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
她皓齿轻咬,妩媚的眸子,打量着那个一人坐在船尾的男人,微微有些出神。
此时。
那无数的谩骂声,正在起起伏伏的不断从四面八方传来。
可那个男人,就好像个没事人一样,置身事外。
一个人静静地坐在那里,品着酒,似乎与那群人不在一个世界一般。
这般气质,说实话,有点勾人。
“那昌南王虽然纨绔了些,但这么猛地一看,好像还挺有趣的。人长得也帅,比花楼的那些奶油小生好多了。”
“哎,只是,可惜了啊。今夜,你是注定要出丑了啊。”
柳若湘想到今夜诗会之上,会发生的某些事,喃喃道。
“面对如此铺天盖地的谩骂,竟然能保持如此镇定,这昌南王的心性倒还真是不错啊。”
“只是,面对今晚,那杨家妇人给你挖的坑,不知你还能不能保持这般不为之所动,不为之在意啊!”
……
在与柳若湘这偌大的楼船相隔几里的位置。
一艘小小的扁舟,正不断朝着那边驶来。
扁舟之上,一个戴着头巾,古铜色肌肤的女子,正一边划着浆,一边朝着文渊阁而来。
来者不是别人。
正是农家炎藏,叶冉秋。
叶冉秋是个修行者,五感自然要强于常人很多。
尽管这会,距离那边骚动有些远,她依旧可以把一切看得一清二楚。
“嗯?萧宁?这个人,有点可怜的样子。”
看着那正在被人疯狂“投喂”吃食的萧宁,叶冉秋叹了口气。
腰间荷包里,那几两银子,再次映入了她的脑海之中。
“这人还真是个怪人啊!那天也没有看出来他很坏啊,为什么大家就是这么讨厌他呢?”
“不过,既然大家都这么讨厌他,说明他肯定有令人讨厌的地方才对。”
“但是,就算是这样,被人这般对待,未免还是有些太可怜了些啊。”
叶冉秋也不知道,自己的脑子在想些什么。
总之。
面对萧宁。
她一边觉得,这家伙帮过自己,自己欠他人情。同时,也不觉得对方很坏。
一方面,又因为那些传闻,而对萧宁有些许的介怀和提防。
总的来说,大抵就是这家伙,是个奇怪的可怜人吧!
爱学人翻墙的大尾巴花!
香山七子的中型楼船之上。
萧宁一个人静静地坐在船尾。
这等过街老鼠,人人喊打的场景,香山七子等人可是从来没有享受过。
没有见过这等世面的众人,这会纷纷躲进了船舱之内。
听着这铺天盖地的骂声,不绝于耳,众人一个个都低下了头,显然是有些承受不住这等格外的关注。
看着那独自坐在船头,对于那文渊阁之上的纷纷扰扰,丝毫不为所动的萧宁。
王案游不由得感叹道:
“哎,真不知道,萧兄这到底是怎么想的啊。”
“是啊,萧兄的想法,真是令人难以捉摸啊。”
“可是,萧兄这心态还真是好啊。别人这般谩骂,他却可以做完不去理会分毫。”
几人闲谈了两句,目光又放在了元无忌身上。
“元兄,那李七柒姑娘的楼船,怎么还没有露面啊?”
“这个流程不对啊,按理说,身为打场者,咱们不应该一开始就在她们的楼船之上嘛?”
“就是啊!这不但要让我们自行坐楼船前来,甚至这诗会都要开始了,咱们还没有见到她的人。这李七柒姑娘的安排,甚是奇怪啊!”
听到这般问题,那元无忌皱了皱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