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5章抑制剂失效?决定进行深度标记!一片狼籍的医务室,一条横亘的巨大蛇尾,和一个满头雾水的′裴医生’。裴氰怎么也没想到如此魔幻的场景有一天竞然会出现在她眼前,确实是做梦吧,不然她怎么会看到这位上将长着张跟小黑一模一样的脸。虽然二人整体长相相同,但也有许多细微的不同之处,比如最明显的就是眼睛的颜色。
小黑的瞳色是暗金,如同暗夜中的流火,是蛇类的竖瞳,毒牙等非人特征明显。
而面前这位上将的瞳色则是茶褐,,剔透温润,除去下半身的蛇尾和眼角处的细小鳞片外,脸部仍属于正常人类的范畴,也没有毒牙探出。蛇尾颜色虽然相近,但仔细看去也存在不小的差别,莫非他们两个其实是双胞胎的关系?裴氰的思绪乱飞,不知道飘到了什么地方。总而言之,不管他们二人到底是什么身份,但相同的长相也足以说明这所谓的记忆片段,或者说梦境一定与小黑脱不了干系,她说不定能从中得知什么秘辛一想到这里,裴氰来劲了,一脚迈进内室,然后顺手关上了门。上将似乎还有些许残留的意识,见到有人进来,立刻远离,还不忘警告:“呼,别,别过来,我,现在很有可能,可能伤到你,哈…”这位上将人还怪好嘞,可惜裴氰既然选择进来,那必是不能如他所愿了。她步履不停,向着上将藏身的地方走去,拜托,床下那么大一条蛇尾,只有瞎子才看不见吧?
诺兰上将眼睁睁看着那人不但没有停住脚步开门出去,反而越走越近,他蜷缩身形,泪眼模糊,竭力辨认来人。
那人穿着一袭眼熟的白大褂,是林医生吗?不,不,好像不是,林医生没有那么高。这个人有着一头黑色的短发,更壮一些。她是谁?自己的印象中似乎没有见过这样的人。
茶褐色的眼眸一瞬间变成暗金竖瞳,空间随之诡异扭曲,片刻后迅速归于平静,无形之中好像有什么既定的秩序悄无声息地变革了。他无暇顾及周遭的任何变化,身体里的灼烧感愈加强烈,陌生的欲望几乎要将他整个人吞噬殆尽。
诺兰从未经历过如此猛烈的热潮期,往常他仅靠一只抑制剂便可安然无恙的度过。
不知是压抑得太久或是半蛇人血统逐渐成熟的缘故,让他无法抵御分毫,只能在这如地狱业火般的热潮中无尽下坠……满屋子的浓郁蔷薇香气几乎要将裴氰溺毙,她觉得自己仿佛置身于一片盛放的蔷薇花海中,触枝一个个蠢蠢欲动,裴氰连忙摁住,她只是进来了解情况的,可不能做那狂徒,忍住忍住。
然而仅她一人忍耐是没有任何作用的,她忘记了这位上将是个0,而在如此浓郁的omiga信息素持续不断的释放下,她自己本身的alpha信息素也被勾了出来,虽然很淡,但已足够。
足够诺兰知道,眼前的这个人是A了,在信息素的引诱下,大脑所剩不多的理智瞬间崩塌,长尾一卷,把近在咫尺的女A勾了过来。裴氰原本正蹲在离上将不远的地方,思考如何让他恢复理智,然后借机询问一下他双胞胎弟弟小黑的事情(没错她已经把小黑当作双胞胎看了),可是眼下这种情况,怕是屁都问不出来啊。
她正苦思冥想,却被不知名物体拦住腰,猛的向后倒去,被拽到了床边。准确的来说,应该是床底下,距离一张潮红的脸只有不到五厘米的距离,近到她能够清晰地感受到那随着急促的呼吸,不断喷吐在脸上的,带着蔷薇花香的潮湿热气。
裴氰的目光不可抑制地划过那纤长.濡.湿的眼睫,高挺的鼻梁,最后落在红润微张的唇上,唇瓣润泽饱满,不复之前的苍白干燥,像是独挂枝头被雨打湿的蔷薇花瓣,鲜.艳.欲.滴。
透过破碎的衣物,得以窥见其间掩藏的风光,裴氰发誓,她真没想看,实在是上方的胸.肌太壮观,她想不看都无法忽视。男人开始不得章法地.舔.着她的锁.骨和脖.颈,她被动地感受着胸.肌.糊.脸的感觉。
很.软,超.软,是巨有弹.力的那种触感,是跟热潮期有关吗?裴氰乱七八糟地想着,她可没有动手,是,是某人自己凑上来的!被人型犬压着舔.个不停,裴氰又不是口冷淡,怎么可能没有感觉,只是这位上将的手段实在粗略,看着年纪也不算小了,莫不是之前一直是独自度过热.潮.期的?
还真有可能,裴氰推.操开在她腹.部.不断顾涌顾涌的毛茸茸脑袋,很是无语,搞了半天,她纽扣都没掉,这是在干什么啊。她翻身把人压下,掌握主动权,脑子里忽然灵感一闪,她可以用深度标记的方式帮人度过热潮期啊!
