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章引诱
然并可以成功,她便被晏闻筝危险的手生生禁锢着,头也转动不得,只能受着他的"耳鬓厮磨″。
而在这一分一秒过去的时间里,万物都仿佛停止,周围所有绫罗绸缎的张扬也都失去了颜色。
底下大堂卫成临定定瞪视着,想要从那抹火红的明媚背影中窥出什么来。娇小的身子玲珑妙曼,完完整整被男人拥在怀里。瀑泻而下来的青丝黑发再加上腰间紧紧横着的手臂,他除了那灼目的火红罗裙,还有那女人微微侧着的、被男人旖旎亲吻着的一点白嫩肌肤,再看不见别的。可光从这点,他能想到那女子一定是有着倾城之姿。花影楼鱼龙混杂,更是奢靡平庸,他此之前,从未踏足过这等风月场所,然这次和太子有不得不来的要事。
甫一进入,便让他有些无所适从,就连身上的白衣也似乎同这里的艳丽格格不入,可他没想到会在这种地方碰到晏闻筝。也对,他那种人,平日里行事无忌惯了,可不就是醉于花月场所的风流鼠辈。而他怀中那个女人……
可却无故让他深思游离。
身着乃显然的不甚端庄衣物、姿态依赖,应当该是这花影楼里一舞姬。可他却总觉得有几分相熟之感,尤且是晏闻筝刻意挑衅脾来的眼神,更是加大了他心中的疑虑猜想。
蓦然,痛苦的记忆焕然于脑海,卫成临唇抿成一条直线,他不敢想也不敢相信那就是他一直在找寻之人。
粉雕玉琢的少女,纯真懵懂,称得上一切的美好,就算是她已不再是清白之身,可都是因为晏闻筝那人的逼迫。
流卿那种世间少有的女子,心怀大义,温柔似水,怎会自甘堕落流连于此等花月之地,更毫无廉耻的同晏闻筝那种人耳鬓厮磨!这种念头如鬼魅一般一直在盘旋,将他彻底浸泡其中,卫成临愈是想,理智便愈是被击溃,根本不知是对晏闻筝的无尽憎恶还是对自己无能的悔恨。对,那个女子一定不是流卿,一定不是那个险些同他成婚的美好少女。或许她是真的死了。
如阮父所说那般,不堪受了奇耻大辱,更无颜面对清正门楣和同她险些便成家的未婚夫,所以万念俱灰,选择了自缢身亡。卫成临似魔怔一般说服着自己,深吸一口气,总算回过神来,察觉自己身侧的太子眸光同样落在二楼高处。
此时那雕花的窗扉已经阖上了,再看不见任何。仿刚才的一切都不曾存在过。
“没想到,”
身侧的太子打破沉寂,轻轻摇头,似饶有兴致的道:“归政王竞有如此雅\\!J
卫成临不置可否,整理了一下自己的神情,又听闻其语重心长的道:“成临啊,今日我们来可是有要事在身的。”
“殿下,臣方才失态了。”
他心中微凛,意识到自己方才太过草木皆兵。不过一个青楼女子和晏闻筝同时出现,他就联想到那么多。高硕景微微一笑,手拍在了男人的肩膀上,道:“孤知你心中还惦念着阮家姑娘,可而今多事之秋,待成就霸业,这天下万千女子,任成临挑选。”卫成临听罢,颔首:“谢过殿下好意,只不过臣心中仍有一丝疑虑,臣之未婚妻她……
他顿了顿,又斟酌妥帖问道:“不知前日殿下登归政王府,替臣试探那事可有结果?”
