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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七章(1 / 1)

第37章第三十七章

她一点也不专注。

段乞宁虽然玩.弄的是阿潮的身体,可余光寸寸在交换呼吸之间落在少年身上。

崔锦程从始至终低着头,看不见他的神情。他过于安静了,让段乞宁心生不悦,这一点,阿潮能敏感地觉察到。男人轻磨月牙尖表达不满,才能让她稍微回过神,但也只是稍微。段乞宁的指腹在他脸侧辗转许久,终是卡住了男人的牙口,按下暂停,朝那地上的少年冷道:“崔锦程,抬头看我。”“抬头!”

这一次,声音中多了狠厉。

她就是想在崔锦程脸上看见些不一样的东西。因为他已经喜欢上了她,报复回去什么的,真爽。

少年被她的厉声吓到,仓皇间抬起头,灰黑色的眼眸深处泛着点点情潮,些许忍耐的泪花将他的眼眶磨得发红,即便他努力克制着肩膀的颤抖了,可还是在段乞宁面前崩坏出不合时宜的狼狈。

炭火盆里噼啪在跳火星,火光映亮他的面红耳赤以及少年试图想要掩盖身体反应的窘迫。

崔锦程的喉结滚动了几下,大抵是知晓自己所做的都是无用功,他卸了力,任由瘦削的身躯颤栗,压抑地呼吸几口气。他的呼吸声很沉,眼眸明艳沁水,在这样的夜里显得格外璀璨,勾人得很。段乞宁很满意,牵唇一笑。

他毕竟是血气方刚的年岁,如何能做到心如止水。少年很快撇下头去,眼前衣衫凌.乱的女男让他心颤,意识到身体愈发得不对,崔锦程咬牙低头,跪倒在地毯上,努力让自己冷静。女欢男爱是大户人家在教养儿郎时忌讳最多的课题,儿郎们从小被教诲克己复礼,便是有情有.欲也要克制,否则便是不知廉耻不知矜持。而他此刻,光是看和听就控制不住……

这种背德感犹如凌迟之刃,寸寸切割着他的脊柱。可段乞宁还要往他脆弱的尊严上狠狠再扎上一刀:“世人都说崔小少爷举世无双,清高自傲,纯洁得好似天上的月亮。怎么今日月色浑浊,像是堕落到沟渠泥里了呢?崔小少爷,你心里在想着什么?”“贱奴没有在想任何。"少年低压出几个字,可那离地毯只有一拳距离的脑袋却红了个彻底。

“诺敏那女人扯你衣裳时,你是不是也是这副下.贱模样?“她故作玩味。“没有!"少年恼羞成怒。

“不敢看我?”

崔锦程没有回应,他撑在地毯上的手背,却横亘出几道青筋,衬托指骨分明。

湿.漉包裹指尖,段乞宁回神,才发现阿潮不知何时牵过了她的手放在唇边,她对上男人深邃的眉眼。

男人直勾勾仰视他,嘴舌在不停讨好。

阿潮将她抱到榻上,待她坐定,才从她腿.间起身,手撑在她腰后。男人低头,靠近她的颈脖,在向她索求一个锁骨吻。可是段乞宁的目光仍旧落向崔锦程,她扬手掐住了阿潮。阿潮顿住身形,眸中浮现失落,段乞宁朝他摆手。男人从她怀里撤离,跪在她脚边穿戴衣物,衣领交叠,覆盖硬朗的胸腹肌肉。

劲装着身免不了窕寤窣窣的响动,那少年自是听到,视线只敢抬到和阿潮持平的地方。

暗卫穿戴衣物向来利索,可男人故意拖延,不紧不慢地系上腰带,再将银饰佩戴上肩颈和耳垂。

做完这一切,阿潮才闷闷地道:“主人,属下告退。”段乞宁用手抹去他面上未干的水渍,准了他的跪安。临走前,阿潮对上崔锦程的视线,便知那少年装得一手纯良无害,明明以退为进的手段这么厉害。

段乞宁这头,瞧不见少年望向他的阴湿幽长的眼神。她长腿下榻,迈到崔锦程跟前,抄起少年的下巴。崔锦程被迫看向她,眼神依旧破碎不堪,眉目间全是隐忍难抑的紧绷感。“他走了,你来替,"段乞宁言罢,松手将他甩了下去,“知道该怎么做吗?少年跪直身子,冰凉的手指触碰她的腿,触碰得很生涩,随着他抬手的这个举动,袖口滑落,露出那颗鲜艳的守身砂。段乞宁顺手解了他的发冠和发带,长发散落,在火光的映照下折现亮丽的光感。

眼见着他一点点倾身,唇瓣吻在肌肤上,优越的鼻尖也轻轻摩擦着。段乞宁的心弦为此跳快。

他的呼吸是热的,他的发丝垂在她脚踝附近,随着主人亲吻的路线偏移,扫到了她的脚背上。

“还羡慕我?"段乞宁用手拨开他鬓角的发,手掌覆盖住他半边脸。此羡慕非彼羡慕,聪颖的少年听得懂。

恩……“崔锦程用气音回应她。

段乞宁在他舔.舐讨好时一巴掌甩上去:“让你抬头时不看不学,怎么伺候人都不会,比阿潮差远了。”

