耳边只有紊乱的呼吸和暖昧的亲吻声。
林与然的思维停滞,全身心都被男人的攻占牵引。迟曳的身体很烫,动作也有些生疏和僵硬,但他的攻势一点都不含糊,霸道且肆意。
林与然的意识不受控制地沉沦下去,迟曳的头发刚一下都未擦拭,额前碎发不时落几滴水珠下来,带着些许冰凉,在她滚烫肌肤划过,勉强能给她带来厂分清醒。
落日彻底沉了,几颗星宿嵌上夜幕。
意识比房间还要昏沉,一片漆黑中,林与然听到了撕包装袋的细碎声响。而后,一个滚烫深吻落下来。
伴着迟曳的侵占。
林与然身体猛烈地颤抖两下,无意识地咬住唇边男人的锁骨忍痛,眼角不受控地飙出两颗泪水。
迟曳的动作定住,嗓音哑涩至极:“怎么,疼了?”“嗯。"林与然带点鼻音。
“手腕碰着了?”
……不是。”
迟曳身体僵硬,呼吸粗重,他反应了几秒,跟智能语音说:“打开月球灯。”
一颗模拟月光质地的球形落地灯缓缓亮起,光线不是很清亮,但足够照清一些细节。
躺在身下的躯体,通体雪白,泛着微微的潮红,琥珀浅瞳被水雾打湿,看过来的羞涩目光,像是在给人摄魂。
迟曳向下看:“林糯桃,你怎么流血了?”林与然眼角滑落一颗泪,此刻的状况她也不清楚,咬着唇摇摇头。“你来大姨妈了?“迟曳下意识往出退身体,又极不舍地停住,“不对啊,住院的那几天你大姨妈不是刚来过。”
迟曳撑着身子,一下都不敢动。
好半响,他反应过来,嗓音带点兴奋:“你第一次?”问得林与然发懵。
她小声:“你那天醉酒不是要过我嘛。”
迟曳喉结滚动:“那次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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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与然抬胳膊挡住眼睛,闷声:“那就是第一次啦。”一听是第一次,迟曳明显更兴奋了。
林与然感觉自己要被撑裂了,眼泪不受控地往出飙,喉间不断溢出低低闷闷的呜嘤声。
迟曳一下没敢动,只俯身下来轻轻柔柔安抚般吻她的唇,又吻她濡湿的眼睫,一寸寸向下,吻她的耳垂、脖颈、锁骨。吻了许久,待林与然能够适应一些,迟曳轻轻咬她耳垂一下,在她耳边哑声道:“乖,忍着点儿,我保证一会儿你会很舒服。”林与然眼尾泛红,簌簌抖着眼睫,轻轻点了点头。迟曳耐心至极,身体烧成火,却保持着温柔。渐渐地林与然适应了,不自觉将他后背抱紧一些。这一刻,想将她彻底占为己有的迫切渴望再也抑制不住半分。迟曳双手箍住林与然的腰,将她禁锢,藏在他身体里的猛兽将他残存的理智吞噬殆尽。
迟曳的攻伐变成适配于他的暴戾。
林与然只觉一种痛并快乐着的感觉将她身体包绕。某个瞬间,她感觉意识涣散,身体发飘,待那种感觉褪去后,她才听到自己口中发出的声音有多羞耻。
她紧紧咬住唇,再不敢出半点声音。
迟曳的动作停了几秒,他唇角勾点邪邪的笑,俯身吻她。“林糯桃,不要忍着。”
“好听,我爱听。”
他重重咬她唇瓣一下,低哑嗓音压到最沉,带点挑逗和些许不正形:“乖,叫出来,叫给我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