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狂笑先遣军(含加更)(2 / 2)

“亲爱的,你可别认错人了,这是哥谭首富的女儿。“麦瑟尔歪了下头,笑容里带着几分轻蔑,“你要是敢打她的主意,我恐怕黑暗骑士也救不了你。道格立刻从花孔雀变成了老实人,唯唯诺诺地表示他绝对没有其他心思,只是奥斯本企业的顾问在和韦恩集团的大股东谈工作而已。厄苏拉愿意为道格没有像其他人那样称呼她为“韦恩集团的继承人"感谢他一秒钟。

麦瑟尔放下酒杯,有些不屑地说:“你那个职位是怎么来的,我们难道不清楚吗?小心点吧,别做了别人的替罪羔羊,你和你姐姐可不是这个圈子的人。她说完后就踩着高跟鞋优雅地离开了,厄苏拉和彼得对视一眼,又错开目光,各有所思。

…系统让她来参加金并的晚宴,难道是为了奥斯本?首先,托尼跟她提过,在晚宴上留意关于奥斯本的消息(但是不要主动打听);其次,刚刚餐桌上就有人提过奥斯本几年前的药物研制,还说得意味没长,听起来这个药是出了大问题;最后,麦瑟尔刚刚说“替罪羔羊”。结论:奥斯本搞的这个药物试验失败了,而且惹上了麻烦,可能有参与试验的人因此去世。

她看了眼沮丧的道格,用柔和的语气安慰对方:“别在意,道格先生,有能力的人不需要刻意证明自己,不然菲斯克先生怎么会邀请你参加晚宴呢?”尼克森夫人在跟老加西亚的未婚妻寒暄,听到这话后微微回头瞥了眼厄苏拉,几丝诧异在眼睛里一闪而过。

道格的脸上浮起红晕,神色感激:“谢谢你,韦恩小姐,其实是奥斯本先生安排我来这里的。当然,菲斯克先生也慷慨地接纳了我。”他不是以个人身份来这里的,金并跟奥斯本企业也有交情吗?厄苏拉顿了顿,故作困惑地问:“抱歉,我不太了解,菲斯克先生跟奥斯本先生也是好几年的老朋友了?”

道格很乐意为她解惑:“当然,大概八九年前一一”尼克森夫人在心里叹了口气,转过身来挽起厄苏拉的手,微笑着打断了他:“抱歉,道格先生,我现在需要韦恩小姐陪我去找菲斯克夫人聊天呢。厄苏拉欲言又止,看了她一眼,没说什么。道格艰难地闭上了嘴,微微弯腰做了个"请"的手势。

彼得在原地抓耳挠腮。对不起,现在他理解其他人听哥谭八卦听到一半时是什么灼心的感受了。

尼克森夫人可不在乎被留下的两位很想长嘴的男士作何感想,她挽着厄苏拉走到安静的壁炉旁,伸出手理了理她肩带上歪掉的蝴蝶结,动作很轻柔,脸上却没什么表情。

“你还年轻,在恋爱这种事上不用心急,经验多才能看穿男孩们的真实面目。"尼克森夫人没有看厄苏拉的脸,声音温柔,“不过我们也别在不合适的场所讨论这个,下次我请你来我家喝茶,愿意赏脸吗?”厄苏拉静静地看着尼克森夫人。

她是在暗示她,她不该问道格那个问题。而这实际上变相给了她答案,并且还提醒她应该点到为止。

所以奥斯本企业的药物试验有问题,金并也牵扯其中,而即使她背后有韦恩家,也不应该轻易插手这件事。

宴会上的很多人似乎都对这件事一清二楚,但是他们不在意一一当然,又没影响到他们的生活,何必在意?

厄苏拉沉默了一会儿,最后对她俏皮一笑:“荣幸至极,夫人。你真贴心,我觉得你才是我们家真正的朋友呢。”尼克森夫人的目光终于落到她脸上,神色复杂,抬起手轻轻摸了摸她的头发:“要我说,比起你父亲,你更像你祖母。”大

欢快的乐曲在宴会厅内翩翩起舞。

尼克森夫人被其他几位贵妇拉去叙旧,厄苏拉回去的时候没找着两位男伴,也没什么精力再跟人社交,干脆撑着脸在小沙发上休息。在她无情地拒绝了十个邀请她跳舞的人之后,皮特罗悄无声息地出现在她身后。

他弯下腰,像只懒洋洋的猫一样趴在沙发沿上,无精打采地问:“一定要我吐某人一身才能离开吗?”

