生扭过头，看向站在那里的两个国君，轻声叹了口气。
这便是“因果”，也叫做“缘分”，因果缠身、孽缘不断的话，便没有办法更进一步。
一场大雾自大河之畔而起，缓缓覆盖住了所有人，嬴盘、姬午两个人正在潜心祷告的时候，却突然看到周围大雾弥漫，继而一个身影出现在了他们的面前。
他隐约猜测、感受到了面前之人的身份。
樊生微微摇头，又微微点头：“我不是什么神灵，也无法帮你们完成心中所想所愿，但今日托你们二位之幸，我得以跨越天堑，抵达下一层楼，也算你我结缘。”
“记住了，唯有一次。”
嬴盘、姬午两个人站在那里，好像是做了一场梦一样，但他们对视一眼，都看到了对方眼睛中的那一抹骇然之色。
“那位公子是....”
姬午一笑，正要调侃嬴盘两句，却也突然停顿在了那里。
为何他也记不得了？
姬午长长的叹了口气：“唉——”
“或许对于人间之事，鬼神可能也无能为力吧！”
说罢，有些失望的离开了。
只是一看到这尹喜的神色，嬴盘便明白了什么，他直接问道：“你知道这霞光出现的原因？”
当日那被他当做幻觉的记忆再次浮现出来，那个骑牛而走的老者以及...他身侧的那个青年。
良久，嬴盘轻叹一口气：“没有想到....函谷竟然真的有神灵存在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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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