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妻之间要做什么,上过高中生物都很清楚。但是实践是另外一回事。
他好像并不急,搂住她躺在沙发上,手里拿着一本书,里面夹着几张纸,柔声细语的说道:“等律师看完,你就可以签字了。”手掌不停的摩挲着她的脸颊,慢慢游走在其他位置,没人感涉猎的位置。凌瑶僵直着身体,脑子"嗡"的一下炸开。她不知道自己该不该继续下去,或者说比较矛盾,二十多岁的凌瑶和十多岁的凌瑶到底是不是一个人。
该不该当做一年多来二十多岁凌瑶的痛苦视而不见,逼着自己接受她的丈夫。
他说的什么都没听见,就听见软软细语讲个不停。男人可能看出来她注意力并不集中,轻声问:“怎么了?”凌瑶说:“今晚可不可以”
“不可以!"他直接打断。
项臻屿随手把书本连同夹在里面的纸张放在一边,掀开一点点被子,极其温柔的压在她的身上,亲吻了下脸颊。
轻柔而温暖,像是春风拂过,带着一丝安抚的意味。他的吻慢慢下移,落在她的脖颈上,温热的气息喷洒在她的皮肤上,激起一阵细微的颤栗。
感觉到他的手掌轻轻抚过她的腰际,甚至要往下。凌瑶的呼吸微微一滞,身体不自觉地紧绷起来。“可不可以”她刚要说话。
项臻屿眼睛扫过来,“不可以。”
不知为何,凌瑶突然有种荒唐的诡异感。
他力道很大很大,绝对没可能逃脱。
只要她决定生活下来,接受现在,丈夫又对她极为喜爱,这些事都难逃的。没人会无聊的等着她重新来一次,一步步让她喜欢上在做这些的。他的吻从轻柔渐渐变得热烈,带着一种炽热的欲望,仿佛要将她整个人都融入自己的身体里。
呼吸被他完全夺走,脑子里一片空白,只剩下他炽热的气息和温柔的触碰。人好像就是个机械配合的动物,就这么很轻易的衣服被扯掉。这种完全第一次接触男性身体的不适应与自己内心强烈排斥又要配合的矛盾,让凌瑶的心里涌起一阵陌生的悸动,仿佛有什么东西在心底悄然苏醒。“我真的"凌瑶看着他,十分认真的说:“我大姨妈来了。”他要进行最后一步的时候听到这句话简直了--项臻屿低头看着她,双腿刚被他拉在腰上,眼睛里都是欲望和生理需求。他的呼吸沉重而急促,额头上已经渗出了一点点细密的汗珠。前戏做了那么多。
凌瑶的话像一盆冷水,瞬间浇灭了他所有的冲动。“你说什么?"他的声音沙哑,带着一丝难以置信。凌瑶的脸红得几乎要滴出血来,声音低得几乎听不见:“我我大姨妈来了。”
她没有骗他。
是真的。
眼神是真诚的。
总之,还是做了,就用了别的办法。
不过过程凌瑶感觉快要崩溃了。
还不如早死早超生。
他应该还算满足吧。
擦拭完她的大腿和胸部,伏在她身上,一直手慢慢游走在她的脖子上,下一秒就要掐死她。
项臻屿的手指轻轻滑过凌瑶的脖颈,带着一丝凉意,仿佛在试探她的反应。她不敢动弹,生怕激怒了他。
就在他准备更进一步时,凌瑶终于忍不住,小声嘟囔道:“我都让你那样了………你别再欺负我了。”
项臻屿手停了下来,头埋在她的颈窝,手指一直绕着她的头发,呼吸中还有点急促,轻轻的说:“你第一次和我做的时候都没紧张成这样。”凌瑶抿了抿唇,没有接话。
他抬起头,目光落在她的脸上,见她依旧沉默,他忽然轻笑了一声,语气带着几分调侃:“想做演员吗?我可以投资的。”....“凌瑶眼神放空,身体被他紧紧贴着,热得几乎要冒汗,心里又燥又乱,难受极了。
那时候当然不紧张了,他们结婚都大学毕业了,什么都能接受一些。可现在,她和程昱才刚牵过手,突然一步到位到这种程度,谁能接受得了?项臻屿见她没反应,索性坐起身,低头凝视着她,零碎的头发还有一点点汗珠,样子比平时柔和了许多,眼神温柔得仿佛能溢出水来。“看什么看。"凌瑶被他看得有些不自在,脱口而出,随即翻过身,拉过被子背对着他。
他却不肯放过她,从背后紧紧搂住她,脸贴在她的背上,声音慵懒而低沉:“我都不记得你今天生理期。我的宝贝啊,别再跟我闹了,我想每天都这样抱着你睡。”
凌瑶被他搂得几乎喘不过气,他的吻却还在她的发间游走,温热的气息喷洒在她的耳畔,带着几分睡意的呢喃:“你不知道第一次时被你折磨成什么样,很长时间都像丢了魂一样。”
夫妻夜谈都是这样吗?
