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人要有耐心,不能急躁。这还是她之前一个男朋友教她的。
“真的吗?”
沉皎犹豫地抬起头,两眼泪汪汪看着牧川。
牧川确定地点头,“真的。”
少女说,“那我可以亲你吗?”
牧川:?
他目光情不自禁落在少女粉嫩的唇瓣上。
有震惊,有踌躇,也有向往。
少女神色自然,很礼貌地说,
“是手背,是北区的亲吻礼。抱歉,但是我真的有点难受……”
牧川飞快收回眼,龌龊的想法让他耳朵飞快升温。说不上来是松了一口气,还是提起一口气。
原来是手背。
他心想。
但亲吻手背也没有那么容易。
在得到他允许后,白皙柔软的手指十分俏皮地放落在他指间。
少女睁着水盈盈的眼睛看他,又在对视的瞬间,手指像是害怕,轻轻弹起,划过他粗糙的指腹。
痒意蔓延在指骨。
牧川浑身紧绷,险些反手将她紧握。
“没事,习惯性反射。”
他解释。
“那就好。”
少女微笑。
她半握着他的手,放在他的面前,微微俯首,柔软的嘴唇轻轻拂过他的手背,内唇的湿润蕴湿那一小块肌肤。
粗糙的肌肤在这时候偏偏敏感得过分。像春日的花粉、动物的羽毛,像一切美好柔软的东西,痒意从肌肤蔓延到骨髓。
这只是浪漫的北区人的见面礼。
隐约间,牧川听见鸟鸣声。能量源里那只鸟又在躁动,扭曲骨骼,挣扎着想要飞出身体。
心在颤栗。
她已经收回手,脸色比刚才好一些,薄唇上也显现一点点红色,就像她说得那样,她刚才确实难受。
她的嘴唇是湿润的。
那儿水迹与他手背上的同出一辙。
“谢谢牧大哥,我好多了。”
“现在我相信你真的不嫌弃我啦。”
少女嗓音还带有哭腔,纯净漂亮的脸却又笑了起来,明艳得像春日阳光。
她只是身体不舒服。
他是真的心理有毛病了。
牧川双手紧握成拳,压抑自己难以言说的欲望,沉闷地点头,
“嗯。”
“不舒服记得和我说。”
他硬邦邦地说,
又补充一句,
“沈嘉予让我照顾你。”
这次是为了她补充的,多余的关心是弟弟的遗言,请不要害怕,也不要拒绝。
她点点脑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