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了?”
“我有个好朋友,在那边遇到麻烦了。”裴阳沉声道。
“然后呢?”
柴仁问。
“目前,不知生死,但凶多吉少。”裴阳解释道,这人,是他的手下,去年犯了错,退伍了,他都没能保住,为了心中一道执念,去了非洲那边。
每个月。
都会通一次电话。
然而。
昨天。
他打对方的电话。
通了,但却是另一个人接的,是个华人女子,带着哭腔求裴阳救他,从电话中得知,那朋友受了伤,被一帮黑人带走,不知所踪。
他当时就急了。
可是。
非洲。
不是华夏。
这又是私事,根本不可能用国家的半点力量,就算能用,其实在那边也没什么效果,那个混乱的地方,根本不会在意他是谁。
无奈。
想了半天。
发现也就柴仁这个朋友。
在非洲那边的关系网强一点,能在非洲挖矿,要是没点非洲的朋友,可是玩不转的,他还记得,柴仁有个同学的父亲是一国总统。
再怎么。
也比自己束手无策强。
听了解释。
柴仁皱着眉头,问:“哪个国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