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了?发生了什么事?”
“我也不知道,就是做了一个梦,一个……很累很累的梦。”
骆舒只恨自己现在不在她身边,不能抱着她在自己怀中细细安慰她。
“梦里都有什么?”
“同学。”
“什么同学?”
“高中同学。”
顾莘仿佛失了魂一样,骆舒问什么,答什么。
骆舒眉头一皱,梦到高中为什么要哭?因为想他们了吗?
骆舒又想到了动车上面做梦醒来后有些不对劲的顾莘。
难道,这两个梦境,有什么关联吗?
不过现在最重要的是,安慰她。
“别哭了,你一哭,我就心疼。”
“我没哭,就是眼泪它自己自作主张流下来而已。”
听到这话,骆舒原本揪心的心情也变得哭笑不得了。
眼泪,怎么会自作主张呢。
但当前,是要顺着她。
“好,是眼泪自作主张流下来的,那你要打它,让它听话,不能擅自做主,让它听主人的话好不好。”
“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