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走了。”
李清明拉开出租车的车门，在上车之前特意回头跟季归临道别。
“拜拜。”季归临笑着伸了伸手，帮他车门关好。
李清明摇下车窗，伸出手挥了挥：“拜拜。”
出租车向着繁华，离开了安静的小区。
季归临目送着离开，直到完全消失在视野，摸了摸怀里，才意识到自己已经戒烟了，心情更糟了。
[年年哥哥，我好想你啊~]
李清明盯着屏幕笑了笑，看着上面可爱的表情包，长按收藏。
[早点睡，哥哥喝酒了。]
李清明揉了揉发涩的眼睛，昏暗中的强光让他有些不舒服，酒精催促着他阖上双眼。
[哦，好吧。哥哥晚安~]
手机的提示音让李清明清醒了一点，
[晚安。]
李清明将额头贴在车窗的玻璃上，清凉的感觉穿透了大脑，睡意全无。
汽车行驶在首尔的街道，路边的灯光熠熠，光影婆娑，李清明趴在车窗上闭上了眼睛。
......
[这酒怎么这么上头啊？]
出租车停在了高级公寓的大门前，李清明拖着醉醺的身体，跟保安打了声招呼，刷卡进门。
步伐稳健地走到电梯间，李清明把身体随便的靠在墙上，等待着电梯从地下一层上行到一层。
“叮~”电梯门开了。
李清明振作起昏沉沉的大脑，用胳膊支撑起身体，要在电梯门关闭之前走进去。
“啊！”
突然的一声尖叫让李清明瞬间清醒了许多，电梯里居然还有一个女生。
似乎被突然出现的他给吓到了。
“抱歉。”李清明扬起一个笑容，合十双手地表达自己的歉意。
而不等话音落下，他又意识到自己说的是中文，心里更加惭愧。
“对不起。”
说着一口蹩脚的半岛语，默默地走进了电梯。
电梯门缓缓关上，两个人站在对角线的两个端点，保持着最远的距离。
“几，几楼...”
口罩女孩小声的开口询问，李清明这才意识到自己忘按楼层了。
善良的女孩。
“12层。谢谢。”
口罩女孩听到后却没有反应，李清明抬头看去，用力地眯着眼睛，居然住在同一层，那么就是邻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