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4章兑现她的承诺
不知道过了多久,也不知道几次了,刚开始,林与然还有点精神,某个停下来的瞬间,她望眼窗外,看到星辰布了满天,又一个瞬间,她看到一轮半月爬上夜幕。
后来,林与然的身体渐渐陷入一种极度的困乏中,像是浑身所以力气都耗光了。
迷迷糊糊中,林与然听到迟曳伏在她耳边,轻声呢喃:“小狐狸,你终于是我一个人的了。”
他轻轻吻她,所有动作停了下来。
而后,她听到迟曳跟智能语音说:“开灯。”林与然被倏然擦亮的炽白光线刺得清醒几秒,她扫眼墙上的挂钟,近凌晨两点了,她心中暗自惊叹一下,便被强烈的疲累感席卷。残存的一缕意识,让她知道,迟曳正在一寸寸赏看她的身体,他的眸色很深,眉眼间尽是性.事过后未褪尽的情欲,限底兴奋依旧不减。灯光很亮,林与然没有分毫精力理会这份羞耻,任由他看下去。眼前,渴盼了多年的身体,浑身都是与他缠绕过的欲色,银色发丝凌乱松散,似雪肌肤上无数他刻下的瑰丽印记,情欲未褪尽的狐狸眼湿漉漉的,勾俏的眼尾沁着红,身体被他揉到极致的软,看上去破碎又可怜。卧室寂静无声。
不时响起一点吞咽口水的声音。
迟曳像是在欣赏他创作的艺术作品一般,看了林与然好久,然后将她抱起,抱到浴室。
林与然腿软得根本站不住,迟曳将她轻轻放入浴缸,温热的水流一点点没过她的身体,迟曳在她耳边小声叮嘱:“林糯桃,撑住,胳膊别放进来。”他离开半分钟,回来给林与然将保护套套上手臂。迟曳跨进浴缸,揽林与然入怀,极耐心地帮她清洗。林与然半睡半醒,只觉被伺候得舒服至极,以为终于被放过,一会儿就可以舒舒服服地睡过去,
然而,迟曳帮她清洗的动作渐渐停了,他的吻又落了下来。‖‖
林与然此刻极度渴望睡觉,强撑开打结的眼皮,低低抗拒一声:“迟曳,不要。”
却惹得他更加疯狂起来。
之后,她的身体被他从水下捞出,都顾不得擦干,迟曳捞着湿淋淋的她,径直回到卧室,按在了床上。
林与然没有半点力气反抗,只能任由他了。在最后一点意识溃散的那一刻,她看到窗外星火陨落,天际由深青色变幻为极烂漫的粉紫色,黑夜和白昼的交接仪式开始了。昏昏沉沉不知道睡了有多久,再醒来时,林与然透过落地窗看见那轮橙色日光在往天际跌,余晖躲进云层,染红半幕的云彩,像是要勾引大地再一次沉沦林与然一时恍惚。
要不是身上的不适感犹在,她还以为是在昨日。耳边一句低哑的:“醒啦?”
