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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朕怀里哭(2 / 3)

或者,她认为迟早是个死人。

魏鄞修说不上此刻心中是什么滋味,后悔么?他登基至今,所作所为,从不后悔。

可若说无动于衷……

他垂下眼眸,望着她这张巴掌大的小脸,他无法无动于衷。焉闻玉的脸颊,被热水熏泡出一丝红晕,不似方才那般发白,额际的乌发黏湿了一小缕,垂落微卷,楚楚动人。

她这样娇娇软软的,四肢纤细,生来便胆小怕事,在他身边受到诸多惊吓。魏鄞修有意无意在避开她手臂上那道伤口,没有划拉出多大的口子,可是在雪白肌肤上,显得如此触目惊心,皆是因他所起。大大大大大大大

焉闻玉睡了踏实一觉,醒来时精神饱满,恢复得很不错。回想昨晚,完全不记得自己是何时离开浴桶的。叫来听兰弄梅几人问了问,幸好她们没有受罚。听兰立即求饶了:“娘娘,下回可别吓我们了,若不是看着娘娘的面子上,陛下定然不会轻饶的!”

焉闻玉轻轻摇头:“我没事了,不会的。”她才不是那等寻死觅活之人,伤心难过哭一哭就好了。听兰又道:“昨日陛下心疼坏了,跑了好些地方寻找娘娘,之后药浴包扎,都被陛下一人包揽了,就连绞干发丝这点小活都没放过……”焉闻玉安静听着,只觉得他多此一举。

哪怕他什么都不做,她又能拿他怎么样呢?去咬死他么?听兰很有眼色,见主子似乎不爱听这些,连忙就不说了,搀扶她到外面,染菊做了好些开胃小食等着了。

焉闻玉伤在左臂,倒不影响她拿筷子之类,不过学堂暂时不必去了,只管安心养伤。

用过早膳,太后和文筝公主来了,昨天她们就听说了,不过朝悦宫乱哄哄的,想来探视被魏鄞修赶了回去。

而今日,文筝满是愧疚来到焉闻玉跟前。

她道:“都怪我给你乱出主意,没想到那两个舞姬是不要命的!”在大晟的皇室里胆敢行刺,赤峰真是好大的狗胆!太后对此也很生气,昨晚在佛堂念了一晚上的经,她分外怜爱焉闻玉:“若非祝妃是福星,给皇帝挡了灾,那珠钗岂不是刺到皇帝身上去了?此事绝不能善了!″

魏鄞修没有对太后坦白,说一半留一半,她现在还当焉闻玉是祥瑞之人呢。文筝早就命小太监去朝堂上打听,握拳道:“皇兄早朝大怒,一声令下把使臣团全给下大狱了,他们一个也跑不掉!”“赤峰既然主动挑起争端,咱们就打到它老巢去!”小公主这架势,恨不能上阵杀敌冲锋陷阵一样,焉闻玉道:“我命里有此一劫,无关旁人。”

她的命,主宰在魏鄞修手里。

文筝还是自责:“要不是我,你未必会接见她们”她以己度人,要是她遇上那么巧的事情,兴许就要迁怒了!焉闻玉没法向她详细解释,想了想道:“那你以茶代酒,给我道歉。”“没问题,你不生气就行。"文筝真就照做了。焉闻玉寻思着兄债妹偿,喝了她斟的茶。

太后说她不必抄写经文了,这次给菩萨塑金身,多斋戒沐浴几日,定然时来运转,小人难近。

不止是嘴上慰问,临走时还留下好些赏赐。未尝不能算是子债母偿?

不多时,魏鄞修下朝过来了,今天处理了赤峰那群人,耽误了不少时间。文武百官持有不同意见,唇枪舌战说了半日,最终被魏鄞修拍板按下。使臣被暂时收监,但没有急着定罪,也有人说把刹樊金野砍了,叫赤峰知道一下厉害。

但这么做,岂不是便宜了幕后黑手。

魏鄞修自有打算,下朝后推了手头一些不太紧急的事务,过来带焉闻玉出宫。

焉闻玉被抱上龙辇,与帝王同乘,尚且有些搞不清他在做什么。直到两人换成马车,吱吱悠悠朝着宫门外驶去,她才确信,这人要带她出宫。

马车一路不停地驶向永宁坊,转过碧螺街,停在一个宅子门前。焉闻玉虽说对京城很陌生,但是这条街道,越看越有几分眼熟。可不恰好就是她来过的地方一一冉月棠落脚的住处就在附近。魏鄞修率先下车,回身来牵她。

焉闻玉没急着下去,忍不住问道:“陛下这是做什么?”“朕还以为,绵绵不与朕说话了。”他狭长的黑眸,定定望着她。长臂一探,就圈过她的腰身,把她从车上抱了下来。训德笑眯眯地走在前头,推开宅子大门,躬身道:“这是祝妃娘娘的宅邸。”

焉闻玉双脚落地,可以自己走,她仰着脖子打量这个厚实的木门,扭头看魏鄞修。

他也正在看她,淡淡道:“以后它属于你,你随时可以出宫过来。”焉闻玉小嘴微张,不无惊讶,他送个宅子倒不稀奇,于皇帝而言最多的就是钱财富贵,可是他说可以随时出宫?

她半信半疑的,很难不为此感到雀跃。

又听他补充一句:“若要留宿,必须带上朕。”焉闻玉”

那这留宿,岂不是跟没留宿一样?

魏鄞修牵起她的右手,领她进去看看。

都已经打理过来,庭院精致而宽敞,正厅气派,在这京城里颇为常见的一座民宅。

“它没有很大,周围皆已经被朕买下,朕不说,无人知道这里属于祝妃。”他知道她怕被人盯着,隐秘低调,方能有片刻自在。不得不说,这个宅子深得焉闻玉的心,一切都恰到好处。魏鄞修心机深沉,聪明的人当然知道怎么拿捏她。以前许是懒得动心心思,现在竞然下功夫讨她欢心?焉闻玉低下头,抿着唇瓣道:“陛下若要临幸臣妾,臣妾无法拒绝。”魏鄞修闻言,嘴角倏地沉了下来:“你觉得朕做这些,只是为了临幸你?”“是为了让臣妾心甘情愿么?”

躺平不反抗,好歹能让他看上去体面些?

魏鄞修简直被她气笑了,一手抚上她的脸颊,道:“胡言乱语,念你带伤,且先把惩罚记下。”

焉闻玉软乎乎的脸肉被揪了,但并不改口,也不求饶。罚就罚,她还有什么好怕的。

魏鄞修冷哼一声:“朕要女人,无需张口,就会有无数人扑到榻上来,你的身子莫非与她们有何不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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