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辜负老师的帮助了。”
红唇微抿，心情小沮丧。
嗯？
看着手中，空了。
鞭子不知什么时候被取走了。
心情更沮丧了。
也是一怔。
脑海当中响起一道宏大声音。
“进退有度，善。”
眼眸亮起！
老师夸我了！
老师没有对我不满意！
嘴角带上弧度，心情小愉快。
不过下一秒怔了一下。
观察着她的表情变化，崔素瑶眯了眯眼：“这位女帝陛下还真的让人捉摸不透啊。”
一时平静，一时皱眉，一时又多了分笑意。
是又想到什么计策了吗？
“真的是不容小觑啊。”
也是突然一怔，女帝的视线看向了她。
那眼神，有些奇怪。
像是敌意，又好像没到那种地步。
像是不满，但又带着几分要争上一下的感觉。
“好像在哪看到过这个眼神？”
崔素瑶仔细回想，也是想了起来。
托词拜佛，避开上任夏皇的时候，去宫外大鸣寺的时候看到的。
不过当时看到的时候，是一对情侣求签之后，男子被一妖艳女子所吸引，然后那女孩吃味的表情眼神。
等等……女帝对哀家吃醋？？？
崔素瑶还想观察。
发现女帝这会是平静脸。
错觉吗？
也是听到女帝淡淡声音：“母后，我的老师有事要与您商量。”
……
长春宫内。
侍女，太监两股战战。
“啪啪啪！”
张让和十常侍几人不停抽着自己巴掌。
每一下都明显死手。
只是几下，脸色红肿，鲜血从嘴角溢出。
数秒。
傅珍放下茶杯。
“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