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来,他上辈子真是有机会能好起来的?是迟盛利用了他的信任,借着“恋人”的身份给他设局编造了一个巨大的谎言!
前两年的嘘寒问暖是假的,关心呵护是假的,想要塑造深情人设是真的,怕他察觉出端倪才是真的!
之后说着“公司忙”、“事业忙”,不过是确认了他的双腿再也没了治愈的可能,慢慢减少了伪装。
景瞬双手紧攥着轮椅把手,哪怕早对迟盛的真实品行有所预料,但此刻的他还是感受到了灭顶的痛苦和阴暗。
他忽然觉得脖子上的围巾缠得很紧,偏偏胸腔里的空气一点一点地往外挤出,窒息感渐渐逼了上来。
迟盛凑上前来,还想要狡辩,“阿景,不是这样的,你别瞎想……”
“滚!”
景瞬的思绪处在失控的边缘,用尽全力将他推开,“你滚开!别碰我!”
他连人带椅后撤,“迟盛,我再没见过你比更恶心下作的人!”
迟盛没稳住重心,摔在了青石地砖上,手腹蹭破了皮,陡然冒出的痛意和上头的酒意交织,让他再也伪装不下去了。
“景瞬!一而再再而三,我已经够给你脸了!我恶心下作?你呢?你又算什么?!”
今晚景瞬和迟归共同出现在了宴会现场,将他们大房的庆功宴搅得乱七八糟,言行举止间就差把他们见不得人的关系摆在众人眼前了!
迟盛看在眼里,同样有了一种被欺骗、被背叛的滋味!
“我看你早就背着我爬上迟归的床了吧!你一直就知道我和他关系不好,只能二选一,才会用这种极端方式把我甩掉!”
迟盛从地上爬了起来,原形毕露,“怎么?我小舅舅把你艹得够爽吗?没想到他迟归还是个恋/残/癖!”
景瞬听见这番荒唐的言论,眸底弥漫上了从未有过的厌恶和恨意。
他短促瞥了一眼不远处的监控,朝回廊内侧偏过轮椅,“迟盛,你用不着这里发癫,现在在我眼里,你哪哪儿都比不上迟归!”
“……”
哪哪儿都比不上?
名为不甘和嫉妒的情绪急速攀升,昏暗的廊灯下,迟盛的面容近乎扭曲。
他大跨步上前抓住了景瞬的手臂,充斥着醉意的眸底开始浮动恶意,“景瞬!你有什么资格来点评我?”
“你放开我!”
“我偏不放!”
迟盛用蛮力将景瞬从轮椅上拽了起来,还一脚踹翻了他身后的轮椅,“你以为和迟归在一起就万事大吉了?”
哐当!
轮椅砸在地上,发出沉重声响。
失了支撑的景瞬往下一栽,而迟盛更为野蛮地踹开了一侧厢房的门,将他重重推了进去。
景瞬毫无防备地摔在地上,后背连着腰椎泛起了不正常的钻心的钝痛,呼吸凝固。
恍惚间,景瞬像是又回到了那个寒冷的雪夜。
他看着迟盛将厢房木门上了锁,一步步地靠近他、弯下腰,“景瞬,虽然我只玩女人,但我今天可以为你破一次例!”
迟盛扯掉景瞬的黑色围巾,强行跪压在他的身上,“你以为迟归有多爱你?你以为他能忍受你和我发生关系?”
“迟盛!你疯了吗!滚开!”
“我这不是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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给你看吗?”迟盛的脸上浮动恶意,指尖触碰到了景瞬滑腻的颈侧,“阿景,我对你倒也不是不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