厄苏拉同样怏怏地回答他:“是的,请。”两个与这里格格不入的人安静地待在角落里,其他人都很有眼力见地没来打扰,服务生甚至“体贴"地拉下了沙发前的纱帘(哪个天才设计的)。厄苏拉慎重地打破了这微妙的沉默:“我们应该把这个拉开吧?”“……随便你。“皮特罗飞快地看了她几眼,目光有些游离,他抓抓头发,生硬地转移了话题,“对了,我刚看见帕克去洗手间了。”厄苏拉点了点头,正准备起身打破这多余的私密空间。然而她刚抬起脚,钢琴的重音突然压在脚尖,某个念头随着琴音迟缓地撞到了她的后脑勺。……等等,洗手间?

洗手间那位保洁阿姨尝试跟她一起关掉水,说明她也对那套盗版风水说毫不知情。她不是内部人员?金并的宴会安保严密,不应该出现编外人员才对。太不对劲了。厄苏拉咬了咬嘴唇,一股古怪的凉意缓缓从心底升起,蔓延到她的舌尖,但是没有冻住她的声音。

“皮特罗。“她目视前方,镇定地说,“我们现在去洗手间,别让任何人发现。”

皮特罗困惑地皱了下眉头,但他什么都没问。他飞速绕到厄苏拉面前,单手揽住她的腰,另一只手小心地压住裙摆,轻松地把她拦腰抱起来。“行,我抱你过去。”

厄苏拉还没反应过来,周围的一切都被吞掉了声音,风都变得静谧。皮特罗抱着她轻松地穿过大厅,整个世界在她眼前模糊,仿佛被音速扭曲。仅仅是眨眼的一瞬间,皮特罗就抱着她站在了洗手间的长廊上。这里安静得能听见滴水的声音。

皮特罗正准备弯腰放厄苏拉下来,刚好听见女洗手间里传来了谈话声,其中一个声音就是帕克。

…这里不对劲。他微微收紧手上的力道,嘴角紧绷,一种对危险本能的抗拒驱使他退后几步。还有什么别的东西在这里。厄苏拉拍了下他的胳膊,皮特罗才回过神来,让她轻轻地回到地面,但还是握着她的手腕,随时准备撤离。

厄苏拉挣了一下没挣开,无奈地瞥他一眼,只能全神贯注地听里面的谈话尸□。

“女士,你相信我,我们一定会还你一个公道一一”“我已经不想等待了。”

回答他的是厄苏拉遇到的那位阿姨的声音。苍老、没有情绪起伏,嘶哑得好像喉咙里布满了玻璃碎片,生命都是灰色的。

“彼得,我的薇薇安本应该跟你一样。“"她低声说,“她应该健康平安地长大,体验大学生活,享受有着无数种可能性的人生。”她的语调没有任何起伏,声音平静得像一段机器的代码,却听得厄苏拉不敢呼吸。

所有破碎的拼图回到应有的位置,宛如一桶冰水从头淋到尾,把厄苏拉从这场华宴中彻底割离出来。

…原来是这样,彼得也在查奥斯本的事情。这才是系统想让她完成的任务,希望她接触到的人。从这座直入云霄的高楼望下去,看不清身影的普通人。

药物研制的“失败"是“人命”。

有人死在了这场被操控的不光彩游戏里。

那些在上层人士言语间破碎、模糊、似乎是假设,根本无需在意的身影有了完整而具体的轮廓。

那个具体的、活生生的人在用无法表达出痛苦的声音说:“如果不是金并,我的女儿应该好好地活着。”

罪魁祸首和他的爪牙、这些知情但毫无作为的旁观者,在这纸醉金迷中谈笑风生。

这些高高在上的权贵们言语间就能砍掉无数普通人的生活轨道,把活生生的人命当做是冰冷的实验数字。

德西玛的人没说错,这里没有无辜的人,只有罪恶之人。她不可能跟任何人和解,包括自己。

这些高高在上的衣冠禽兽应该尝尝来自人间的怒火。狄柯面无表情地打开了潘多拉的魔盒。

一种类似空间扭曲的压迫感席卷了金色的洗手间,地面振动着,水管全部爆裂,灰色的星尘蒙住了整栋建筑,时空在此刻被割裂。世界的缝隙在顷刻之间被强硬地打开。

一头形似人类,又像蝙蝠的畸形巨物从黑暗中走了出来。这头巨兽面容扭曲,浑身覆盖着黑色的坚硬鳞片,下颚巨大,长着满口不规则的锋利牙齿,红色的眼睛闪着狂热的光,发出一种类似狂笑般的咆哮。如同巨雷席卷,砸穿了纽约虚假的宁静夜色。这些残暴的欢愉,终将以残暴结局。[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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