高硕景眸光微凛,须臾划开一道深意,缓缓道:“那日孤在归政王面前有意试探,他倒是不动声色并无何异样,依孤猜测,只怕阮二姑娘真的不在其府中,怕是当真……当真被归政王逼死了。”如愿瞧见其脸上的厌恶恨意,高硕景眸中不可察觉浮出一道悦色,沉吟道:“人死不能复生,成临切莫悲伤过度。”“晏闻筝。”
卫成临此刻面色惨白,猩红的眼中尽是愤怒,“抢夺臣妻,无恶不作!臣定要将其绳之以法,让其付出应有的代价!”许久,平复了些许,又不禁涌出一丝悔恨,若当时自己不急着将婚期提前,不急着那日将计就计……亦或是在山庙找到流卿那时,不顾一切执意将流卿带走……
“好了,成临,”
高硕景看出其面上显露的挣扎,连拍了拍其肩膀,道:“咱切不可忘了今日来此的目的。”
“臣明白,定要搜寻到其大肆敛财、招兵买马的罪证!"卫成临手握成拳,脸上悲伤复杂情愫迅速掩了下去,尽是果决与冷峻。“不过,既然碰上了故事的主角,咱们待会便可去会上一二。”说罢,噙着隐晦如深的笑,负手幽幽抬步朝前走去,卫成临见状,连紧随其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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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此同时,风雅古朴的二楼厢房。雕花门窗早已在阮流卿楚楚恳求之时便阖上了。
纵使几乎整个人都埋在晏闻筝的怀里,可那样露骨的情景,她当真受不了,更受不了若是被旁人看见。
更何况她总感觉有人正一直盯着窗里的他们。她受不了那些议论,那些刺眼的眼神。
可晏闻筝一直故意戏弄她,竟温柔旖旎的摩挲亲吻着她的耳朵侧脸。娇嫩细腻的肌肤被他喷洒的热意熏染的通红,在明灯的映射下,雪肤几乎变得透润。
而身子更是难以遏制的一直在发抖,说不出道不明的从心底深处蔓延出一种痒和渴意,让她站不住脚根。
她想起山庙里被下了那药之后的怪状,紧紧咬着唇瓣,在最后,到底哀求出了声。
“晏闻筝………”
终于,其大发慈悲,只手将窗阖上了,可落在脸颊的吻仍还在。高大的身躯将她囚困于墙壁的方寸之间,亲吻的动作更加慢条斯理,碾过下颌,甚至又至了颈脖。
细密的吻很温柔,可攥握住她细软腰肢的大掌用的劲却很大,似要揉碎。“唔。”
尖锐的牙齿咬在了她的锁骨。阮流卿没忍住扬起颈项,唇瓣溢出娇滴滴的吟声。
她也没想到自己会发出这种声音。
反应过来时,却只来得及看见晏闻筝邪肆的幽眸危险半眯着,其中燃烧的还有烈火,亦有她看不懂的情愫。
清透的泪还挂在蝶翼上,轻轻一颤,更是楚楚可怜的娇弱堪怜。晏闻筝一声冷哼,“啧,当真急着去伺候那些男人了?想着和卫成临重归于好?”
“你尔……”
阮流卿被这样大胆直白的粗俗气得眼尾泛红,腰间被钳制的力道重的可怕,带着哭腔倔强的吼了回去:“我没有!没有!”“你为何总要如此羞辱于我?我到底哪里招惹了你?”少女的攻击力并不强,反倒是有些娇憨之态。晏闻筝不怒反笑,眉梢微勾,掐着少女柔软的后颈便吻了下去,啃噬着香甜的蜜泽。
这次,强烈到让阮流卿话都说不出来了,舌根被绞缠吸吮的发麻,晶透的一道银意划开留在唇角。
她孱弱吸着气,被晏闻筝轻而易举的驮着臀部抱起来,她本以为晏闻筝要将她似拎小鸡一般带出去羞辱,可却没想到,他竟只是将自己扔回了那座美人榻上。
潋滟的裙摆柔顺勾勒着腰身,阮流卿抬起一张惊慌失措的脸来,盈盈含泪的水眸如小鹿一般恐惧无助。
而顺之往下的身子,被红色衬得更加艳丽、妖媚。薄绡遮不住的玉肤,胜雪细腻,宛若刚剥开的荔枝一般,经自己方才一用力,怕是都滴出了水来。
此刻晏闻筝说不清自己什么情愫,只觉有一道无名暗火,似是愤怒,又似暴戾,在簌簌燃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