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御但笑不语。
不满意呗!
南初撒娇地晃着他的手臂,“好哥哥。”
“好不容易出来,我也要面子的好不好?”
祁御揉了下她的小脑袋,满足她。
他将酒单递给她,“想喝什么,自己点。”
决定权交到自己手上,南初不点是傻子。
她挑了两个名字看起来特别骚气的,“这个和这个。”
祁御打了个响指,立即有服务员过来。
等酒的过程中,南初一双大眼睛一个劲地提溜转。
祁御看着她跟做贼似的模样,忍不住觉得好笑。
“看什么?”
南初凑近他,“听说如果一个男人是gay的话,能被看得出来。”
可是她放眼望过去,觉得人人都挺正常的。
不知道那些人是怎么看得出来的。
祁御朝她招招手,“你是女人,磁场不对。”
南初一顿,“你是男人,你磁场就对?”
“那你看看,哪个是?”
祁御,“哪个是也不能告诉你。”
他按住她的脑袋,不让她再四处乱看。
“这里不是京城,也不是昆城,在这儿人生地不熟的地方,就我们俩,万一被人地头蛇盯上了怎么办?”
再后来,南初老实了,慢慢地听着音乐品着小酒。
这时,对面祁御的手机一直在响。
“不接?”
祁御将手机展示给南初看,“接了,现在回去京城?”
南初下意识地摇头。
“不去!”
很多人都说,婚礼是女人这辈子最向往的事情之一。
可南初是真没觉得婚礼多美好。
真正美好的是爱人,和被爱。
是爱情本身很美好。
当年刘玄嫁给方文山的时候,她是伴娘。
方文山心疼刘玄,只让刘玄换了五套衣服。
当时按照方母的意思,刘玄是要换十套礼服的。
除了礼服外,还有敬酒环节。
不说方家生意上的合作伙伴,光是方家的近亲就做了三十桌。
刘玄喝得飘飘欲仙,直呼这个婚不接也罢。
最后,新娘不行,伴娘来凑。
那一晚过后,南初三个月没碰过酒。
闻到酒味就想起吐酒后的酸味。
现在京城祁家太子爷新婚,那阵仗不言而喻。
可能比刘玄有过之而无不及。
她想想都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