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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pilogue 7(1 / 2)

第69章Epilogue 7

他不舍得让她失望,换个衣服而已,没什么麻烦的。“哎,不用啦!反正我已经能在脑子里想象出那个画面了,等你明天上班我再给你戴上不也一样吗?澡都洗了,还换什么衣服。”许轻赶忙阻止他。

“明天周末。”

“………那就后天!总之你别折腾了。”

“好。”

言诀把礼物小心地收起来,放进他的西装外套。他牵着许轻的手,让她和自己共坐一把椅子。准确来说是他坐在椅子上,而许轻坐在他腿上。言诀环住许轻的腰,亲了一下她的脸颊,说:“吃吧,馋猫。”等她吃完,就该换他了。

“你不吃吗?”

许轻一手抓着烤串,另一只手拿着筷子去夹烤花蛤,嘟囔不清地问。“你先吃。”

“喔,那我就不客气了。”

白人饭对许轻来说简直就是灾难,而她自己在家做这些小吃又没办法完全复刻国内小吃摊美食的原汁原味,人在法国的时候看到社交平台上那些极其诱人的美食plog,许轻经常在夜深人静的夜里被一只烤鸡馋得睡不着觉。这会儿终于可以大开吃戒了。

许轻甚至顾不得和言诀叙旧,她的手和嘴巴都被美食塞得满满当当。在言诀看来,他怀中的小狐狸已然变成了一只香喷喷的干饭王小猪,一边吃东西一边发出哼哼唧唧的舒服声。

言诀捏了捏许轻的腰,心想她还是太瘦了,腰和腿都没什么肉。在国外也吃不到这些"垃圾食品",难怪她会被馋成这样。言诀怀疑许轻饿得真能吃完这一桌子小吃。可是她再馋,言诀也不能完全任由她去。这一桌子冰的热的辣的咸的什么口味都有,许轻要是全吃光了,明天起来多半会上火,还可能导致口腔溃疡又或是肠胃炎。

因此言诀在觉得差不多了的时候捉住了许轻的手。许轻:“?”

“我还没吃够呢。”

“不能再吃了,听话。再吃下去明天胃要不舒服了。”许轻刚报了一长串菜名,言诀全买回来是想让她都尝尝味道,解解馋,不是真让她全塞进肚子里的。

“不会的,你就让我吃嘛,我都这么久没回国了,你还不让我多吃一点吗?”

许轻可怜兮兮地求言诀,她看上去委屈的快要碎成一片一片的了,就好像言诀做了什么十恶不赦的坏事。

然而言诀板着脸,态度强硬,他说,“想吃的话明天还给你买,今晚真的不能再吃了,乖。”

她再吃下去,明天起来脸保准肿成猪头,到那时她肯定还要气呼呼地问自己怎么不拦着她。言诀是什么人,他可太了解许轻了。“真的,你明天还会给我买吗?”

许轻依依不舍地盯着那些炸串,恨不得能在一分钟内把它们全塞进肚子里。“嗯,我保证。”

“那好吧,你说话算话哦。”

言诀亲了下许轻的额头,他站起来,当着许轻的面毫不留情地把剩下的东西全部丢进了垃圾桶,明天早上叫人来收拾就是。许轻猝不及防连着打了两个饱嗝儿,她低头揉了揉圆滚滚的小肚子,心想好像吃的是有点多了。

见言诀眼含笑意地看着她,许轻脖子一梗,她站起来,在办公室里走了两圈,说:“我,我消消食,不就吃得多了点吗?你不许笑话我。”“没笑话你。”

许轻哼了一口气,她拿起桌上的手机,走到落地窗前,斜斜地倚着玻璃,给随舟和阮允发消息。

「阮允,我回国啦!这次回来估计能待半个月吧,我是连年假一起休的,有空我们一起出去玩呀。」

「哥哥,我回国啦,不过我现在和言诀在一起,明天回家看你和爸爸妈妈哦。怎么样,你们都还好吗?」

今天周五,阮允恐怕还在加班,所以没看到许轻的消息。倒是本来在家里的沙发上躺着看电视的随舟收到消息以后,他立刻坐直了,拨通许轻电话,很快就被她接起。

“小轻,你回来了?”

“嗯,"许轻伸出一根手指,在透明玻璃上没有规律地画着圈,从二十七层总裁办公室望出去的夜景就是不一样,她第一次有一种整个高不可攀的帝都都被自己踩在脚下的不真实感。

“前段时间加了会儿班,赶完了项目进度,也算是独立完成了一件了不起的事情。所以干脆趁这个机会休年假,大概十七八天的样子,能好好在家陪陪你和爸妈。”

“陪我和爸妈?"随舟笑她,“是谁刚还说自己和言诀在一起的?再说了,言诀那小子舍得让你回家?我看我应该做好上门直接抢人的准备。”“哥,”

许轻拖长尾音,试图采取撒娇攻击,“我没开玩笑,我明天肯定回家。”“行行行,哥刚才逗你的,明天什么时候回来?我去超市买菜,给你做顿好吃的。”

“不出意外的话,可能下午一两点左右吧。飞机上没睡好,我晚上想好好补觉。”

“哥知道了,晚上早点睡,睡不着给哥打电话。”“那哥哥明天见,晚安。”

“晚安。”

许轻挂断电话,想到上个月言诀在Eternity店内叫的那声"大舅哥",她莫名觉得好笑,也不知道随舟听到这个称呼会露出什么表情,多半会一脸嫌弃地摆援手,顺道叫言诀有多远走多远。

“在想什么?”

言诀从后面抱住许轻,问她。

“我刚给随舟打了电话,说我明天回家。”“嗯,我听见了。还听见有些人说她独立完成了一个大项目,她很棒。”“那当然,我要是不努力,怎么能争取这么长的年假回来见你们呢?还不都是言老师教得好。”

虽然说法国职场氛围没有国内那么卷,不管什么时候,基本都是年假想休就休了,可每个人性格都不一样,如果许轻事情没做完就休那么长时间的年假,那她多半会感到愧疚。大抵是近朱者赤近墨者黑,她在言诀身旁耳濡目染了这么久,为人行事竞也沾染了一点他的风范。

“言太太辛苦。”

言诀说着,他单手环住许轻的腰,捉住许轻小巧玲珑的手举到胸前,他说,“我一向认可言太太的工作能力,现在我有一句话不太明白,不知道言太太可否为我翻译一下?”

“什么?”

许轻向后靠了靠,顺势依偎在言诀怀里。

言诀另一只手拿着他早就准备好的钻戒,在许轻震惊的目光中,将钻戒缓缓套在她指尖。言诀咬住她的耳朵,贴着她,嗓音性感而诱惑:“Baby,will youmarry me now.”

疑问句,却是肯定的语气。

言诀在向她求婚。

他在请求她嫁给她。

许轻猜到她这次回来,言诀很可能会领着她上门见家长,可能会商量他们的婚事,但是她没有想过言诀会在这种时候和自己求婚。这里是维觉大楼,是无数帝都年轻打工人拼了命都想挤进来的地方。这里代表着简历上令人艳羡的背书,代表着极其丰厚的薪水,以及光明的坦途。

而她站在这座大楼能上来的顶层,身在整栋楼最尊贵的总裁办公室,她脚下是金碧辉煌纸醉金迷的帝都,听到她肖想已久的人,用最温柔的口吻和她求婚许轻一时呆住了,不知该作何反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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