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误地对上了景瞬的视线。
被抓包的景瞬没闪躲,“嗯?”
迟归开门见山,“明晚大房举办了一场私人晚宴,你跟我去看看?”
“……”
大房?
是迟盛他们家吗?
景瞬心脏微不可查地一紧,心头还未解除的疑云再次浮现,“什么性质的晚宴?需要我提前准备什么吗?”
“不用准备。”
迟归看出他一闪而过的迟疑,着重表示,“你明晚待在我身边就行。”
景瞬想到和迟归之间的协议关系,没有拒绝,“好。”
…
转眼就到了第二天晚上。
景瞬本来以为大房的晚宴定在外面的星级酒店,没想到,宴会的举办地点就在迟宅里面。
直到陈易铭带着他来到大房所住的南楼洋房,景瞬才后知后觉记起,自己上辈子就来过这场宴会!
那时,他和迟盛才成为“恋人”没几天,对方就迫不及待地想要带他见父母。
景瞬对这事有点抗拒,总觉得不应该这么随便,但迟盛趁着他行动不方便,说着是要出门约会,实则先斩后奏地把他“拐”了过来。
于是景瞬别无他法,只能硬着头皮进场。
记忆中,这场晚宴似乎是在庆祝大房拿下了什么商业项目,还有不少豪门宾客参与其中,根本不是“见父母”的恰当场合。
回想起来也奇怪——
面对坐轮椅到场的景瞬,迟婷的态度始终很冷淡,看得出是在极力压制自己的不喜欢,但也没有要拆散他们的意思。
那时的景瞬以为是迟盛在暗中转圜调劝说,如今知道了后者的真实态度,才觉得其中必然还有他不知道的隐情。
“……”
景瞬不着痕迹地探向了自己大衣口袋,指尖刚触及了一点冰冷,头顶上方就响起一道熟悉的声音,“在想什么?”
景瞬停顿,慢半拍地抬头——
迟归是从外面回宅的,没穿正儿八经的西装,而是一身黑色大衣,很低调,唯有两侧领口上绣着暗银色的老鹰图样。
不过,他左手大拇指上戴了一个板指,正面瞧着同样是一只老鹰,鹰眼是用黑色钻石镶嵌的,看得出做工精致且不菲。
景瞬收回自己的视线,答非所问,“迟先生,我们会不会来迟了?宴会好像已经开始了。”
迟归昨天说不用特意准备,所以他就没换宴会场所该穿的西装,而是穿了一件寻常的米色大衣。
不过夜晚风凉,这才出门一小会儿,他就有点冷了。
迟归瞥见景瞬隐隐冻红的耳垂,眉心微蹙。
他从韦迪的手中取来自己不久前才摘下的黑色围巾,俯身将其圈在景瞬的脖子上。
迟归的手很规矩,根本没有触碰到皮肤半分,但景瞬还是意外地轻吸了一口气,“迟先生?”
微微裸/露的颈侧传来暖意,似乎是围巾上残存的温度,还带着一点儿熟悉的茶香。
迟归对上他那双潮润的桃花眼,“让你不用准备得那么正式,不是让你来这儿感冒的。”
景瞬闷声辩解,“我穿挺厚了。”
话虽如此,他还是将小半张脸都藏了围巾里,接受了这份温暖的好意,“谢谢~”
“……”
迟归没由来地顿了两秒,然后才直起身看向了灯火通明的洋房,回答了他的上一个问题:
“现在人齐,进去刚刚好。”