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兑现她的承诺(2 / 2)

系好腰带后,林与然听见他暗暗舒了口气,似解脱了一般。迟曳为她拉开洗浴室的门,“你先去床上躺一会儿,等我洗一下,再出去给你吹头发。”

“哦。“林与然步子迈出浴室门的时候,快速折回身来,踮脚,在他唇上点亲一口,“谢谢我对象帮我洗澡。”

“你……“迟曳往后撤一步,用门板挡了点身体,“林糯桃,能不能别闹!”“干嘛,还不让亲啦?”

迟曳轻推她一把,“你先出去,我着急洗澡。”…哦。”

迟曳在里边洗了好久,比帮她洗都费事儿,等他洗好出来后,林与然都快睡着了。

可能是手用不了啦,心里不用惦记那些活了,以前紧绷的神经全都放松下来了,林与然现在觉超多。

迟曳拿吹风机到床头,插上电,抱她在他怀里,让她边睡边给她拿抵档风吹。

林与然的头发很长、很密,吹了好半天,才吹干。她这头发她自己每次吹都觉得好烦、好费时间,用低档风吹,更费劲,林与然感叹他的耐心,在他颈侧,奖励了一个吻。吹干头发,林与然的困意也褪了,她才想起来,她的全部家当都被烧了,“迟曳,我没有衣服穿,要不你把你T恤给我穿一件吧。”迟曳让她穿拖鞋下地,引着她到了她卧室带的衣帽间,给她打开衣柜。林与然一下看傻眼。

偌大的衣帽间,满排的柜子里挂满了女式服装,从内衣、居家服到外穿的衣服,一应俱全。

而且看着都贼贵,面料一看就是高档货。

迟曳拿了条内裤,和一件睡袍出来,从她身后给她把浴袍解下来,一只胳膊一只胳膊地给她把睡袍换上,他手拿蕾丝内裤,蹲她脚边,让她抬脚穿进去,隔着睡袍,一点点给她把内裤拉上去。

而后,带她到梳妆台,在一桌子的高端化妆品和护肤品当中,精准找到了水乳霜,给她按顺序拍在脸上。

这些,他在医院干了一周,已经相当熟练了。他的动作极轻柔,

像呵护他心爱且易碎的洋娃娃一样。

收拾好林与然,迟曳领她下楼吃饭。

杨阿姨看着林与然的两条伤手,面露心疼之色,拿起筷子,“林姑娘,我来喂你吧?”

迟曳:“不用,她有我喂。”

三位阿姨看着他吹凉一勺骨头汤,喂到林与然嘴边,露出点姨妈笑,识趣地退下了。

吃完饭,迟曳拿来一个和之前得奖的那个CHNAEL定制情侣电动牙刷套盒一模一样的套盒,摆进林与然卧室的洗漱间,帮林与然刷了牙。明显迟曳早就为她住进来做了准备,林与然不清楚别的情侣间是怎么相处的,他为她准备的这些,拒绝好像不合适,就只剩感动了。晚上睡觉。

迟曳扶林与然上床,给她把被子盖好。

林与然眨巴着眼睛看他,欲言又止的。

迟曳看着她这副样子,“我给你拿样东西去。”他去了他的那间卧室,隔一会儿,拿着一个小飞龙安睡枕过来。看着他手中的安睡枕,林与然往起弹一下,“诶,这不是我那个安睡枕嘛,你还一直留着啊?”

“嗯。它天天陪我睡。"迟曳把安睡枕塞进她的被窝,“现在,我把它还给你,让它陪着你睡。”

林与然侧头看着眼前的小飞龙,用这么多年,迟曳将它打理得很好,一点都不显旧,还那样白,毛绒的质感也依旧那样柔软。林与然突然明白了,她留下的这个安睡枕,或许是他这些年里唯一的念想吧。

心里突然有些一揪一揪的难受,林与然小声:“迟曳,我想你陪我睡。”迟曳犹豫几秒,轻声应:“好。”

他把那个安睡枕从被子里拿出来,放林与然枕头的另一边,掀开被子,躺进来。

身体与她拉开一点距离,像是怕碰到她的胳膊,搭一条手臂在她腰间,手掌幅度很小地摩挲了下,然后轻拍着,"睡吧。”这一天,迟曳不是给她洗澡,就是给她换衣服,还搂她睡觉,林与然怕他耐不住,主动开口问:“迟曳,你想要吗?”迟曳勾唇笑一下,话里带点挑逗:“林糯桃,没看出来你欲望还挺强,胳膊都坏成这样了,花花心思还挺多!”

林与然一噎,不服气地小声说:“胳膊坏了,又不是…别处坏了。”迟曳“噗”地笑了,带点无奈说:“安静睡觉吧,折腾起来容易碰着你胳膊,你不是一直喊胳膊疼吗?”

他探身过来,在她唇上印下一个吻,把声音压得极低沉,带上几分撩拨之意,在她耳边说:“林糯桃,别急,等你好了,你得天天跟我哭着求饶。”“!“林与然感觉脸有点热,咽点口水。

迟曳勾手刮她鼻头一下,“只要你不是胳膊好了,就不打算跟我好了就行。”

本来是想给他泄火,被他一顿撩拨,反倒林与然觉得自己身体有些燥热,她舔下唇,“迟曳,那你再亲我会儿。”

迟曳闭上眼,唇角勾着笑,“不亲,赶紧睡。”林与然叹口气,按捺住体内的燥感,阖上眼睛,不多会儿,便被困意席卷,沉沉睡了过去。

半夜,耳边忽听一点细碎哭声。

迟曳一下就醒了。

他这几日睡眠都很浅,林与然每天晚上都在做噩梦,甚至梦中还会哭。清醒的时候装得那么坚强,不把任何事放在眼里的样子,可她也是个娇弱的女孩子啊,遇到那么可怕的事,怎么会不害怕,只有在意识全部松懈的情况下,她才展露一些脆弱出来。

迟曳伸手,用指腹轻轻地给她把脸颊的泪水擦拭掉。这些没什么温度甚至有些冰冷的眼泪,沾在他指腹,却像是比刚刚才地表裂缝喷涌而出的熔岩还要滚烫,灼痛感自指尖一直蔓延到他的心底。他喉结慢慢地滚动,抬手一下一下轻轻拍抚着,安抚她。很难想象,那年,她还那么小,遇到的事可能比那天还可怕,她身边一个可以支撑她的人都没有,她是怎么一个人熬过那些梦魇的夜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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