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客气,不过,他收费可不低。”姚青又提醒了一句。
“我知道,麻烦你了。”收费怎样我不知道,但是他昨天帮了我一个大忙,也不知道喝醉的我有没有闹出什么笑话。
正发着呆,袁琪在一边道:“陆以霆,二十五岁,本市的金牌律师。只要是他接下来的活,就没有败诉过。”
见我们都认识,姚青打着哈欠站起来,“那琪琪,时间不早了,我就先回去了。”
“那你路上小心,我就不送你了。”袁琪站起来和他告别。
送走了姚青之后,我抱着袅袅去卫生间洗漱。
晚上,我们三个女人挤在一张床上。
袅袅是孩子,一上床,很快就睡了过去。
“蓝心,你甘心吗?”耳边传来袁琪的问题。
“什么意思?”我小心翼翼的翻身,看着近在咫尺的袁琪。
“重新开始。”袁琪捏了捏我的脸,“你现在才不过二十四,人生才刚刚开始,就算你没有上大学,没有学历,那又怎样。”
不可否认,袁琪的话激励了我。
但随即我激动的心就平复下来,黯然道:“可正如你所说,我什么都没有,又怎么能重新开始呢。”
“蓝心,难道你认输了吗?”袁琪抓着我的肩膀,整个人差点没骑在我身上,这个姿势,有点暧昧。
“那个,你能先下去吗?”我不敢碰她,生怕摸到不该摸的地方。
“不能。我告诉你,蓝心,你不能就这样认输,既然你父母觉得女人不如男人,那就就证明给他们看,女人就是比男人强!”袁琪这番话说的慷慨激昂,让我死寂的心再次被激烈。
“琪琪阿姨,妈妈,你们好吵啊。”大概是袁琪太激动吵醒了袅袅,袅袅迷迷糊糊的抗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