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子航是我们迄今找到的龙血纯度最高的人，已经表现出龙族的生理特征‘龙瞳’。”
“在他的直视下，一般人都会敬畏，但是你的学生路明非毫无感觉。”
“很有意思。”
曼施坦因教授冷冷地说。
“这有什么意外的？你忘了路明非的言灵吗？”
古德里安白了他一眼。
在他看来，曼斯坦因大半夜来研究这个问题，完全就是吃饱了撑的。
一个拥有言灵·皇帝的混血种，怎么可能会畏惧其他的混血种。
古德里安觉得，曼施坦因还不如去研究一下，为什么路明非身上会出现皇帝这个言灵。
毕竟这个言灵在历史记载中，是不可能出现在混血种身上的。
“那你过来干什么？”
曼斯坦因微微一顿，“明天就是3E考试，你不应该睡个好觉，然后明天欣赏路明非的表演？”
最近两天，古德里安可没少在他耳边吹嘘路明非。
要不是古德里安教了几十年，还没有转终身教师，曼施坦因当时就想跟古德里安竞争路明非的导师权。
“我刚刚从路明非那里出来的时候，想到一个问题。”
“什么问题？”
“3E考试释放的是言灵·皇帝的声音，而路明非就拥有言灵·皇帝。”
古德里安教授顿了一下，“你说，路明非会不会无法对龙文产生灵视？”
这也是他这么晚了，还过来查询资料的原因。
龙族血裔对于‘龙文’会有共鸣，共鸣时会产生‘灵视’的效果，也就是自然而然会看见龙族文字浮现在脑海里。
考试就是通过展示龙文，考察学生对龙文的共鸣程度、理解能力以及灵视中获取的信息等。
最后以此判断学生的龙族血统纯度。
听到古德里安的话，曼施坦因一下子呆愣在原地。
半分钟后，他才支支吾吾开口：“应该会吧？”
这个问题比他之前的疑惑更加复杂。
随后，曼施坦因也不查自己的资料了，跟古德里安一起查了起来。
一直查到凌晨，都没有任何收获，龙族遗留下来的史书根本没有这个方面的记载。
实在是太偏僻了。
......
宿舍内。
因为肚子饿，路明非第一次体验到了贵族大学的豪华夜宵。
两份松露面包，两份浇柠檬汁的煎鹅肝，一整只烤鹅，两份配起司的鲱鱼卷，一瓶香槟.....
最后还是白衣侍者推着餐车进来的。
吃得差不多，路明非才问出了自己的疑惑：“学长，为什么我的学生卡能够直接支付，我没充钱啊？”
他知道大学一般都是一卡通，学生卡也可以当作饭卡之类的。
但他都没有往里面充钱。
芬格尔一边大快朵颐，一边不以为然：
“哦，学校的奖学金或者其他的比赛的奖金都会直接打到学生卡里面，你作为S级新生，肯定有奖学......”
不过他说到这里，瞬间停了下来。
然后不好意思地看向路明非，“那个，你听我......”
“所以你这是在白嫖我？”
路明非反应很快。
怪不得刚刚芬格尔丝毫没有提及钱的事情，直接刷他的学生卡。
让他以为这个夜宵是‘S’级特权免费的。
“嘻嘻，初来乍到，你请我吃一顿，以后有什么事情都可以来找我帮忙！”
芬格尔还在啃着烤鹅腿。
路明非真想揍这家伙一顿。
半晌后，他深深吸了口气，“算了，就当给你宣传的报酬了，我希望学长你别忘了给我做宣传！”
“放心，这件事包在我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