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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裁&凤凰男(1-25)(2 / 2)

他现在是真的搞不懂楚秋序到底要干什么了。明明愉悦值在他提出离婚后直接加了十点,很明显离婚是没有错的啊,那她又为什么说"离婚想都不要想”?那他到底是离还是不离?

还是说,真让系统给说中了,楚秋序一开始跟原主结婚,就是把原主当做白月光的替身了?

那他现在应该怎么做?日久生情?反向攻略?职业扮演?不管是哪条,他都得知道她到底把他当成了谁啊。原本还以为是那个劳什子老同学,可是楚秋序看那个季繁楷的眼神甚至还不如他这个“替身"呢。所以季繁楷是白月光排除。唐静书也不可能,不然自己连性别都对不上,还替个鬼。“你到底把我当成了谁?"姜肴直接就这么直白地问了出来。楚秋序拿吹风机的动作一顿,扭头将视线递过去。她盯着姜肴的方向看了半响,才出声反问道:“那你认为我把你当成了谁?”“我要是知道哪还用问你……”

“什么?”

姜肴小声嘟囔的话自然不敢真叫楚秋序听见。毕竟他后脖颈上那诡异的感觉还在,可不能呛声。他又战术性清了清嗓子,回答道:“不知道,反正那个人不会是我就对了。”

“你过来。"楚秋序拿着吹风机完全转过身面对着姜肴。梳妆台位于床脚靠近房门,而姜肴则躺在靠里的那边。他与楚秋序的对话,是他盖着被子窝在床边边,背对着梳妆台进行的。是以当楚秋序突然让姜肴过去时,靠里的被子包十分明显地动了两下。“时间、时间也不早了,我明天还得去……“姜肴。”

“过来了过来了,我过来了!“姜肴被她叫得汗毛倒竖,直接从被子里弹射出来!连拖鞋都来不及穿,火急火燎地绕过床尾,站到楚秋序跟前。楚秋序仰头去看他,眸光微暗:“低一点。”“啊?哦哦。"姜肴快速抬手搓了两下后颈,接着光脚坐在了楚秋序面前的地毯上。

现在,变成他仰头看她了。

楚秋序的视线跟着下移,始终落在姜肴的脸上。姜肴被她看得头皮发麻,脖颈后被搓红的皮肤也开始烫起来。“我过来了,然后呢?"姜肴故作镇定地打破平静,眼睛也是十分勇敢地没有躲闪。

可能是刚洗过澡的缘故,也可能是头一次被姜肴仰视的缘故,楚秋序突然觉得喉咙有些干。

“伸手。”

她说。

姜肴有些不明所以,但还是听话照做。在左手即将有动作时,他突然想起什么,连忙不着痕迹地把右手递了过去。

递过去的姿势却是手背朝上。

是了,狐狸递爪子的话,怎么都不可能肉垫朝上递出去的。到底是姜肴做人的时间太短,无法纠正本能。“帮我吹一下头发。"与她的话一起被塞进姜肴手中的,是握柄有些温热的吹风机。

说完,她就转身正坐在梳妆台前。完全没有给姜肴拒绝的机会。姜肴低头看了眼手里的吹风机,又抬头看了看她近在咫尺的侧脸,一脸懵地从地上站起来。

“我先去洗一下手。"说完这句,姜肴上前一步,小心翼翼地将吹风机放在梳妆台的一角,然后脚底生风地跑进浴室!很快,他举着刚清洁完的双手重新回来。

那副架势,就像是即将要上手术台的主刀医生一样。表情严肃,步伐缓慢。他用左手去拿吹风机,右手在吹风机被打开后,开始去触碰楚秋序的长发。生平头一次给人类打理毛发,姜肴很紧张。“温度还可以吧?”

“要是烫的话跟我说一下啊?”

“要是不小心扯到你的话也跟我说一下啊?”“档位还好吗?风力要不要调小一点?”

