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氰不再说话,开始闭目养神,自打从医院出来后,可能是营养物质充足的原因,她的身体比之前好了许多,能够明显感觉到精神力都稳定了不少。这几天却又有一些走下坡路的趋势,也不知道这医院输的什么药如此管用,难道她还需要天天去医院补充营养吗?先不说钱不钱的事,单这耗费的时间可真是一大把,她哪那么长的时间去荒废,左右也危及不到生命,就这样吧。
当然钱肯定是抛不开的。
车子行驶了五分钟后缓缓停下,裴氰下了车,望着眼前无边无际的火红的玫瑰花田发出惊叹,“竞然这么大!”
“这么大一片玫瑰花田,得耗费多少钱!”顾斐走到他的身边,幽幽开口,“每年的维护费用,也就需要个几千万吧。”
“这么贵?这玫瑰是金子做的?"裴氰怀疑的扭头望向他。“要这么说的话,差不多,这玫瑰可比金子要贵得多,"顾斐走上前去,摘下一朵开的正艳的玫瑰,递给裴氰。
“这里有上万朵玫瑰,可以说是星际最好的品种,它的价值可远不是钱能够衡量的了。”
裴氰接过那朵玫瑰,手指肚捏过那深红色的花瓣,花瓣薄厚适中,细腻丝滑,手感如同上好的天鹅绒。
手指轻轻一按压,花瓣破碎开来,汁液渗出。淡红色的汁液顺着指尖流下,滴落到手腕的凹陷处,又滴落进泥土里,砸出两个小小的坑。
裴氰将那朵破烂的玫瑰随手撇进玫瑰园中,看着它消失在茂盛的玫瑰花丛里。
过几天它就会成为这座园子的养料,与那些自然凋零的花儿,再次滋养出艳丽的花朵,周而复始。
“走吧,进去看看,我那座房子就在这里,可以从窗口欣赏整片园中最美的景色。”
“现在,就请亲手拆开这份礼物吧。”
顾斐悄无声息地走到裴氰的身后,挽住她的脖子,与她亲昵的缠绕摩梭着,手不老实的四处游走。
裴氰一把按住这人摸着摸着就像不法之地溜去的手,“这么着急?”顾斐面色潮红,幽绿的眼睛里一片雾蒙蒙的,生./理性的泪水沾湿了睫毛。
感受到身后的温度,裴氰暗自感叹,就这么一会儿,他竞然就自顾自的……了起来。
“不是要拆礼物吗?那自然是要亲自动手才好。”裴氰将顾斐往床上带,如果可以的话,她也希望在一个舒适一点的环境干活。
至于顾斐喜不喜欢?管他呢。
男人趴在床上,呼吸声急促,裴氰把他翻过来,得体的西装外套早已经在刚才的摩梭中被拿掉了。
顾斐仰着脖子,找寻着她的脸,就要凑过来亲她,裴氰略一皱眉,扭头避开。
他也不恼怒,只是将湿漉漉的脸往裴氰脸上蹭,黏黏糊糊的唾液糊了她一脸。
“哎呀,恶心死了!”
裴氰嫌恶地用旁边昂贵的西装外套擦擦脸,试图把那种黏黏糊糊的感觉去掉。
也真是奇怪了,为什么顾斐一天天就像吃了那什么药一样,也不知道兴奋个什么劲。
裴氰暴力撕开他身上的衬衫,两枚亮晶晶的银环就在那里大喇喇水灵灵的显着。
她恶趣味的扯了一下,然后就感觉到顾斐更加兴奋了。裴氰手指下移,有铁制品叮了当哪的声音响起,她扬起嘴角,今天倒要看看这到底是什么东西。
刚一剥开,裴氰就傻眼了,这种东西,她只在某些不可描述的某某某里面看见过。
顾斐也真是的,她都不知道该怎么形容了,一个人竞然能疯成这样,也只能说是一种天赋了吧。
她扯了扯那个像铁笼子一样的东西,好奇的询问道,“你这几天里一直带着这个东西,那你怎么上厕所呢?”
“呼……最顶端有一个孔洞,上厕所的时候会用一根管子,导……“这么麻烦,你可真是太厉害了。"裴氰嘴角抽动,看着委委屈屈坐在铁笼子里的东西,假模假样的赞叹了句。
“嗯,这哪有孔洞啊?”
裴氰仔细观察了一下,发现这铁笼子简直可以说是严丝合缝,一点多余的地方都没有,还有他刚说的那个孔洞更是没看见一点。“呼……因为,因为现在这个机器是有东西堵着的……机关是呈现闭合状态的顾斐上半身弓起,手指紧紧的抓着床单,额角青筋暴起,似乎在忍受着极大的折磨。
不过也是,长期待在那么小的笼子里,有任何一点风吹草动,自然都是一种折磨了。
“那这个怎么开呀,"裴氰试探着摆弄了一下,没琢磨明白。“诶,这是什么?"裴氰眼睛眯起,她似乎发现了很有趣的东西呢。笼子的顶端有一块银色的尖锐物体顶了出来,怪不得他看起来这么难受,是这东西的缘故。
可她明明记得刚才这个金属的尖锐物体不是现在这个状态啊,现在它是自己支出来的。
裴氰抬手把这东西又按了下去,果然,顾斐像一只被猛然间丢到热油里的虾子,身体剧烈的弹跳了几下,面色红白交替。“这样吧,我很想看看你自己是怎么操作的,”裴氰坐在床沿,抱着膀子好整以暇地望着瘫软在床上,如一团烂泥的人。“你顺便教教我,到底要怎么拆开这份礼物。”顾斐费力的坐起来靠在床头,手颤抖着,艰难的伸向铁笼子,触碰到银色的尖端,缓慢地拔出些许。
裴氰这才发现,银色尖端的背面还镶嵌着火红的宝石。男人轻柔地转动着宝石的顶端,一点一点的拽出来,可他实在是太慢了,拽了半天才几公分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