巧合的是,最后负责陪同他们的金精灵是图门。
“为什么一定要陪同呢?”卡库路契亚表示不满、不甘、不解:“为什么一定要这个家伙陪同呢?”
图门瞪着眼睛呵斥道:“陪同只是一种客气的说法罢了,你不知道我是来监视你的吗?”
“为什么偏偏是监视我呢?”卡库路契亚气得七窍生烟,指着在一边嘿嘿笑的杨海:“他不需要监视吗?”
“埃文斯的门徒是我们所敬重的。”图门板着脸秒杀了卡库路契亚:“至于你,看着就知道不是好人。”
卡库路契亚生气的力气都没有了,我只是一个打酱油的,却要被这样针对,真正居心叵测的家伙就在旁边,还谈什么“敬重”,真是瞎了你们的狗眼。
他当然不能拆杨海的台,只好摆了摆手,不说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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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没过多长时间,图门就发现杨海不对劲了。
每走一段路,这个埃文斯的门徒就会停下来,俯身摸着脚下的土地,还捻起沙砾与尘土放在鼻尖嗅着,这实在是太诡异了。
图门自认没什么文化,和埃文斯的门徒当然不能比,可是就算是他也知道这种动作绝不会是绘制地图的一部分。这是显而易见的。
这个人在做一些不好的事情。
图门皱起眉头。
篝火同盟会也没有规定来到黄金平原的人不能够闻土壤的味道,但是图门总觉得不妥,而且这个人走的路线也非常诡异。一般来说,如果是为了画地图,会从东到西,从南到北,或者其他什么的,总之是按照一个固定的方向平推过去。
但是他并非如此。
他一会儿往东,一会儿往西,走了很多重复的路,更加诡异的是,永恒之书飘浮在背后,那支羽毛笔在自动绘制着地图。
既然画图的任务被自动完成了,那他在干什么呢?
图门最后还是拦住了在黄金平原南部来回打转的杨海。
“你到底在干什么?”图门警惕地问道:“你要是不说,我可就不带你继续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