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秋梨眨眨眼睛,表示很无辜。
她手上这副,是自个从家里带来的,只是保养的好,看着比较新,也不是全新的,不过肯定比大队公用的手套要好多了。
江向东冷着脸道:“那是人家自己的,我给你们这几双是队里借给你们的,你们不想要就算了,徒手拔草也行。”
他算是看明白了,这些个知青,啥本事没有,闹妖蛾子的本事岗岗的。
几个女知青商量了一下,这几双手套是脏是臭了点,但总比徒手拔草好。
一个个接过手套,一脸不情愿地戴上了。
唯独邓韵,实在是不想让那副脏手套碰到她的芊芊玉手,万一被传染‘手气’怎么办。
孟秋梨好心劝她两句:“不戴手套直接拔草,手会很疼的。”
邓韵撇撇嘴:“我宁愿疼也不戴。”
嚯,还挺有骨气的。
反正劝了也不听,孟秋梨干脆不劝了。
她自个的农活还没干完呢,哪有心思操心别人的。
本以为邓韵是个有骨气的,没想到,她还没拔两下就后悔了。
在那哇哇叫:“疼,好疼,这草怎么刮手呢!”
江向东闻讯匆匆赶来,把一副脏兮兮的手套扔给她,冷着脸道:“早叫你戴了,你又不听,折腾个啥劲。”
邓韵哭着一张脸,不情不愿地把手套戴上了。
她倒不敢再跟江向东大小声了,生怕他把手套给收回去。
这乡下的草,是真刮手啊。
知青们到底是第一次干农活,一个个的,像赶鬼上桃树一样,推三阻四,拔两下草就歇一下。
这让孟秋梨不禁想起她刚穿越那阵,干农活也是可不情愿了。
她看知青们干农活正看的津津有味呢,耳畔突然响起瓜统的声音:
【瓜币+1】
孟秋梨眼睛一亮,原来看知青的热闹,还可以赚瓜币啊。
她得赶紧把自己的活干完,然后到处转转,看能不能再挣点。
结果干完活,转了一圈,也没看到热闹挣到瓜币。
此时,太阳已经落山了。
江向东拿着个本本挨个给大伙登记工分:“朱大壮,七个工分。”
“胡三树,八个工分。”
“黄芳芳,三个工分。”
……
登记完社员们的工分,江向东点了点头,表示很满意,大伙都挺勤快,这样秋收很快就能完成了。
可到登记知青们的工分时,江向东头却大了。
他用笔敲了敲记分本,皱着眉头道:“邓知青,你是说,你一个白天,加一个下午,就干了一个工分的农活?”
不知是谁噗嗤笑了一声,然后大伙接二连三地笑了起来。
“我家四岁的闺女,今天都挣了两个工分。”
“可不是,我家小子捡了两筐麦穗都得了三个工分了。”
“这城里来的知青,才得一个工分,连小孩都不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