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别过脸去不想看他,心里急火攻心,真是张口能喷火了!
狗日的得寸进尺,冲上来就抱着我,他小心的说:“真的不是我,我没干那样的事,再等等,孩子生出来,我剪他头发做鉴定去……”
说到这个鉴定……
我也不挣扎,压着声音就吼:“我不信你了,你放开我,不然……我喊人了。”
“你信我,你再信我一次好不好!”
“不信!”
“来……唔!”
他又把我抵墙上了,紧紧的抱着,侵略性十足,突的,他神经兮兮的往我耳边一凑格外痛苦的和我呢喃:“我知道第三个人是谁,我知道,可我不能说,真的不能说,说了……就完了!”
我惊诧的睁大眼睛,死死的盯着他,等他一放开我,我就快速的反问:“你知道?”
他痛苦的点头,然后垂着眼睛无奈的笑:“你忘了,我们家哪里没有摄像头啊!”
对呀,我们家那么多摄像头,不管是哪个房间,那都是没有秘密的。
我微微镇定了一下,然后很是严肃的反问:“那你告诉我,那份鉴定报告怎么回事,你没做那样的事,为什么鉴定出来是那样呢?”
他愣了一下,脸上更加痛苦:“我不知道啊!”
不知道?我突然间就有些怀疑,他是不是在撒谎,为了掩盖自己的过错,选择暂时的麻痹我?
也许那天晚上,他真是犯了错,但他不记得了,可他又不想失去我,所以……
想到这里,我忍不住的继续反问:“陆以霆,如果你不拿出点证据来,你让我怎么相信你呢?”
他呐呐道:“证据?不不不……你等等我,我要再做一次鉴定,我会偷偷的做的。”
又是鉴定,呵……
无力的去推他,我毫不掩饰自己的思念,又伸手摸了摸他的脸,我冲他苦涩的笑:
“你不用怀疑我对你的爱,可这件事没完之前,我们不可能了。”
我不知道酒席的座位是谁安排的,但我知道,肯定有婆婆的意思参杂在里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