所有感官回归,林与然微抬头,撞上那双好看又满含深情的深邃眉眼。迟曳应该也是刚醒没多久,硬朗轮廓线上还淡着一点靡靡的倦懒感。额头落下来一点温热。
林与然下意识垂睫接受,看见他冷白胸肌上被她咬下数个绯色印记,她羞涩地闭了闭眼,再往床上看。
这张床足够大,迟曳搂着她在床的一角,其余皆是他俩转战过的地方,洁白床单上,几处靡乱与激情缠绵的痕迹。
林与然脸颊又有些发烫。
瞧见她的动作,迟曳闷笑一声,“醒了,就赶紧洗洗,去吃点东西吧。”他先下地,拿瓶椰汁过来,拧开,喂林与然喝一大半,自己把剩下一小半喝掉。
林与然感觉浑身骨头都被揉碎了,昨天还在跑步机上快走了半小时,她的腿现在酸痛得一点劲都使不了,她咬住唇,有些犯难道:“迟曳,我腿疼。声音可怜兮兮的,迟曳忍不住笑出声,语色坏坏的:“林糯桃,没想到你这么娇气,这才哪到哪,我都说了以后你得天天向我哭着求饶。”林与然咬着唇,无言以对。
迟曳坏笑一下,抱她起来,去浴室。
他给她清洗的动作耐心又轻柔,但林与然还是感觉有点痛意。两人清洗完,迟曳拿浴巾给她擦干净身上的水渍,他俩的浴袍昨天都被丢地上,穿不了了,迟曳给她把浴巾披身上,床上太乱,他直接抱她去衣帽间,搁她到中岛台,抓她脚脖,要分开她的双腿。林与然身体瞬间紧绷,紧张问:“迟曳,你干嘛?”迟曳钳着她的纤细脚脖:“我看看。”
太羞耻了。
林与然浑身都在抗拒:“不要。”
迟曳钳着她的腿不松手:“你不喊疼嘛?让我检查下看看。”林与然咬住唇,腿上使着劲,不应他。
迟曳:“那去医院检查。”
林与然脸上的绯红扩到耳根,想了下,浑身都被他亲过摸过了,让他看看也没什么,总比让医生看好,她忍住羞,把眼一闭,意思可以。迟曳手上加点力道。
“肿了!”
“哼嗯~"林与然哼唧一声。
迟曳此刻觉得自己就是个禽兽,明明知道她第一次,可他都没克制,做得那么疯狂,折腾了她那么久。
“对不起,我没控制住!”
他声音里的内疚挺明显,林与然一时不知道该怎么说了,毕竞她也是愿意的,只好小声宽慰他:“没事,其实还挺舒服的。”“舒服吗?"迟曳一下有些激动。
林与然咬住唇,点点头。
“真的?”
“嗯。”
迟曳高兴笑了,又开始不正形,压低嗓音在林与然耳边问:“那客人对我的全套服务还满意吗?”
他求认可的心太过明显,林与然有些想笑,忍住了,“还行吧,以后就这个标准了。”
这话没怎么过脑子,说完才意识到,以后都这个标准,她得多辛苦啊,但已来不及改口。
迟曳唇角勾点坏笑,“那哪行,客人手坏着,还是有限制的。"他咬她唇瓣一下,“等客人手好了,我让客人体验什么是尽兴。”这还限制他发挥了,林与然想想以后的苦日子,害怕地喉咙咽了咽。迟曳笑一声,抱她下来。
他去衣柜里找衣服往上套。
林与然在这个空档,往镜子里看了看。
她身上的浴巾虚虚披着,身体部位都能看到,从脖颈到大腿根,被他咬下无数红痕,在她似雪的肌肤上分外显眼,纤细腰肢上还有几个淡青色指印。林与然叹声气,小声骂句:“禽兽!”
却不想,被向她走过来的禽兽本人逮个正着。“骂谁禽兽呢?"迟曳用点力掐住她的脸颊,“我倒是克制了,我忍得那么辛苦,你倒好,欲求不满,还在外面跟人那么说我,我不要面子啊!我都要冤死了!”
林与然自觉有点理亏,但倔强着硬是要跟他掰扯,“那你也不能给咬这么多出来啊!”
她抬起僵硬手臂,指指自己脖子、锁骨处的红痕,“你看看这些,这么明显,衣服都挡不住,我怎么见人啊!”
迟曳不由笑一声,三两下解开他身上刚扣好的居家服,把他满胸口、满锁骨的牙印子露给她看,“说得好像我好到哪里去似的!”………“林与然一时有些无地自容,小声狡辩:“那谁让你那么用力的!”迟曳不理她的话,又掐她脸,唇角勾着坏笑:“这还是手坏着呢,要是手好了,你还不知道怎么祸祸我这身子呢!”越说,话题越跑偏。
林与然咬住唇,不吭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