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景渊错愕失声。
“我在屋里杀了孙师兄?这,这从何说起啊?我怎会让孙师兄擅离职守,还让他来屋里,将他杀死?”
“难道,孙师兄出了事?”
少年说着,似乎意识到对方话中的含义,立刻急切辩解:
“启禀广泽师兄,昨夜鬼潮来临,我苦苦守阵,谁知根基受损修为不济,却让一只鬼物冲破阵法。
“不得已耗费灵石补充灵力,才重新以阵法将鬼物驱逐出去,这怎么可能会和孙师兄扯上关系?”
“哼,那孙师兄阵位与你临近,现下他失踪不见,你就是最大嫌疑人!”
邬广泽冷声道。
话虽如此。
周围跟来的其余守阵弟子,都觉得有些荒唐。
对面的少年王景渊,那是出了名的老好人性格。
而且孙师兄入门多年。
修为远比刚入门两年的弟子高深。
昨夜有鬼潮侵袭。
普通弟子寸步难行,连茅屋都不敢出。
怎么看广泽师兄的说辞,都是栽赃嫁祸强行安加罪名。
不过无论他们心中如何作想,也不会跳出来和广泽师兄作对。
个个都选择保持沉默。
只能在心中为少年哀叹一声。
“广泽师兄你真的误会了,我今日出去是到云仙苑寻找执教……”
王景渊辩解着。
一五一十地将刚才经历说出。
邬广泽只是不耐烦地摆手。
“休要狡辩,明早你随我去刑法堂一趟。”
说完他直接带着守阵弟子离开。
回到离火位。
邬广泽眉头紧锁。
刚才看其余弟子的反应,显然是颇有微词。
似乎完全就是他欺压外门弟子。
不过某些事。
只有他自己清楚。
昨夜孙啸传世领命,前去袭杀那王景渊。
谁知今早却生不见人死不见尸。
单从表象来看。
确实和那无辜的少年没有半分关系。
但孙啸传又怎会突然失踪?
毕竟他可是提前给过辟邪玉佩。
行动应是万无一失。
偏偏却出了差错。
‘好在我家族子弟行事自有特权,无论和那少年有什么关联,明天带到刑法堂,白的也能变成黑的。’
广泽心下决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