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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4.真相(2 / 2)

颜故眯了眯眼,挥剑便是一斩。

伴随着石破天惊般的可怕震响和遮眼的漫天灰尘,原本已然被堵得毫无缝隙的牢门处赫然裂开一个硕大的洞口,从中传出的那道急促凌乱的脚步声也越来越近。

听到这声音,柳滢容面色愈发急切,像是发了狠般地急速拨动着琵琶弦,牢房内一应能活动的物件竟都被她操纵着凄厉的琵琶弦音向那洞口堵去。

可已经明白了她意图的颜故自然不会退让,挥剑之间法力涌动,将那些物件用璀璨如虹的剑光纷纷化作粉末,让它们再起不到半点阻挡作用。

牢房外,跌跌撞撞的脚步声越发清晰。

柳滢容急切地转向颜故,面上竟破天荒地带了恳求之色,颤声道:“快停手,别让他……”

可未及她话音落地,浑身都是尘土的齐王便一头撞了进来。

他瞠目结舌地望着已经快要变成半个废墟的牢房,似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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完全不明白这里到底发生了什么。

然而下一瞬他看到衣衫带血的柳滢容,脚下顿时一个趔趄,仿佛连站都站不稳了,张着手跌跌撞撞地冲了过去。

他紧张得连声音都变得有些尖锐:“德音,德音,你怎么伤成这样?”

齐王连连喘了几口气,轻手轻脚地从柳滢容的怀中取出琵琶放到一边,而后又颤抖着伸出手去,犹豫了半天却只敢小心翼翼地扶住她的肩膀,语无伦次道:“没碰到你的伤口吧?怎么会流了这么多血,伤口在哪里?快点压住好止一止血,我现在就去找太医!”

说罢他立即转身就往外冲,可刚走出去一步又生生停住脚步,回头死死地盯住青晏几人:“你们……你们是道士,对吧?”

柳滢容闻言深吸一口气,伸手抓住齐王的衣袖。齐王却浑然不觉,只对着青晏几人躬身深深一拜,哑声道:“求各位道爷救救她,无论多少金银香火我都给得起,求你们救救她……”

“阿煜,”柳滢容轻轻抚住他的脸,“我没事,这大多数都不是我的血。”

她目光里满是不舍和眷恋:“你先走吧,我还有重要的事要与几位道长商议,等下便去你府上找你。”

“要商议也可以一起到我府上商议,为何要我先走?”

“你府上毕竟人多眼杂,此处四下无人……”

“我可以把府上的人都遣出去!”

柳滢容眼见着有些着急,但还是耐心道:“具体原因我暂时还不能告诉你,但你相信我,我真的没事,”她指了指自己,和悦道,“你看,我脸色这么好,哪里像有事的样子?你先回府吧,我很快就会回去了。”

“德音。”齐王垂着头,没有再和柳滢容争论下去。

他紧紧握住她的手,声音低哑,又隐约带着几分沉痛:“你我从小一起长大,你以为我当真看不出你说的话是真是假吗?”

柳滢容怔住了:“什么?”

她想要抽回自己的手,可齐王却将她抓得更紧了:“我相信这不是你的血,但我不相信你没事,我也不相信你之后还会来找我。今天你若一定要我走,我只会和你一起走,带你去看太医,别的事都可以之后再说。”

“如果你还有事需要和几位道长商议,”他转过身来,对着青晏几人冷静道:“此处阴暗潮湿,实在不是个说话的好地方。不知几位道长可否赏光到我府上一叙,或是寻个酒楼坐下来慢慢谈?”

明煦再次被震撼了。

她知道齐王一遇上柳滢容的事儿就是个疯的,但实在想不到竟然能疯到这种地步。

她缓缓伸出手,指向角落里那具被碎石乱炸过后变得更加残破模糊的尸体:“打扰一下,我有个问题实在想问。齐王殿下,那边的情形,你应该是能看得见的吧?”

齐王朝她所指的方向斜睨了一眼,转过头去默不作声。

“另外,这满屋子的碎石头土块子,”明煦的手指将自己这边几个人划拉了一通,“可也不是我们干的。”

齐王与她对视,目光毫不闪躲:“这其中必有误会。”

“误会?”颜故轻声反问,“你的德音,身上至少背着几十条人命,一手琵琶弹得法力恢弘,连已飞升成仙近万载的仙官都能打晕过去,你觉得我们还应该怎么误会?”

齐王咬紧牙关,面色冷峻:“什么人命,什么仙官?若无确凿证据,怎能肆意诋毁他人?更何况德音天性良善,就算……”

“可我并非良善之辈。”柳滢容的声音突然在他背后响起。

她的嗓音像寒冬中已经被冻实了的湖面般森冷,平稳得没有一丝波澜。

齐王猛地回头。

柳滢容坚定地从他手心里缓缓抽出自己的手,指向了角落里那具血肉模糊的人形:“你知道那是谁吗?”

齐王喉结动了动,语调竟出奇地平静下来:“我知道。”

“是吗?”柳滢容盯着他:“那你说,他是谁?”

“他是秦明正。”齐王回望着她,眸中流淌着隐隐的哀伤,“不要再说了德音,我都知道的。”

青晏眉间猛地一跳。

秦明正?

按照温隐之前给过的消息,这秦明正分明是柳滢容的……

“是吗?”柳滢容低低笑了起来,瞳孔中闪烁着异样的光芒,“你什么都知道吗?”

齐王眸光微闪,垂睫不言。

“是我杀了他。”柳滢容逼近齐王面前,声音轻如毒蛇吐信,“是我杀了我的父亲,这件事,你也知道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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