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掉马(文案)(1 / 2)

第20章掉马(文案)

没人开。

四周静谧的可怕,黑夜像潮水一样席卷而来,许洛妤被凉风一吹,全身都在打颤,她好像清醒了些,知道自己在作死,心里的恐惧又涌出来了。她站不住,全世界都在晃,慢慢往自己家大门那边挪动,没走出两步,门开了。

苦涩的草药味扑面而来,0197穿着高领薄毛衣,垂眼看她:“怎么了?”他那张帅脸一出现,温和熟悉的语调像勾子一样勾住了许洛妤的心,她又觉得不怕了,两步走近,直直看他。

“您喝酒了吗?"祁梵安闻到邻居身上的酒味,叹口气,“喝酒伤身,先回家吧,等会儿我泡些生姜水送过去。”

许洛妤站不住了,两只手都抓住他腰两旁的毛衣:“我和你睡。”祁梵安笑了下,扶住她来回晃动的身子:“醉的不轻。”“我没醉。"许洛妤将食指举高,压在他唇上,“0197,我要和你睡。”男人平静的眸子猛的颤了两下,身上的每一块肌肉都绷紧了,他的呼吸停滞两秒,变得急促疯狂。

“什么?”

不知道是不是她手指太热的关系,他的唇是凉凉的,贴在她手上很舒服。许洛妤想从他身侧进门,却被他抓住双臂,男人的眼睛红透了,尾音颤抖:“你怎么知道我的编号?”

许洛妤皱眉,不喜欢被他这样硬控:“松开我。”祁梵安这才发现自己情绪失控,立即松开她,但眼睛还紧紧盯着她,似乎她现在说什么他都会照做。

“求我,我就告诉你。"许洛妤喜欢他这个样子,眼睛红红的,全身都在颤抖,好想下一秒就会碎掉。

好看。

“求你,求您,求您,"他甚至弯下身子,一连说了三遍,声音是哽咽地,″您见过她吗?还是……

还是您就是她。

祁梵安不是没有想过,他只是不敢相信自己会那么幸运,他房间里放满了正在发酵的迷迭叶,她来敲门之前,他刚好喝下半碗浓缩的迷迭叶汁。那对普通人来说是致死量,但对他来说只是刚开始,他准备了整整七碗,想要以此来增加找到她的概率,她却自己出现在了他面前。要有多幸运,这种好事才能降落在他头上,朝思暮想的人就在身旁。许洛妤抿唇,心怦怦跳,每个神经末梢都像是被电击了一样,流过舒爽的麻意。他弯腰哀求的模样好看极了,如果能更低,就再好不过了。不过许洛妤是个守信用的人,说了求她就告诉他,她毫不犹豫摘下面具,摸了摸他的胸肌,踮起脚亲他的下巴。

“因为,这个编号我定的。”

杏眼薄唇,皮肤好似通透的花蕊。

那是他的指挥。

他下巴上蜻蜓点水的湿润很快消失,祁梵安单膝跪地,额头贴在她手背,身子抖的更厉害了,好久不曾抬头。

“这么近,找不到您,是属下无能。”

许洛妤感觉手上湿湿的,她抬起他的下巴,看见他眼角闪着水色,那股被电击的感觉更加强烈了:“你哭了?”

真好看。

她用指尖擦去他眼角的泪水,却并不是真的想让这湿润消失,无形的精神力放出,像麻绳一样捆绑住他,让他动弹不得。异化的人对任何一丁点精神力波动都敏感的吓人,这个量对他来说像是用荆棘抽打他的身体,更多生理性的湿润沁出来。这么近都没发现指挥,作为战士,他还有脸哭么?祁梵安有些受不住,却仍然规矩地跪在地上,安静的接受她的惩罚。许洛妤的精神力和她一样晕乎乎的,正试图钻进他身体里,做些更过分的弄坏他,谁知被屋外的冷风一吹,她猝不及防打了个喷嚏。祁梵安回神,指挥喝了酒,是不能吹风的。他膝行让开过道,请指挥进去。

祁梵安关上门,由于精神力触碰,他全身都敏感的可怕,他将指挥扶到沙发上,去厨房做生姜水。

他知道指挥爱吃甜的,她连喝茶都会放蜂蜜,于是除了生姜柠檬,他还放了许多蜂蜜进去,再倒五百毫升温水。

这边冲着,两分钟不到,他眼睛克制不住往沙发上看了十几次,确定她还在。

他把茶端出去,看见她皱眉盯着桌上深绿色的浓汤,那是迷迭叶炸成的汁水,他还没喝完。

祁梵安觉得一股血气冲上头顶,难堪与羞愧锁住他的喉咙。迷迭叶长期使用会成瘾,在中心安全区只有最下等落魄的人才会使用这种东西。他将汁水全部倒进桶中,重新跪在她面前,不敢看她,甚至连贴着她的手背都做不到。