本来裴氰是不愿意这么做的,显得她多不道德就想趁人之危一样,但就事论事,情况紧急,反正是虚幻空间,应该怎样都无所谓吧?裴氰愉快地说服自己,专心致志地投身于开拓大业中,她剥落麦色肌肤上残损的衣服碎片,像是亲手拨开一份礼物包装。她第一次如此直观地注视了这样一具遍布疤痕的野性身躯,旧伤叠新伤,伤痕一道接着一道,一条狭长的贯穿伤横亘在整个腹部,没入鳞片之下。裴氰抚摸这道疤痕,心情难以言喻,她忽然如此深刻地意识到上将的军衔意味着什么。
她的手指顺着疤痕滑下,滑过微凉的鳞片,摸着一片平坦的蛇腹。等一下,平,坦,平坦?!!
对对对,这位上将具有半蛇人的血统,与普通人不一样………所以,半蛇人的……到底在哪啊?!!裴氰摸遍了整条蛇尾,也没找到一入口,欲哭无泪地望着天花板。
她现在已经要爆炸了,天杀的,好后悔!裴氰百思不得其解,满脸失魂落魄地跪在地上。
诺兰睁开迷蒙的双眼,他不明白眼前人为何突然停下动作,难耐地摆动着蛇尾,刚疏解几分的灼热再次袭来。
他隐约听见耳边的疑问和哀嚎,“不应该啊?怎么能没有……”“奇了怪了,到底在哪啊?如果不能……怎么可能会有热潮期呢?”她是在找什么?诺兰努力让脑袋清醒一点,终于在一堆屏蔽语中听清了关键词:…殖,腔…没有…
他原本潮红的脸颊变得更红了,整个人散发着热气,半蛇人的生.殖.腔在蛇化状态下是与蛇类一样的,在尾巴的根.部.区域,需要主动打开,平常人找不到很正常。
诺兰红着脸,努力撑起酸软的身子拉起裴氰的手,蛇尾上卷,他一只手抱着尾巴,一只手引着女A找到正确的位置。裴氰开始根本没有意识到这人是在领着自己找寻,还以为他是欲.望上头不管不顾了呢,刚想进行安抚做个临时标记,下一秒,神奇的一幕就出现了。严丝合缝的鳞片忽然咧开一个狭窄的小口,大概两指宽。裴氰傻眼了,这对吗这?她千找万找没找见,结果竞然是隐藏款?这合理吗?!!!
她颤颤巍巍地触碰,如此狭窄的道路,与这条巨大的蛇尾对比显得更不合理。
丰.沛.淋.漓的汗水顺着腕臂流下,打.湿.了衣袖,气氛逐渐变得黏腻,裴氰俯身亲吻,牙齿轻轻啃咬男人的下唇,交换着彼此的呼吸。空间边缘逐渐呈现锯齿状,仿佛即将崩塌一半,重叠的虚影慢慢侵染至裴氰身侧,却在距离半米处停下,露出半截灯管的残损光源一颤一颤,忽明忽暗,如同不规律的心跳。
咚,咚,咚……
诺兰的左眼不知何时变成了暗金色,眸光深沉复杂,脸上的神情似痛苦似愉悦,他紧紧盯着女A的脸,如同丛林中的巨蟒,要将猎物就地吞吃入腹。他伸出湿.漉的手臂,想要触碰眼前人,犹豫良久,最终却只是将女A凌乱的碎发拢到耳后,虚虚环抱住她的腰。
诺兰眉头紧皱,他怕抓伤裴氰,不敢搂她,只能死死扣着自己腹部鳞片,硬生生地扣掉数十片,留下几处不小的血.窟窿。裴氰无意间撑身时摸到满地.湿.滑的血.迹,她没有说什么,只是摸索着找到男人的双手,与他十指相扣,举过发顶。不知过了多久,浪潮逐渐停歇。深度标记完毕后,裴氰起身,把男人扶起靠在床边,语气柔和,“你能告诉我,你是谁吗?”其实她有许多话想问,但看着男人疲惫的模样,她最终还是问了最好奇的那个问题,况且太过隐秘的问题,裴氰不认为男人会回答。周围的虚影忽然剧烈晃动,场景支撑不住,如碎裂的镜子一样节节剥落,裴氰惊异地看着突如其来的变化,难道她无意间触发了什么关键问题?刚才不是还很平静吗?
只是问个名字而已,至于吗?!!难道名字真的是关键因素?!!裴氰激动起来,满怀期待地看向男人,男人眼眸低垂,嘴唇紧抿,仿佛在承受莫大的痛苦。
就在最后一块场景碎裂的刹那,裴氰已经绝望地闭上了眼睛,男人开口了。……诺兰,我叫诺兰,希望你能一一”
他最后半句话还没来得及说出口,眼前场景瞬间崩塌,裴氰忽地下坠,她挣扎着扒住边缘,触枝全都冒了出来,大喊道:“你要说什么?!哎!把话说完啊!”
她生怕错过什么关键线索,手脚并用,挣扎着向上爬。诺兰听见了她的呼喊,神情有些诧异,他笑了下,嘴唇张合,却没有发出任何声音。
几道陶瓷破碎般的裂痕迅速爬上他的身体,下一秒,他整个人碎成万千光点,揉进了重叠的光影中。
裴氰睁大双眼,想要辨认口型,然而在诺兰消失的瞬间,整个空间刷的炸开,她也随之跌进无尽的黑暗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