阳光有些炫目,令所有人都变成了浮光掠影般的景色。甄湄晕乎乎抱着他的脖子,心里只剩一个念头,他们还没有交换结婚戒指吧?
“我听他们说,婚礼过后,就该洞房了。”三少将她抱到了车上,将她放在加长林肯宽敞躺倚上,蓬松的白色纱裙散开在黑色的皮革上,衬得包裹在里面的甄湄越发雪白娇嫩。“我喜欢这个。”
听到他的话,甄湄脸都红透了,她没料到他竟是个这样孟浪的人,从来都言语伶俐的她,一时有些结巴道,“这里,这,怎么行?”
“那在沙滩里,海里,还是刚刚那个台子上?”三少欺压在她身上,说着令人越发羞耻的话。车门刷地被带上,里面一下子暗了下来。“你喜欢哪里?或者,我们都试试?”
这话说得更过分了,甄湄又是羞又是恼,想要撑着椅子坐起来,躲开这个不知羞耻的家伙,却反背他剪住双手靠在她的头顶,力气大得惊人,她感觉自己就像被手铐死死地铐住了,动弹不得。
而他另一只手,好整以暇地撩起她那裙子,一路撸到腰间,堆积起来令她看不见下面,只是两条光生生的腿露在空气中,有些凉凉的。
“你为什么总是想着逃跑。”
三少说话时,不满地在她圆润的肩头咬了一口,他的牙齿似乎有点尖,幸亏他只是做个样子,没真真下狠口,甄湄只是感觉被咬的地方,有点被锯齿轻刮的辣疼。
“这样你就逃不掉了。”
甄湄没理解他的话,不过很快她也没空多想了。她感觉自己的腿碰到一个冰凉滑腻的东西,触感像是人的腿上裹了层皮,那皮的质感又似她的蛇皮钱包,有些细小的纹路。
扭动着滑进她的两腿间,叫她没办法合拢腿。
胸口一凉,一颗颗钻石从婚纱上跌落,散得到处都是。甄湄双手被束缚,双腿也使不上力,眼看着一点茱萸羞涩得被含住,进入冰凉湿漉的环境,丝丝寒气钻入茱萸间细窄的孔隙,侵入身体,叫人软了身子,微微颤抖。
灵活的舌头上略显粗砺得舌苔仿佛想要直接将那点小茱萸刮掉,含弄得胀疼。
“别……”甄湄脸上红云一路蒸腾到雪白的胸脯,粉粉嫩嫩的,如同盛开到极点的樱花。她特别怕有人会突然打开车门,发现这不堪入目的场景,说话十分小声,“这里,这里不可以……嗯……”
再宽敞的豪车,终究只是车子,座椅不能跟床铺相比。甄湄被束缚在狭小的区域,感觉这方区域就连空气都变得灼热了。
甄湄话音刚落,便惊呼一声,然后咬着唇,声声短促的喘息压抑在唇齿间,那略显粗糙的指腹按压揉搓,玉露琼浆便似那跌落的钻石一般滑落而出,热乎乎的浇在那冰凉的手指上。
全身的力气也似一道儿泄了出去,圆润白嫩的脚趾头不自觉地蜷缩起来,双腿夹着那卡在中间的“腿”,颤颤地摩擦着。
酥麻的余韵未绝,甄湄就感觉身上的男人身子一沉,没有半点防备。
玉门失守,长龙入关,便似疾风暴雨般冲撞不休。甄湄终于没办法压抑住,声声被冲击得支离破碎的呻|吟从唇里飘出,又软又糯。
那一下又一下的力量,将车子也弄得微微摇晃起来,甄湄感觉自己仿佛要被顶穿了似的,太深了……她求饶般望向男人,他却是将自己抱起来,以一种更为深入的方式,弄得甄湄声音都变了调儿,哀哀地连求饶的话也说不出来。
“还跑不跑了?”这声音是那么真切熟悉的威胁,缠绕在耳间叫人骨子发寒。
“我…没……没有……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