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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8. 飞鹞(2 / 2)

满纸控诉郡主权势欺人以致民不聊生、折损皇家颜面的字句,刺痛了那位年迈的掌权者,一道令永昌郡主即刻返京、褫夺封号幽禁天字号大牢的旨意立刻传开,连冀州陈家也纷纷下狱。

短短五天,因颜面而来的圣旨飞速奔向凤曲城,直抵花家。

专理获罪宗亲的“飞鹞”跟着圣旨才到永昌郡主面前,便跌了个跟头。

永昌郡主此人任性惯了,在证据确凿的情况下,仍能喊冤不愿被押回京城。

“这个‘飞鹞’,说起来也与你有些关系。”

徐知文见她果真不帮她那半路插队的师兄说话,心情略好地补充。“是平安王提议设立和选拔的。‘飞鹞’里的人多为女子,经过层层选拔,成为监察宗亲私下言行的耳目,本意是为了约束宗亲德行,禁止党争。

“后来雾山之变,‘飞鹞’便成了捉拿犯错宗亲的刀。但因为权限只是捉拿,无权强行带走宗亲,永昌郡主眼下不愿跟她们走,她们一时也没办法。”

徐盈的眉梢又扬高了些。

原主母亲应该是一位激进派,亲手扶持一位君主后,马不停蹄分割君主的权利,任她功劳再大,那位君主也不会再留她!

只是这个“飞鹞”落到如此地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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着实可惜。

徐盈将徐知文递来的最后一枚蜜饯咽下,语气轻松,“今日天气不错。”

徐知文隐隐觉得眼皮在跳,他摁住眼皮的同时,就听徐盈道:“我们去花家看看热闹吧!”

他艰涩道:“你可以不去吗?”

“飞鹞”毕竟是以监察宗亲的标准设立的,敏锐力与洞察力自然会比其他的京中官员要强。

而且“飞鹞”近些年选拔的新人虽多,却也是由初代“鹞”一个个带起来的,初代“鹞”里的很多人见过平安王,凭她们的慧眼,未必认不出徐盈与平安王的某些相似之处。

徐盈此举,又在以身试险了。

“不是冒险,是探查,我又没说用这张脸去见‘飞鹞’。”她纠正,“但永昌郡主我必须得亲自与她见一面。”

那个所谓的能感应穿越者的能力,她要亲眼验证是不是真的不存在。

反正能让“飞鹞”出手捉拿的宗亲,早已没了申辩的机会,若真被感应出来,也没有大碍。

永昌郡主的确没有了可以申辩的机会。

她紧闭房门,连贴身的嬷嬷也被赶了出去,开始惶惶不安地梳理自己的纰漏。

所有被翻到明面上来的证据明明已经被她销毁了!摩诃门行事不是如此草率,那赵家如今自身难保,胡乱攀咬的话更是不可信。

至于那些被收进郡主府的年轻人,是他们的父母心甘情愿亲手把人送来的,与她有什么关系!

她替陛下收敛那么多年的银钱,一次两次私吞又有何不可!若真把她的家底送给陛下,她哪里还有钱让人去找合适的年轻人!

她做那么多,只是想保住她自己的脸而已!

她忽的抚上自己的脸,只觉脸上微微刺痛,顿时慌神般扯过妆台上的铜镜!

镜子里的脸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泛起红点,眼角周边的皮更是眨眼间堆起了几层褶皱。

“啊——”

尖叫声伴随着器物跌落在地的声音,在紧闭的房间跳跃。

门外负责看守的两位“飞鹞”脚踩灰白靴,身着窄袖褐衣,腰间悬着一枚金玉相间的圆形坠子,以示身份和来意。

此刻两位“飞鹞”面色不悦地站在门外,显然是两个新手出任务,头一次遇见这种敢抗旨的宗亲。

但她们毕竟无权将人打晕带走,至少在对方上“鹞”车前,她们不会动手。

“二位大人见谅。”

一位嬷嬷低眉凑近。

两位“飞鹞”认出是永昌郡主身边伺候的嬷嬷,公事公办道:“何事?”

嬷嬷拘谨道:“郡主另宿他处,身体欠安已久,想必此刻也无心情收拾东西。但抗旨之罪实在太大,这般胶着也是误了大人的差事,不如由奴先替郡主收拾细软,劝她出来,回京路上还请大人行个方便,莫让郡主难堪。”

戴罪的宗亲被褫夺封号后,再由“飞鹞”押回京,本就是宣告此人罪同庶人,毫无体面可言,归途路上更不可能有优待。

“飞鹞”虽说无权,却也是有官职在身,一来就被褫夺封号的郡主甩脸,待归京途中,她们有的是法子让那郡主受些教训。

眼下么……

“可以,但要搜身。”

此话一出,嬷嬷身形一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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