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后又问了几个有关病情的问题,最终得出结论,胡老头得的是慢性支气管炎。
不过外公这病由来已久,普通清肺符短时间也断不了根。
想了想,许清妍从挎包里掏出一瓶中等清肺符来。
“外公,这瓶药你拿着。”
见她真拿出药来,胡老头愣了愣,他刚刚那么说不过了哄阿妍玩罢了,怎么还真有药。
“阿妍,你真会看病?”胡老头问道。
许清妍很是认真的点头,胡氏在一旁笑道:“阿妍拜师跟人学了医术,前不久在县城里开了一家药铺,叫普济堂。”
女儿这么能干,当娘的真的好骄傲啊。
见胡老头怔愣当场,许清妍出声道:“外公,这药每次服五滴,早晚各一次,边服一个月,你的病也就断根了。”
胡老头闻方心下嘀咕,真的假的,这么有效。
算了,不管真假,好歹也是女儿和外孙女一片心意,试试又何妨。
在胡家吃午饭,母女俩这才回去了,临走前还不忘敲打袁氏两句。
袁氏可能是真想通了,又或者怕皇上降罪,态度很是诚恳。
回了许家,许清妍又一头钻进了药房。
过两天就要出发去京城,还有好些东西要准备呢。
除了药水,其它一些符也要绘制些,带在身上也好防身。
次日,刚吃过早饭,许清妍便同胡氏一起,去了和尚岗。
村外的小山坡上,那座茅草屋依旧孤零零的立在哪,跟不远处的村庄相衬,委实显得可怜。
因为大姨家的不同,许清妍这次没带泽兰出来,而是自己架车带着胡氏来了。
马儿的厮鸣声,随风传到了坡上,正在厨房洗涮的胡青娘,当即身子一顿,随即立马奔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