且不说范闲去找他爹给滕子京解决新身份的问题。
这种改名字就换身份的事情,根本经不起推敲,而且藤梓荆是监察院的人。
“这能行吗?监察院有我的档案,都不用调查,我们这不是罪上加罪吗?”
虽然周明嘴上说自己玩不转,但其中道理他还是懂的。
庆帝只要是不傻,就不会追究这件事。
若只是藤梓荆自己,这么个小人物,不管生死,都无关紧要,但是现在藤梓荆是范闲的人了,那就大不相同了。
何不以此事,换取范闲未来的一丝好感呢?
藤梓荆本来就不是那种喜欢说那些假大空的话。
藤梓荆的娘子自然不会拒绝,这两夫妻是真爱,而且藤梓荆妻子是个贤惠温婉,外柔内刚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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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范闲自然是带着藤梓荆去赴约。
而说不去的周明却也暗中跟随,昨日嘴上说不愿意去,其实还是担心两人的安危。
万一又出现未知的高手,范闲与藤梓荆遇到危险,周明连后悔的机会都没有。
周明看着安然进入林府的范闲与‘滕子京’,郁闷的想道:‘难道是我想错了?刺杀取消了?林珙难道对范闲一点恶意都没有了?’
看上去非常客气。
“我听说你颇有文采,那本红楼就是你写的对吧?”
至于说红楼不是他写的,而是曹先生写的,这种事情,这个场合不适合说。
“呵呵,你与婉儿有婚约,叫我二哥便是,我也不瞒你,今日请你前来,就是想考校你一番,写这种儿女情长的话本小说不算本事,可会诗词?”
“如此小弟便喊您一声二哥,我对诗词也有些研究,若是作的不好,二哥莫要笑话我才是。”
“嗯,如此你便作上一首诗,让我品鉴一番。”
林珙想了想说道:“我庆国与北齐这段时间,边境摩擦不断,想来不日便会有一番大战,就以此为题吧。”
若范闲不是穿越者,让他现场作一首有关战争的诗词,还真不容易。
尤其是他脑海中的文学知识如刀刻斧凿一般,对于那些诗词记忆犹新。
当然也不是完全不一样,比如南庆与北齐接壤的其中一个关隘,就有叫‘玉门关’的。
“如此小弟就献丑了。”
很快家丁便将范闲桌上的吃食端走,摆好笔墨纸砚。
不过二十八个字,很快就书写完毕。
家丁接过纸张的时候微微一愣,诗词怎么样家丁不知道,但是这字写的是真丑。
甚至大声的朗读出来。
这首诗林珙非常满意,显然是认可了范闲的才学,当然,也是真嫌弃范闲的字。
林珙摆了摆手,让家丁将范闲桌上的笔墨纸砚拿过来。
为何加一个‘愿’字?
抄写完后对家丁说道:“去将这首诗送去婉儿那里,也好让婉儿知道,自己未来夫婿并非那种碌碌无为之辈。”
诗词林珙很满意,要说有什么不满意的地方,就是范闲的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