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领命后纷纷退下,李真淳突然转身一把拉住了我的手:“皇兄,今晚你会留下来陪朕的,对吗?”
我反握住他的手,笑道:“当然。”
李真淳眨了眨眼:“朕之前赠你的拜月宝剑还在吗?”
我笑笑:“微臣一直佩在身边。”
“那朕就放心了!”
李真淳宽慰地笑了,随后又回到座上继续看折书。
看着他天真无邪的眉眼,我想我必须要做点什么了。
离开甘露殿后,我先回到了紫微殿,命人找了一套练武的胡服换上,配上弓箭赶到了校场。
今夜便要和李孛弼一战,在我的记忆里,无论骑术还是剑法,李孛弼都是众皇子中的佼佼者,如果正面迎敌我可能不是他的对手,但我有一张底牌,便是手中的这张弓。
少时是父皇亲自教我习武,他要求严苛,我不过八岁就被拉到这广袤无垠的校场上练马,而后便是随将军们学习刀枪剑棒,可惜刀剑我都差强人意,唯一可以拿得出手的只有我的射术。在司马烨的指导下,我十二岁的骑射可以说是出神入化,百发百中。
可当上这安陵王后,我就一心替李真淳操办政事,一身武艺也荒废了许久,也不知道这么多年没练,射术会不会退步了。
这么想着,我拉满了弓,左眼眯缝着对准了前方草靶的红心,屏息凝神,确定方向后,放开了鹿犴筋做成的弓弦,木箭应声嗖地射出,冲破了校场的劲风,猛地射向了把子。
然而却未中红心。
我见状,调整了一下姿势,重新拉满弓,又射出一箭。
还是没中。
我不甘心,从箭筒中抽出第三支箭,正欲架上弓,却听身后有人道:“在下听说安陵王到此练习射术,特来观赏,没成想竟是这种粗劣的射法,真是白跑一趟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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