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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旋镖(2 / 2)

“我们过去看看。"焉闻玉也是不放心。

两人并身后几个宫女抵达偏厅时,恰好听见了焉淮山的拒绝。“婚姻大事强求不得,父母之命媒妁之言,你爹娘都不愿奔走,郑家长辈也是纷纷反对,你就死心吧。”

“死心?我如今这个模样,还能嫁给谁?"刘静花早已经声名狼藉。焉淮山道:“那是你自作自受,脾气不知收敛,也不肯与人为善。”刘静花听见这话顿时生出怒意:“我与人为善,谁来给我善?我以前是焉家姑娘,出身不好被人瞧不起便罢了,刘家有钱有体面,我想遵循定下的婚约嫁给读书人,有错么?!”

“可是人家不喜欢你,”焉淮山皱眉看着她道:“况且你也配不上读书人。”“胡说!”

刘静花听不得这话,立即哭了起来:“我小时候,村头的丽桃在我跟前炫耀,往我脸上吐口水!当时我恨不能打死她!可我什么都不能做,也得不到想要的东西!”

焉淮山记得这件事,且不止这一件,静花这个孩子从小就心高气傲,还喜欢跟人攀比。

他和徐金兰都不是这样的人,孩子是从奶娃娃带大的,却不知怎么性子就是养不好。

他们心怀愧疚,努力满足她的叫嚣,如今看来,似乎是错了。让她愈发的蛮横不讲理,不知足,还脾气暴躁……刘静花不认为自己有错,抹着眼泪道:“我是刘家二小姐,那桩婚事本就定好的,并非是我奢求,那是我应得的!”“没有什么是你应得的。“焉闻玉走了进来,接过话头。焉淮山扭头看她,连忙道:“绵绵怎么过来了,这事儿我不会答应的。他没有那么糊涂,今日荣光皆系女儿身上,女儿因为孟氏母女被卖五百金,如今怎么可能还反过来帮她们?

刘静花看到焉闻玉后退了一小步,而后又站住脚,梗着脖子道:“刘家定的婚事,本就是属于我。”

她在嘉邑县被打了板子,现在看见焉闻玉收敛了许多。焉闻玉满脸不认同的看着她:“就算是金枝玉叶,皇家公主,也没有你这么厚脸皮。婚事讲究你情我愿,成亲都有和离的,何况是定亲?”新娘子换了个人,郑家本就可以反悔。

焉闻玉不想掺和他们之间的事情,只是提醒道:“你竟然还有颜面来找我爹,你忘了自己对他做过什么?”

焉淮山叹了口气,他被打断腿的时候,不是没有伤心过,他亲手养大的闺女翻脸不认人。

刘静花哭道:“我那时误会了,还以为爹爹故意把自己的女儿调换过来,为了让她待在刘家享福!而我却在村里过苦日子!”“粗茶淡饭在你眼里是苦日子,那爹娘对你的疼爱呢?”焉闻玉不是没有打听过:“他们把最好的一切都让给你,哄着你,你生病时背你去看大夫,道路泥泞摔了也要护着你,自己留了疤痕。一针一线皆是娘亲亲手缝制,娘亲还把自己成亲的银镯子给你打首饰,你才十岁就开始吵着要银簪了……”

这些都是从南丘村的邻里口中听来的,还有许多日常点滴,外人无从得知。徐金兰腿上的疤痕确是实打实的。

乡下人大多重男轻女,邻居阿婆都说对个女娃子这般金贵,以后注定嫁出去是别家人,亏本的买卖。

在刘静花小的时候也有人劝焉淮山夫妇生个儿子,都说养儿防老,可是被刘静花知道了,跳脚的不同意。

焉闻玉当然不是希望爹娘去生个儿子,他们当年没有那么做,现在更加不会。

她只是看到了,父母对待女儿的关怀,绝无半点亏欠之处。可是焉淮山和徐金兰依旧感觉亏欠,给不了孩子更优渥的生活。焉闻玉听说后不是没有羡慕,这般家庭的和睦温暖,她没有体验过,尤其是父爱。

她从小就知道刘坤致心里偏着庶兄,所以她越来越乖巧,她希望父亲看到她好,觉得她好,能更多喜欢她一点。

或许这便是人们所说的不知足,贫穷者渴望富贵,衣食无忧的贪慕温情。刘静花还在哭,说这是焉淮山欠了她的,必须帮她促成她的婚事。焉淮山已经失去耐心,让吴管家把她给送出去。“你有自己的爹娘,以后别再来找我了。”当时在嘉邑县,焉闻玉要断她的腿报仇,焉淮山和徐金兰不忍心看到这一幕,开口求情,已是仁至义尽。

他们一家现在不想跟刘家有任何瓜葛,谁欠谁的也都就此揭过。刘静花哭倒在地上,语气愤恨:“连你也不肯帮我……”“那我就去跟全天下的人说,你焉家贪图富贵掉换女人…”她还要再说,知夏忍不下去了,兴冲冲走过来道:“刘静花,你知道京城最近有人在嚼舌根么?他们都被剪了舌头!”刘静花顿时发不出声音来了,有关祝妃的谣言,她当然有所耳闻。尤其是那些收了钱的泼皮无赖,被扣押在闹市口拔了舌根,围观者众多,以儆效尤!