“贱奴愚笨,妻主赎罪,"少年偏过头喘.息,“求妻主再给贱奴一次机会。”“没用的东西。”

段乞宁抄过旁边置物架中的杯盏,将已经凉透的奶茶从他头颅上倒下。崔锦程完完全全怔住了,茶水顺着他的发丝淌下,在面上被挺.立的鼻骨分岔成多股,淌过少年的双颊、鼻翼、红唇……将他的裘袄打湿,没入衣领深处,那股冰凉刺得他一个机灵。

少年反手捏住她的脚踝,“我要如何做,宁姐姐才肯原谅我?”段乞宁轻笑一声,从他身前抽离,坐回了虎皮榻,朝他丢去一条兔子尾巴:“衣裳脱了,当着我的面戴上。”

正月初五,部落迎来冬猎大会。

这是角逐射艺的竞技场,部落民风彪悍,有竞争便会有彩头,雪州射猎大会传承至今,“彩头”也被赋予了很多新的意义。部落崇尚武力,游牧民族又素有夫死女承的传统,“掠夺"是占有资源的一种惯用手段,故而在这一天,“竞争"是被鼓励的,尤其是“夺夫抢妻”的戏码。顾名思义,女子之间可以相互挑战,以对方的夫君为彩头;男子之间也可切磋,以对方的妻主为赌注;更可以女男互争一-互通心意的未婚女男也可彼此较量,不过这算另类的比武招亲。

看台已经搭好,戏台是周边广袤的针叶丛林。女娘们较量之前,巫师号角吹响,由儿郎们之间的比试切磋作为开胃菜。女男老少皆神采奕奕,其中,有不乏女女男男的目光在段乞宁和崔锦程身上流转,明显是藏着念头的。

唯有一人的神色与旁人不同,那便是扎在人堆里的玉梢公子,他的黑眸定定望着针叶林间某棵植干上的樱粉色绸缎,它正迎着北风,舞动得好似裹满剧毒的蛇。

玉梢公子脸色有点不大好看。

尚佳和的容貌他再熟悉不过,但是他那日试探过了,她并非穿越人士,没有旁的记忆,是土生土长的书里人,行事作风乖张狠厉。光是她捅小倌的那一下,就足够他吓得身后一紧。尚佳和许诺会将他赎出花楼,条件是帮她抢到崔锦程。玉梢公子还是还是第一次见段乞宁对某个男人这么上心,强烈的妒忌冲昏他的头脑。

要是崔锦程能消失就好了,可他安然无恙的回来了!段乞宁已经知道这里面有他的手笔,却接连五日都未曾来质问他,这才是最可怕的!

“玉梢哥哥,你的脸色为何如此苍白,可是哪里不舒服?“同行小倌虚情假意关怀一番,不敢得罪攀上新主的这位。

玉梢公子借口回营,迎面撞上肩伤未好的诺敏。女人一身射猎行头穿戴整齐,左肩缠着夹板,满身膏药的刺鼻味,直接给他来了一耳光。

抽得玉梢公子一个跟跄,鼻血下溢。

诺敏把那日自个儿会暴露的原因归咎于他,唾沫星子吐在男人脸上,嘴里骂着晦涩的方言脏话。

这样的动静,吸引不少看热闹的人,只是段乞宁的位置远在另头,只见人潮围成了个圈,不稍就散了。

台上的儿郎们比试了几波,男子之间比试和女子之间不同,他们比的是定点射靶。

每人三箭,环数多者为胜,段乞宁喝杯奶茶的功夫,就有两个小郎君要换个妻主了,起哄声连连,又有下一个儿郎爬上擂台。巫师:“英勇的小子,你要挑战谁?”

阿努指了指带帷帽的少年,在族人们的唏嘘声和段乞宁的目光下烧红了脸。都已经到这份上,自然没得撤退,阿努坚定眸色道:“锦程哥哥,阿努所求不多,若是能赢哥哥,能否与哥哥一同侍奉姐姐……崔锦程可以接受,也可以不接受。他是外乡人,本就养在闺阁里,不谙骑射,便是拒绝,合乎情理。

就当众人皆以为那外乡少年怯场时,崔锦程起身,踏上一格格台阶。北风吹拂帽檐,吹开帷纱一角,露出少年精致的容颜,光是那点薄唇俏影就惹得部落的女人们躁动不已。

可这是段乞宁的男人,上一个胆大的人已经被戳穿了胳膊,此刻正在看台椅上气得磨牙。

段乞宁凝望崔锦程的侧影,视线从他的帽纱走过肩颈,走过窄腰,最后落在臀.间。

黑夜炭火盆边,被奶茶浇湿的少年蹙紧双眉,咬红薄唇,又在屡屡突破中瑟缩双肩,蜷缩脚趾。

颈背蜿蜒而下,露出一节一节脊骨的纹路,透着暖.昧诡异的美感。翕动的蝴蝶张扬翅膀,正费力吞噬掉异物。“我做到了,"他抬起潮.湿的眼瞳,声线喑哑,藏着自暴自弃的病.态,“你可以喜欢我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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