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北夷使臣此刻气的想破口大骂。
可气急的又不知道要骂什么,只憋得脸色涨红。
见他那副气愤的样子,许清妍暗叹,北夷的这位使臣可真是戏精啊,
这一副被人冤枉之后,气愤不平的表情,装得多像啊,这若是换了别人,说不定还真会因他这表情,而怀疑自己多心了。
可这事绝不是她多心!
因为她刚刚亲耳听见他跟那两人说,若是查不到伤口,就趁人不注意,弄出一个来,然后把这事栽到她身上。
虽然那匹马受伤,的确是她做的,可那又怎样!
谁叫他们几次三番的使下作手段。
第一次故意挨蹭方景同的马,使得原本要中靶的箭,射偏了。
第二次,方景同无故栽倒,其实是因为他座下的马被人射伤了腿,而射箭的人正好是离他最远的北夷人。
第三次,方景同受伤倒地,北夷人竟还想趁机,让他葬身马蹄之下。
此等种种,是可忍熟不可忍!
既然光明正大的比试他们不要,偏生要使那下作手段,就别怪她,与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了。
阴人嘛,谁不会!
“乐安县主说得有理,这事确实不能只派你方前去。“周庆帝适时开口道。
“为示公平,不如让我大周同三国各派一人,协同他俩一起去验伤。”
三国使臣闻言点头,这的确是个好办法!
见三国和大周都派出人来,许清妍又道:”等等,既然要验,那就连方景同的马也一起验验吧。”
北夷人想把这事混过去,也不看她答不答应。
北夷使臣闻言不以为意,就算那匹马身上有伤又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