无论他的目的是什么,这种肮脏的东西他用了,而且还想用很多,在她面前他再小心谨慎,也会脏了她的眼。

许洛妤捧着热乎乎的茶水喝了一口,香甜的蜂蜜柠檬味儿驱散了房间里苦涩的草药味,她舒舒服服喝完水,觉得脑袋还是昏昏的,但整个人兴奋了许多。“过来。“她放下杯子,朝0197勾勾手。祁梵安靠近,一只小巧的鞋踩在他腹肌上,黑毛衣出现一个印子,他的下巴被强硬地抬起来,对上指挥的杏眼。

她呼出的气息都带着酒味,整个人懒散又晃荡,像瞌睡但强装镇定的猫,拿尾巴轻柔扫他。

但她可一点不温柔,把人拽到跟前,张嘴咬他的下巴。这点刺痛对战士来说无足轻重,但他刚被她的精神力欺负,没忍住皱起眉,心跳快了好些,她的牙印子也是小小的,和她人一样。“不疼?"她奇怪看他。

祁梵安温顺答道:“您给的,疼也是赏赐。”“是惩罚。"许洛好手下没有轻重,“对你不尊重指挥的惩罚。”祁梵安想到之前做的事情,他将她当孤儿小男孩,多有冒犯,何止不尊重,简直是以下犯上。

他嗓子里露出难以承受的闷哼,身上肯定多出一片青紫,可那不是疼,是更难以启齿的感受,他咬住唇,嗓音已经沙哑,近乎无措地按住她的手。“是,不脏您的手,我自己来。”

他不允许她的惩罚因为自己隐秘卑劣的心思变成奖励。他狠狠在身上掐了俩下,又觉得太轻,于是从桌下拿出吴甘甘留在这的尺子:“请用这个吧。”

许洛妤盯着他,突然很生气地踢他,由于眼花,还踢歪了,白印留在他手臂上:“你不让我碰。”

怎么可能,祁梵安张嘴想解释,却再次被她的精神力束缚起来:“我偏要碰。”

她把全部精神力都放出来,冷冷盯着他:“还要口□。”一股火窜进来,在他还没思考时,恶狠狠的,迫不及待的点燃整个山岗。他感受着那把火,并不觉得疼,而是发现这个世界竞然有比让她看见自己吃迷迭叶更羞耻的事情,就是被烫后不知羞耻地感到享受。那把火烧着他工整的毛衣,又逼他躺进沙发上,被自上而下俯视。似乎在谋篇布局,也或许在欣赏刚刚的杰作,火苗的主人上下打量他,露出一个笑。祁梵安被她看红了眼,用大手挡住自己的脸,试图降低一些羞耻感。火苗将温度平等落在每一寸柔软有力的土地上,留下一片青紫。这并不是轻松的工作,特别是对于喝了琼浆的春神,她惩罚够了,证明这块地属于她,方才觉得劳累,便躺在自己的战利品上休息。头还是很疼,但比刚刚好受多了,她闭上眼,呼吸逐渐平缓。祁梵安甚至不敢用力呼吸,怕起伏的胸膛会扰她清梦,只能颤抖着,小心翼翼的喘息。

过了好久,他才将手从脸上移开,看见指挥天使一样的睡颜,她的呼吸温热地打在他胸膛上,柔软的头发随着他的动作扫他的脸颊。他的心重重跳了两下,脸又烧起来,他只能用手重新捂上,用力咬自己的嘴唇。

就这样,结束了吗?

祁梵安发自己竞觉得还不够,心里自厌感达到了顶峰。这对他来说根本不是惩罚,他的目光落在她身上,就已经足够不尊不敬。屋里比外面暖和了许多,但也不能让指挥睡在沙发上。祁梵安哪也不敢看,哪也不敢碰,幸好指挥趴在他身上,他只需要用胳膊圈住她的腿弯,慢慢起身,另一只手按住她的背,让她靠在他肩头,像是抱小所友一样轻轻将她抱起来。

祁梵安的卧室很干净,被褥和墙壁都是浅灰色,舒适整洁,又不过于压抑。他刚将指挥放在床上,许洛妤就醒了。

“抱歉,实在简陋,辛苦您了。”

他手放在胸前,弯腰行礼,又变回曾经恭敬疏离地样子:“属下会在门口守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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