知夏重重的哼了一声:“我姐姐脾气太善良了,从来不摆嫔妃的架子,也没拿你问罪,你应该知道见好就收的道理?”身后的听兰笑道:“娘娘未开口,我等不好擅作主张,不过要是叫陛下知道了,可能就不止剪舌头了。”

刘静花终于知道怕了,焉淮山不再包庇她帮着她,她撒泼给谁看?当真会被处置!比当时打板子还要严重!

吴管家适时出来一挥手,让人把刘静花给强行送出去,以后没有吩咐都不准放进来。

焉淮山什么都没说,那些中伤他并非无动于衷,这会儿难免觉得心累。焉闻玉让他去歇着,她也回到自己小院里,今天可都挺忙碌的,别为了不重要的人费心了。

焉闻玉今晚在郡公府留宿,魏鄞修也没走,正在她院子里待着喂鱼。他大概听了一耳朵,焉闻玉去处理刘静花的事情了。见她回来,他把鱼食全丢入池塘里,慢条斯理道:“心慈手软,怎不叫朕过去?”

焉闻玉踩着西斜的日光向他走来,低头看一池子的锦鲤争相摆尾,红白交映,好不热闹。

“陛下是来当吉祥物的,可不能轻易出马。”那刘静花一肚子谬论,厚颜无耻,她怕魏鄞修听了直接拉下去斩了,闹出血腥多不好。

何况她爹娘亲手养大的孩子,无论如何是舍不得看她去死的。焉闻玉不喜她,也没到要她命的地步。

“所以说你心慈手软,她才敢一再找上来。"魏鄞修道:“换做朕,叫她光听见名字就遁走。”

不就不敢来闹了么。

焉闻玉瞅他一眼,毫不怀疑他的凶悍,道:“她以后应该也不敢来了。”她顿了顿,问道:“陛下今晚真不回宫了?”上早朝可就要起得更早了,因为有段距离。魏鄞修喂完了鱼食,牵着她进屋,外头越来越冷了,入夜寒风四起。“绵绵用朕当吉祥物,用完就想赶人了?”“我才没有那么想…”她否认。

他长臂一揽,扣住她的后腰撞入怀里,低声道:“让朕在宫里独守空房?”“这是什么用词……“焉闻玉嘀咕道:“皆是因为后宫空虚的缘故,陛下也该考虑纳妃了。”

“什么?"魏鄞修黑眸微眯:“你劝朕纳妃?”焉闻玉抿了抿嘴角,道:“即便臣妾不提,太后也会提,还要怪臣妾不贤良不大度。”

“所以你为了这贤良之名,就让朕纳妃。"魏鄞修面无表情的望着她。焉闻玉不知道自己哪里做错了,她分明是为了他好,也不全然是爱惜名声,可是他生气了。

“以陛下的年纪,确实子嗣催得急……

过了年他就二十岁了,尚未当爹,寻常人家都该急了,更别说是皇室。“闭嘴!”

魏鄞修并不掩饰他的不悦,低头咬上她殷红的唇瓣。他故意的,三两下就给啃得充血红肿了。

这还不够,拢住水蜜桃的手用力捻揉,企图榨出汁水一般。“你这个榆木疙瘩。"他怀疑她的心都不是肉长的,柔软触感全是骗人的。“我……"焉闻玉连连退败,招架不住,瞧他这架势,忍不住问道:“陛下还需要一个跋扈宠妃么?”

是希望她跋扈善妒么?

不然为什么不高兴?

在她所接受的观念中,帝王三宫六院,从无例外。寻常大户人家都要纳妾呢,男子们能左拥右抱,不知有多开心。她不过是提了一嘴,这人就恼了。

魏鄞修没想到,他以前希望她跋扈张扬的话,时至今日,突然向他扎了回来。

是一支回旋镖。

他指尖微动,撕碎了她的小衣,薄薄的布片飘落在地上。“朕决定,以后不同你废话了。”

直接做就好,免得被气死。

焉闻玉知道自己惹怒了他,想要求饶却已经来不及了。他不抱她去榻上,也不放桌上,甚至连椅子都没得跪。就那么直直挂在他臂弯间,自下而上被刺穿,每一次着落点,都在他腰iji间.…

她的魂都要飞出去了,耳畔全是滋滋作响,还伴随着他不悦的低…焉闻玉宛如失水的鱼儿,启唇无声尖叫,仿佛空气稀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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