系统:[……]
唇上的痛意姗姗来迟,颜殊忍不住”嘶“了一声。
啊啊啊啊啊好疼!
小兔子崽子下口好狠。
……
颜殊循着记忆找到了原身在三春峰的住处,将晕过去的少年放到了床上。
“原来他叫牧连蛸啊。“
颜殊看着手中的木牌,正面刻着一个名字,背面刻着最低级的法纹,想来是平时联系用的。
原书中前期对反派大boss的描写不多,连名字都没有写,所以颜殊也是这个时候才知道他的名字。
她将木牌随意放到一边,起身出了房间。
奇怪的是,明明是一峰之主,但三春峰上一个仆役都没有,颜殊一路走来连个人影都没看到。
虽然这样一来给颜殊省了不少麻烦,毕竟她现在虽然有着原身的记忆,但是一时半会也不确定会不会让熟悉她的人发现不对。
在修真界夺舍并不是什么稀罕的事,多一事不如少一事,有宗门的庇护躺平的姿势能更舒适。
如非必要,颜殊并不想离开天衍宗。
也不早了,颜殊约摸着牧连蛸一时半会估计也醒不来,就随便找了个房间睡去了。
第二天,颜殊不紧不慢地往外走,打算摸摸三春峰的情况。
这时,怀里有什么东西发起热。
颜殊掏了出来,一个方形的玉牌闪着青芒。
传音玉牌。
“你在哪儿?”
是先前送她离开的黑袍青年,席泊星。
颜殊老实回答:“三春峰。”
传音玉牌闪了闪:“那弟子怎么样了?你有问清他是哪个峰上的人了吗?”
颜殊不以为意:“无所谓,反正最后肯定是我三春峰的人。”
玉牌那边沉默半晌,突然传来暴喝:“颜霁月,你是睡昏头了不成?”
席泊星都快要被她气吐血了:“你是非要把事情闹大是吧,你当酉刑司是闹着玩的?小九要是知道了这件事,你看他会轻易揭过这件事不会。”
颜殊不理解:“我只是想要个人而已,没这么严重吧。”
“那少年只是个普通仆役,三春峰好歹也是主峰之一,虽然排名不靠前,但只要我开口,大把的人争着来我这里吧。”
席泊星:“……”
他只觉得离谱。
席泊星气笑了:“颜霁月,你还知道你三春峰是天衍宗主峰啊,当初你不顾宗门长老的阻拦,硬是要把灵脉送人的时候怎么不想想三春峰是宗门主峰啊。”
“现如今三春峰上的灵力枯竭,你自己无所谓,你当门中其他弟子也无所谓?”
颜殊:“……”
啥玩意?
灵脉送人了?
不是,原身没事吧?
颜殊不理解,颜殊大为震撼。
一峰的灵脉也是能随便送的?
颜殊苦大仇深地看着手上的玉牌,到底说不出你当时怎么不拦着劝一劝的话。
糊涂啊,原身她糊涂啊。
不过现在说什么都晚了,颜殊沉吟片刻,开口:“我如果想要把灵脉要回来,需要向宗门的长老报备么?”
恍惚间,席泊星以为自己听错了。
什么?
把灵脉要回来?
他语气惊诧:“你确定?你当初不是死活都不愿意吗?大师兄听说你把灵脉送了人,专门从冥幽赶回来,你还和他呛声。”
闻言,颜殊摸了摸鼻子,心虚道:“……那不是、不是我年少不懂事么。”
“更何况。”
颜殊轻描淡写道:“我找到更像他的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