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年男子双眸一凛：
“也就是说，神明出现后就脱离了程序的范畴？”
“某种意义上是的，严格来说，是脱离了我们预设的程序范畴，进入了另一个程序范畴。”
“哦？两者有什么不同呢？”
军人默默摇头：
“这个不好说，我们只能等启明成功之后对数据进行详细分析之后才能了解，根据我们之前的小规模实验，新的程序范畴并没有突破我们预设的零级底线，其逻辑性是十分严谨的。”
中年男子不置可否的点了点头，不过从他那显得过于平静的表情看，他似乎对这个回答并不是很满意，又或者，他是在担心什么。
但是中年男子没说什么，军人也没打算调整实验进程，他小心的看了看中年男子的脸色，然后将视线转向了中控室内。
“数据正常，一号启明目标接入许可。”
“一号目标接入中，接入成功，数据流量上升，负荷率17%...25%...61%...60%...流量稳定，数据库管理进程中断，监控程序正常，数据库结构改变进行中...”
“启明进程正常，神明上线！”
随着调度员的话音，十个画面中的神像忽然亮了起来，一层七彩的光晕笼罩在神像之上，原本呆板的雕像面部似乎扭动了起来，也不知道是光晕带来的错觉，还是雕像的面部真的活动了起来。
当控制室内的众人都激动的等着神明上线神像激活的时候，神像上的光晕忽然闪烁了起来。
“数据流负荷异常降低，55%...33%...11%...5%...5%...稳定。”
众人都将视线转向了总调度，总调度则将视线转向了身边的那个冷面男子，男子皱眉思索了片刻，摆了摆手道：
“等！”
“通知各实验组，继续仪式。”
“可，仪式已经结束了。”
“那就重新开始。”
“是，执行第三套备案，仪式准备重新开始...等...”
“异常数据干扰，数据监控立刻检查异常原因。”
“异常数据源自核心进程，核心进程失去联络，核心进程终止重启中...重启完成，控制权丧失，是否强制关闭系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