他还在继续,声音越来越轻,仿佛在回忆什么,也仿佛要睡着:“早知道第一次见面就做了,不用等到你二十岁。”等等一一二十岁?
大三?
凌瑶猛地睁大眼睛
那他们……到底是什么时候开始谈恋爱的?她忍不住转过身,面对着他,想继续询问的时候,已经听到微微鼾声。他居然睡着了!
睡着的样子,显得格外安静,呼吸平稳而轻柔,微微的鼾声在静谧的房间里显得格外清晰。
他的眉眼舒展,平日里那股凌厉的气息全然消失,取而代之的是一种毫无防备的柔和。
零碎的头发随意地搭在额前,有几缕被汗水微微浸湿,贴在他的皮肤上。凌瑶的目光顺着他的脸庞往下,看到他高挺的鼻梁和微微起伏的胸膛。他的手臂依旧环在她的腰上,力道虽然放松了些,却依然将她牢牢地圈在怀里
不看了,凌瑶按了下遥控器,关了灯。
早上醒来时,凌瑶迷迷糊糊地感觉到身边空荡荡的。她伸手摸了摸身旁的位置,床单已经凉了,那个男人应该起床有一段时间了。
她揉了揉眼睛,缓缓坐起身,身体怎么一丝丝凉意。好吧,什么都没穿。
立刻裹住,发现床边衣服已经有了新的换洗衣服。凌瑶走向浴室,准备洗漱一下,让自己清醒一点。浴室里弥漫着一股淡淡的薄荷香味,镜子上还蒙着一层薄薄的水雾,显然不久前有人用过。
洗手台上,项臻屿的剃须刀和洗漱用品整齐地摆在一旁,旁边还放着一瓶她常用的护肤品。
凌瑶盯着那瓶护肤品看了几秒,真贵!
穿好衣服后,伸手整理了一下锁骨的痕迹,她大概不是很明白,昨天不是很疼,怎么那么多淤青。
用粉底遮瑕了许久才下楼。
她顺着香味走到厨房,看到项臻屿正站在料理台前,手里端着一杯咖啡,另一只手拿着手机,似乎在查看什么消息。他穿着一件简单的白色衬衫,袖子随意地挽到手肘,露出结实的小臂。清晨的阳光透过窗户洒在他的侧脸上,勾勒出他棱角分明的轮廓。他的神情专注而平静,仿佛完全没有注意到她的到来。凌瑶站在门口,看着他。
“老婆大人醒了?"项臻屿忽然抬起头,目光落在她身上满脸笑意。凌瑶愣了一下,随即点了点头:“嗯。”
他放下手机,走到她面前,把手里的咖啡递给她:“喝点咖啡,提提神。”凌瑶接过咖啡,指尖触碰到杯壁时,感受到了一丝温热。她低头抿了一口,浓郁的咖啡香味在口腔里蔓延开来,带着一丝淡淡的苦涩。
“谢谢,那个,我打算今天去公司辞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