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麝香的价格基本每年都有变化,1950年初是5毛5一克,57年是1块3毛4,到了1985年就涨到了10块钱,现在麝香的价格就是7块多,不到8块钱的样子。
两人勾搭着肩膀进了屋,屋内众人已经落座,老张瞅着徐宁道:“二宁,来整点啊?”
“你们喝吧,张叔,我待会得去遛遛狗。”
于开河笑说:“那就等上梁那天再喝吧。”
“成。”
四十多人将俩屋都填满了,王彪、黄林和徐凤、姜球儿等人都去了老王家,这帮孩子正好能凑成一桌。
今个徐凤自打到家就相当老实,不吵不闹的翻墙去了老王家,然后拿出作业本闷头写作业,徐宁询问老妈她咋了,老妈说她月底考试成绩下滑了,从之前的前五,掉到了第七,所以徐凤很自觉的不玩不闹了,情绪也有点低落。
再问李金玉考的咋样,她说月底数学出的题挺难,分比之前低了,但名次没掉,还是前三名。
饭后,徐宁特意去趟老王家开导老妹子,他刚张嘴徐凤抱着他就嚎啕大哭,小可怜样老招人疼了,徐宁连声安慰两句,说道:“你挺有自觉性,这一点二哥很欣慰,但你学习归学习,不能把事压在心里边,要不然家里人都得跟着着急,知道不?”
徐凤重重点头,鼻涕一把泪一把的说:“我也没成想啊,那题我都会……气死我啦!”
“行了,收拾收拾跟我遛狗去,明儿再学。”
王彪在一旁举手道:“二哥,我也去!”
“都去溜达溜达,成天这么学能有啥效果,得注意劳逸结合。”
姜球儿说:“二哥,我得回家烧炕去,你们去吧。”
“你爸早都回家了,一块溜达溜达吧。”
现在天色已经黑了,徐宁找出来三把手电,便和李福强牵着狗,领着孩子们去了屯西口,他们走到岔道口的时候,却迎面碰着了蓝大胆和李麻子。
“诶呀,遛狗呐?”
“啊,挺长时间没遛了,你俩跑山去了?”
“嗯呐,整点蘑菇和菜。”李麻子说道。
蓝大胆说:“诶,你知道咱家北山有山驴子不?太安老李家三兄弟整着一头。”
徐宁装作不清楚,疑惑问道:“咋整的啊?”
“就是用你抓老豹子的方法,他们在山里下了六七个网兜……”“那他仨还挺有脑袋瓜。”
李麻子笑道:“哈哈,这不是跟你学的么。”
徐宁说:“我也是跟旁人学的啊,那你们快回家吧,我还得遛遛狗。”
蓝大胆到嗓子眼的话憋了回去,点头:“成,我俩先走了。”
“慢点哈。”
待两人走出去五十多米,李福强转过身问道:“兄弟,你信他俩是去采蘑菇摘野菜么。”
“不信,既然老李家三兄弟在北山整着山驴子了,那就应该是一群,备不住来咱们南山了。”
李福强眼睛一亮:“咱明个进山呐?”
“进山也抓不住,山驴子跑的多快啊,咱还是老老实实盖房吧。”
“嗯呐,我就是心里边痒痒。”
徐宁笑道:“我也痒痒,但现在不适合跑山,进山里边根本没有视野,周围全是树林子,想掐山驴子的踪太难了。”
……
当晚9点多钟,徐老蔫身心疲惫的进了门,脸色有点发白,刘丽珍给他整了点饭菜,他简单对付了一口。
其实他在林场吃过晚饭,但当时在算账,只是简单扒拉两口,到家彻底放松后,肚子就瘪了。
“诶呀,下回可不这么赶了,都把我累脱相了!”
徐宁坐在炕沿皱眉问:“你徒弟是干啥吃的?他们算不明白啊?”
徐老蔫抬头皱眉:“你咋说话呢?再不济也是我徒弟,你得叫声哥!”
刘丽珍窜到他跟前,掐了他胳膊一把,道:“你咋听不懂好赖话啊?我老儿子是关心你,你咋像狗似的,抬头就咬啊。”
徐老蔫语气缓和:“那也不能这么说话啊,之前有个账本算错了,我仨重新算了一遍才整明白。”
说罢,他低头扒拉两口饭,见徐宁没吭声,他又说道:“今个你郭舅说了,楞场的手续明个到林场,你抽空去签个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