抬手一挥，空中浮现一幅复杂秘纹，毫不拖沓地开口讲述法则秘纹里的奥妙，才将姜哲发散的思绪拉回。
五天后，授课结束。
上千修行者起身恭敬行礼，姜哲跟着行了一礼，然后朝人群最前面走去，在上千道目光注视下，完成了拜师。
本就是早已安排好的事，现在就是走一个流程。
随后，姜哲和圣灵王去了楼上。
……
戎钧和姜哲陆续拜师，刺激的一众天才们发愤图强。
有人觉得戎钧拜宇宙国主为老师，压了姜哲一头，给他们太初区及后面两区狠狠出了口气。
但事实真是如此吗？
老师的层次虽然有差距，但用心程度也是有差距的。
姜哲更不会只有圣灵王这一位老师，他只需要按部就班的修行，每个阶段自然有人安排最合适的老师。
教堂的一间静室内，姜哲捧着一杯不知名热饮，和圣灵王相对而坐。
“不用拘束，随意一些。”
“你现在叫我老师，未来也许会叫我师姐，更有很大可能我要叫你小师叔。”
“未来你能做到哪一步，全看你的天赋，加油吧。”
圣灵王脸上带着柔和笑容，出乎意料地好说话。
不过，什么薛定谔的辈分？
“是，老师。”姜哲很无语，只能干巴巴的应了一声。
圣灵王嘴角带着淡笑，汤匙轻轻搅动杯里的热饮，“姜哲，说说你对宇宙混沌碑的看法，你觉得应该从什么角度出发参悟混沌碑。”
“什么……角度？”姜哲面露诧异不解。
其实他心里觉得，当然是一人一半，烛照分身负责统合感悟，多简单的事。
宇宙混沌碑是出了名的难，其他人要同时感悟时间、空间，未免会手忙脚乱，进度缓慢。
姜哲这边有三个人分工协作，难度自然大减。
还是那个设想，给伯兰一具有时间法则亲和的分身，除非罗峰的金角巨兽分身跨入界主，不然修炼进度肯定会一直被伯兰压制着。
圣灵王给他耐心解释道：“嗯，有三种角度。”
“第一，时间为主，空间为辅；第二，空间为主，时间为辅；第三，时空同修。”
姜哲试探着道：“第三种‘时空同修’是最正统的路？”
圣灵王像是恶作剧得逞，脸上的笑意更浓，“错喽，姜哲，你记住，‘时空同修’本就是一个伪命题，真要是……”
话音戛然而止，圣灵王摇头失笑，“在这之前，我要给你讲一下不朽神灵之上的层次。”
“不朽军主、封侯、封王的含义你应该都明白吧？”
姜哲点头。
于是，圣灵王向下继续说道：“封王不朽之上是宇宙国主，又叫宇宙尊者，晋升条件是悟透一整条上位本源法则，时间、空间都可以。”
“在尊者之上是宇宙之主，最常见的晋升方法是悟透时间、空间双系上位本源法则。”
姜哲突然愣住，“卧槽，有bug！”
看到姜哲神色变幻，圣灵王莞尔一笑，“现在想明白‘时空同修’的问题出在哪里了吗？”
“老师，真若是能做到绝对意义上的‘时空同修’，对两大上位本源法则的感悟差距不大，岂不是刚晋升尊者，稍做打磨就能冲击宇宙之主层次？”
圣灵王点头，“就是这个道理。”
“而且，这中间在不朽层次还会出现问题，会逼着你二选一。”
“姜哲，我问你，你若是晋升不朽，是怎样晋升的？”
‘我估计我的原核会异变，硬度难以想象，恐怕要像罗峰那般，用秘法强行从内部击破。’
心里这般想着，但姜哲哪敢在圣灵王面前抖机灵，给了标准答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