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明的声音因疼痛而扭曲，“你以为程峰为什么死？他查到了不该查的东西...“
就在这时，一声尖锐的哨音从工厂另一端响起——是林小雨的求救信号！
李怡抓住机会扑出，电击器狠狠按在对方后颈。
“李侦探！“
她跑过来时，手里挥舞着一张证件：
“她说'谷雨'是警局内部一个秘密小组的代号，专门处理不能见光的案子。“
李怡立刻翻开张明的左手袖口——腕内侧赫然纹着一朵含苞欲放的青莲。
林小雨摇头：“郁警官说他是被派去调查'谷雨'的卧底，已经潜伏两年了。“
李怡捡起张明的配枪和手机，快速翻查通讯录——最近联系人显示“王局“，最后一条信息是：“处理干净，名单在U盘里。“
李怡拉着林小雨奔向工厂后门，“郁薇还说了什么？“
林小雨突然停住，指向李怡手中的枪，“那个编号！“
雨越下越大。
输入枪号后，屏幕上跳出一份加密文件，标题是《“谷雨“行动人员及资金流向》。
而资金接收方一栏，赫然显示着“星河科技“！
李怡喃喃自语，“星河科技是马克的...“
那是一张泛黄的老照片，拍摄于二十年前的女子学院实验室。
他们身后的黑板上画着一个复杂分子结构，下方标注“218403项目“，而角落里还站着一个人——戴着金丝眼镜的马克，那时他还只是个实习律师。
她的胸牌被红笔圈了出来：叶茹，小婷的母亲，丁剑的姐姐。
林小雨的声音发抖，“是家族恩怨？“
他放大照片细节，发现实验室的窗台上摆着一盆奇特的植物——叶片呈星形，正是金属片和各个案发现场出现的标志。
林小雨倒吸一口气：
出租车一个急刹停在林小雨家小区门口。
“怎么了？“
李怡立刻将她拉到树后，掏出张明的手枪上膛。
“王局下令对你全网通缉，罪名是谋杀程峰和窃取机密。别回警局，别相信任何人。证据在'植物园'。“
李怡猛地抬头看向林小雨，却发现她正盯着手机，嘴角挂着一丝诡异的微笑。
他假装平静地问。
下一秒，小区里所有路灯同时熄灭。
“曹达华没告诉你吗？“
“我耳垂的痣是假的。真的叶小婷——马克的未婚妻，丁剑的侄女，一直就在你身边。“
子弹灼烧肋部的剧痛中，他恍惚看见林小雨——不，叶小婷——的左腕内侧，一朵盛开的红莲纹身在夜色中妖艳如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