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是什么呢。
她的心脏陡然狂跳起来,手指难以抑制地颤抖。画面开始动起来。
坐在沙发上的男人,穿着裁剪冷然的骑装,黑裤黑靴。仿佛他陪外宾骑马的时候,随手给她录制了一段。男人长腿从容分开,绅士十足,勾勒出色.欲感十足的曲线。他腕骨冷白,骨节微凸,青筋禁欲又诱惑。冷硬修长的指.尖微红,一寸一寸从漆黑皮革手套里,拿出来:“过来。”姜嘉茉专注看着,伸出舌头,无意识舔了舔干燥的嘴唇。视频结束。
跟随着发过来的,是一段经过变声处理的语音。哪怕是人工智能机械的翻译腔。
姜嘉茉也能脑补出来,对方性感到极致的咬字。他在诱惑她。
J:[确定想的不是我?]
J:[主人不喜欢三心二意的小狗,该怎么惩罚呢。」姜嘉茉脸烧起来。
她好轻地尖叫一声,钻进被窝里。
她湿了。
姜嘉茉记得,自己念书时。
有老师教授过,怎么接吻拍出来美观。
一-“涂抹润唇油,轻轻接触对方的嘴唇,靠机位滑动,制造氛围感。“可是,在实际操作的当下。
她没办法思考技巧,生涩地覆盖在裴京聿的唇上,浅尝辄止地触碰他。姜嘉茉慌得发抖。
她以为对方和她一样不擅长。
因为她感觉到,裴京聿潮湿又杂乱的鼻息,灼热地厮磨在她的周围。她几乎不堪忍受地睁开眼。
她单纯到,竞然想要安慰他。
没想到,眼前的坏男人笑得肩膀乱颤:“这样哪是亲?”裴京聿轻松拢起她,手裹住她的臀.腿,把她抵在窗前的岛台上坐着。她的嘴唇轻柔触碰,被他吞没并效仿。
男人用犬齿磨她的唇肉,用舌抵在咬噬处,转圈寸寸享用,把她脊骨里难以言喻的酥麻逼出来。
船舷外浮花撞海浪,在波涛和风声中。
他单手拢起摇摆的白色纱幔窗帘,往房间里抛下。一瞬间,两个人被笼在月白的光晕里。
她的世界,千巷百街任由他疾.驰,漫山遍野都是他的气息。他太懂如何让她铭刻这种隽永。
还没等她少女情怀得到抒发。
他就莽撞地掐住她的下颌,桎梏着她的咽喉,掠夺意味十足地席卷了过来。两人的发丝和脊背濡湿。
不知道是汗水还是蒸发的海雾。
裴京聿听到她软糯地鸣咽,像被亲狠了,摸够了,又不擅长表达地哼。他的手臂圈在她肋骨,鼻梁厮磨了下,叼住,撮得她过电一样抖。在男人手掌里,她荏弱如白玉的纤腰软腻,皮肤嫩得能化水。她湿漉漉地翻着白眼。
好乖,招架不住的乖。
他一碰她,就无措地瘫软了,依偎在他坏里。姜嘉茉宠着他,任由他干一切坏事。
她对他,纯粹是生理依恋和信赖。
男人喉头发紧,压声喘.息,性感地不可一世,无意识呢喃唤她,小狗,小狗。
不是"小狗似的”,而是“我的小狗"。
一语未完。
天际闪电的白光,破空乍现在两人眼帘上。“轰隆一一”
从水天相接处,闷雷阵阵响彻云霄,宛如霹雳炸响。姜嘉茉想,听他叫自己,原来会产生这种震动。眼前这个英俊的男人。
看起来,不像承认私下里,和她有隐秘关系。可是简单的,归属性质的模糊耳语。
在她的心里,轰然似天地劈分,剧烈的摇撼。一一“他这种身份的男人,是不是很擅长把女人当宠物玩。”一-“不,不可能吧,看起来像是随便喊了一声。”一一“难道他知道,小满是自己吗。”
她好迷恋这个称呼,能让她想起了两人维持一年半的隐秘关系。裴京聿到处霸道游走,散漫地点火。
男人单手挑开襟口,嘴上吮得用力,几乎嚼出血珠。她耳垂烫得惊人,颤着眼睛,咿咿呀呀咬着衣角,白指搅他黑头发,陷落着挣扎。
姜嘉茉懵懂被玩到哭。
裴京聿真是好本事,比在红木柜子中的旧玩具悉数嗡嗡作响,更让她摄魂夺魄。
潮热侵袭感官。
敲门的闷响和倾落的暴雨,剐蹭着她的耳膜。男人喘.息沙哑,一直在她耳畔说浑话,不堪入耳的那种。“一会儿要多喝水。”他尾音上挑:“裤腿都是你弄的,得补点儿。”裴京聿电话响了。
铃声响了很久,是《Stand in the Water》姜嘉茉神经触电似的,推他,示意他去接。她手腕上都有吻痕,涩情又纯,看得人心尖发痒。那人笑了,像是发泄不满,把手机搁到她垂下来的裙摆里。姜嘉茉僵硬不堪,扶住他的肩膀。
她连颤抖挣扎都不敢,怕影响他。
电话另一端。
党派首脑非要冒雨挑战刺激游戏,玩水上飞行板和夜间滑翔伞,还有风筝冲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