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故作不解:“怎么了?”
景雍的身体有些不自然的僵硬,语调也有些不自在:“不能再脱了。”
贺流虹:“但是你的身体还是很热。”
他仍是拒绝:“不能再脱了。”
贺流虹满脸写着真诚:“不脱怎么帮你?放心吧师叔,我不会乱来的。”
身下的美人面露难色,最终败给还未被纾解的玉望,以及那双黑黝黝的眼睛。
贺流虹如愿剥除最后一层遮挡物,将美景净收眼底。
景雍自知已然陷落,原本阻挡在两人之间的手缓缓垂落在榻间。
美丽的男人肌肤胜雪,几乎和雪白的绒毯融为一体,只剩唇色鲜艳的红,青丝如墨般铺散开。
贺流虹直勾勾盯着他,笑得一脸淳朴:“小师叔,你真好看。”
他与那双漆黑如深潭的眼睛对视,忽然颤抖起来,生出不妙的预感。
果然,这个外门小弟子不仅要在他识海中横冲直撞不知轻重,又开始对他的身体肆意妄为起来。
但是他在双重的欺压玩弄之下早已失去所有抵抗的力气,除了接受,别无他选。
他抬手挡住眼睛,遮掩自己逐渐深陷晴潮的模样。
贺流虹却将他的手拿开,压在头顶,一脸受伤:“小师叔,我是不是做得不好,你不想再看见我了吗?”
景雍偏过脸,躲避她的目光,闭着眼睛,“别看我。”
贺流虹嘴上答道:“好。”
眼神却流连在榻间。
看清那颗青色的宝石时,她“哇”了一声。
原来天玄宗的镇宗之宝连这里也有专门的装饰品吗?
不会还是个法宝吧?
可是这是怎么戴上去的?
拔一下看看。
咦,掉了。
“不、不可以……不要!”
……
屋内传出一声略显凄艳高亢的泣音,混杂着极致的痛苦和欢愉,让守在阵法外的几人都微微一怔,紧接着露出了然于心的神情,无奈地摇了摇头。
神交嘛,发出这种动静是难免的。
渐渐的,动静消失了,似乎是终于结束。
榻上,贺流虹松开手,退开一些距离,盯着昏沉的美人打量了一会儿。
她也没想到琼华真人如此怕羞,始终紧咬着嘴唇,将颜色形状都很漂亮的唇瓣都给咬破了。
她忍不住摸了摸对方被咬破的嘴唇,又将他沾湿在脸颊的发丝捋开,贴心地替他盖上一层外衣。
做好这一切,她不紧不慢地将神识收回,盘腿坐在床尾,闭眼调息。
之所以这么熟练,是因为这已经是第三次了。
贺流虹是个上进努力的好学生,经过第一次的练习,接下来的神交一次比一次熟练,没再出现神识无法收回的情况。
短暂的调息结束,她只觉得神清气爽,浑身轻盈,经脉的运转都通畅了很快,就连一向空虚的丹田内也吸纳了大量的灵气,亟待消化。
虽然目前为止只有三次突破境界的经验,但她有种自己好像又快要突破的感觉。
谁说这神交危险啊,这神交可太棒了!
工作内容远比她预料的要简单,甚至可以说是享受,贺流虹食髓知味,干劲满满。
本来打算拼一把,一夜七次,七天出狱的。
现在她觉得自己还能再来十次!
四周灵气沿着经脉汇聚在丹田,越发充盈,境界松动的感觉越来越明显。
但突破需要闭关入定,这一闭关说不定就是十天半个月,又要耽搁出狱的时间。
贺流虹觉得自己还能再憋一会儿,将不断汇聚到身体内的灵气强行压制在丹田,看向仍然还处于昏沉状态的美人。
她凑过去轻轻推了他几下:“师叔?小师叔?”
对方眉心微蹙,低低地呻.吟了一声,就没了动静。
贺流虹不死心,又捏了捏那张潮红还未褪去的漂亮脸蛋,热切表示:“小师叔,我们再来一次?”
景雍瑟缩了一下,往墙角躲,“不要,你别再乱来了。”
贺流虹像前两次一样鼓励他:“师叔,想想天玄宗,想想掌门,忍一忍,忍忍就过去了,我很快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