“要吹到什么程度?全干吗?”

“是不是最后还要上一下精油啊?”

“楚秋序?”

【叮!幸福值+2】

回答姜肴的,是突然响起的系统提示音,与慢慢倒进他怀里的人。“睡着了?”

姜肴条件反射般伸手扶住楚秋序的肩膀,低头去看靠在他怀里的人。“真的睡着了。“姜肴眨了眨眼睛,一手扶住楚秋序的肩膀,一手拿着吹风机。

“只是吹头发而已啊。"姜肴的声音混在吹风机工作的嗡嗡声与气流声中,让人听不太真切。

他倾身上前,单手将手里的吹风机关掉放好,接着顺势把怀里的人抱了起来。

在拉过被子替楚秋序盖上之时,姜肴余光扫见她手里似乎拿着一张什么东西。他伸手去拿,发现是一张拍立得照片。当姜肴看清照片中的内容后,彻底愣在了原地!照片的左边,是一个二十出头的男生,男生皱着脸,将手里未拆封的冰糖葡萄递出去。

照片的右边,是一个二十出头的女生,神色淡淡地伸手去接男生递过来的冰糖葡萄。

冰糖葡萄在这个画面的正中心,与半空中亮晶晶的几片雪花一起,点缀着两位主人公之间无言的氛围。

不是梦?

那为什么?!

姜肴捏着照片转头看向床上熟睡着的楚秋序,眼里情绪翻涌。“你不择手段留下的,到底是什么?"他喃喃地问道。可是并没有人回答他。

姜肴深吸一口气,起身帮楚秋序盖好被子后,离开了卧室。在房门被小心合拢的一瞬间,床上本该熟睡的人睁开了双眼。床头柜上的照片,也再度被一只手拿了起来。“小姜先生?"丁伯披着外套起夜时,发现客厅的沙发上竞然躺着一个人!等他一脸戒备地上前打探,才看清竞然是姜肴。丁伯伸手推了推姜肴的肩膀,在姜肴睁开眼睛后,一脸疑惑地问他:“您怎么睡在这里?”

就算是以往小秋不让小姜先生进房,他也从来没有睡过一楼客厅。现在这是什么情况?

姜肴坐起身,看向丁伯。突然问了一个莫名其妙的问题。他说:“丁伯,您在楚家应该工作了三十年不止了吧?”“准确来说,今年已经是我在这里工作的第三十九年了。小姜先生怎么突然问起这个?"丁伯在一旁坐下,就着窗外的月光,看着眼前这个一脸苦恼的年轻人。

姜肴点点头:“已经这么久了。”

“那您一定知道很多事情吧?"姜肴对上丁伯的视线,继续问道,“比如楚秋序的白月光是谁?”

“白…白什么?"丁伯有些懵,完全不懂姜肴再说什么。姜肴搓了把脸,指着自己说:“就是跟我长得很像,楚秋序爱而不得的人。您肯见过吧?毕竞您是看着楚秋序长大的,她所有事情您应该都有了解,不是吗?”

丁伯摇头。他看着姜肴,笑得有些意味深长:“当时小秋毫无征兆地跟您领证结婚,我也是事后在她将您带回家时,才知道的。至于其他……我确实不清楚。您为什么不去问小秋呢?”

姜肴不死心,继续道:“那季繁楷,这个名字您听过吗?”“小秋的高中同学。听说最近他一直在主动寻找跟达旭诚合作的机会。怎么?这个人有什么问题吗?“说到最后一句话时,丁伯的双眼很快闪过一丝寒光。“他跟唐静书是什么关系?"姜肴单刀直入,“我在以前的报纸上有看到唐静书似乎跟季氏集团有过合作,所以想了解一下,他跟楚秋序的前继母是什么关系。”

丁伯眉头一挑,脸上礼貌的笑容完全消失。他看着姜肴的目光也不再温和:“季繁楷的母亲,跟唐静书是密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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